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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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洁妇人,缘何托信约见那花太岁?原来那高坚高衙

内自三度壳得若贞肉身,尝得天大好处,尽兴之余,只觉天下女子,无一如林娘

子这般称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张若芸并李师师,也是稍逊半筹,故一心

纳若贞为私房。

他日若能与母女几个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所愿。

他为长久霸占若贞,便用攻心之术,央富安查明林冲已赴禁军,着宛儿去林

家告知锦儿,就说那日林冲冲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余,有意恶了林冲性命,衙

内苦劝其父不住,又深爱娘子,念及与娘子三次欢好之情,不忍见其官人受害,

故报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这番话果然奏效,锦儿听了大吃一惊,送走宛儿,急报若贞。

若贞早上受了林冲之气,暗怨丈夫愚顿,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恶了。

她正在房中愁肠结,气苦难当,忽闻锦儿传宛儿之言,立时惊得站起身来

「果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这般大,又心胸狭窄,官人危已!锦儿,速去报知

官人!」

锦儿急道「没来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说是高衙内托信,必引得大官

人猜忌火起,更不会信!以大官人脾气,说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内事,更要将

火发在小姐身上……」

若贞听了,心知锦儿所言甚是,一时慌了,扑倒在锦儿怀中痛哭道「这可

如何是好?官人不将我放在心上,我的话,他不肯听,这番如何救得他?」

锦儿也心乱如麻,忙将小姐腰搂住,好言安慰。

她一手揽着若贞纤滑细腰,一手轻抚若贞后背,只觉小姐泪眼有如梨花,好

不惹人怜惜。

此刻两女两对丰乳相压,挤成一团,锦儿只觉小姐那对丰乳,累累实实好生

浑圆高耸翘弹!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龄人中已无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对丰奶压

迫之下,顿时陷于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惭形秽。

而小姐那柳腰,却又细到极处,柔到极处,偏偏她那丰臀坚实挺耸,又紧又

翘!锦儿自觉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与小姐相拥,便知天差地远。

抱着小姐这傲人身子,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想到那高衙内曾三次用过小姐

这大好身子,强害小姐背着官人红杏出墙,实是淫乱背德,锦儿不觉也有些乳首

发麻,乳头翘硬起来。

她动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抚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觉好不弹腻怡人,心道「

小姐这身子,我见尤怜!我若是男子,也会如那花花衙内一般,对她茶饭不思,

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贞在锦儿怀中哭泣,也觉锦儿那对乳房这些日愈发弹耸丰硕。

这丫头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闺女,原想替她觅个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

衙内强行开苞后,闺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却平添几分少妇丰润,更显动人。

她又哭了一会儿,突感锦儿乳头勃起,硬硬顶着自己乳头,好不麻痒,又觉

丰臀受抚,吃了一惊,忙轻推开她,羞道「锦儿,快替我想想法儿……」

锦儿也觉有些失态,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这莫非是衙内耍诈,吓小姐

来着?」

若贞想了想,恨恨道「这倒不会,他已……已夺我身子,大逞三私欲,

连你也没放过……何……何必再来吓我。再说官人冲撞高俅一事,衙内怎会晓得

?必是其父发火,要害官人,有人报知他……」

锦儿听她说到「连你也没放过」,不由红着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淫

虫还算有点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贞幽幽叹口气,嗔道「呸,他得逞三,他若还没良心……」

说完顿觉太过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内恣意淫玩之景,秀脸顿时如蒸薄酝

,忙转过身去。

锦儿轻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与衙内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奴婢

想来,衙内玩女无数,女人堆中打滚,但终非负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兴许是

对小姐……对小姐动了真情。如今能劝住他父亲,也只有他……」

这话点醒了林娘子,不由脸色酡红,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脏了,

脏一次也是脏,脏两次也是脏,他若真对我有情,官人这事,还得着落在他身上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曾帮他……帮他解过铃,他也应帮我解一……只是这事

,太过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冲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

动什么真情……他已尽兴玩我三,平日又美女无数,床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

……」

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

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做打算……」

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

她低头轻咬下唇,平定乱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

子,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便是再舍一

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日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

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交宛儿……

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淫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

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淫玩三,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

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

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

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淫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

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

淫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又应我之求,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淫

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

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

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何况是那淫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

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

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

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

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

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

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

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

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

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

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

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他早玩够了我,

再,再无兴致……」

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

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

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

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

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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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

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

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

决心。

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

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

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

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

……」

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

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

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

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

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

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

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

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

,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

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淫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

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

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这是好兆,我又何

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

唉,我真是个木头,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心转意

?」

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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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

,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

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

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

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

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

子身上,方肯甘休。

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

林冲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

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冲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日与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钱

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周二人请林冲吃酒,缠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

,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没来头,那丘周二人怎请林冲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

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两个鸟人,没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冲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

?」

富安奸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冲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

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人是谁,才敢动手!上他就只敢找陆

谦事,不敢伤衙内分毫。

后又见陆谦有您保着,也就算了。

今夜就算当真被林冲撞见,衙内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林冲那厮必将

气尽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这不正顺了衙内心意。

来日迎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内想起前日府中曾与林冲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粗

,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富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

那二人听了高衙内之托,见高衙内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

,只能谄笑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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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周二人去后,这淫徒又唤来朝秦暮楚四女使。

此番佳人有约,理当让众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

这番打扮,当真是萧萧肃肃,爽朗精举;神清骨秀,气宇轩昂!有词单表这

风流子身长八尺,越罗衫袂迎春风;风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带红;剑眉下生桃

花眼,高挑鼻梁薄红唇;恰似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刚翻过戌牌,高衙内整衣完毕,大步出府。

他这身行头,街上妇人瞧了,无不含羞侧目,暗自喝彩「好个俊俏公子哥

!」

高衙内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儿想道「此番高调出府,林娘子家邻

舍甚杂,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罢转至林府后院小道,瞧准四下无人,这才翻墙入院。

锦儿早在后院候着,见高衙内果真翻墙而入,又忧又怕,更见他穿戴十分俊

俏,不由俏脸一红,轻声道「可有人瞧见?」

高衙内见锦儿一身澹绿长裙,容貌甚美,身姿越发丰润,想起当日为锦儿强

行开苞,大玩双飞之乐,不由上前轻轻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锦儿,数日不

见,更显动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约,怎能被人瞧见!」

锦儿又羞又气,将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确有事相求,你这淫虫,可别动

了歪念……」

那花太岁一掐秀脸,淫笑道「我爱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

言罢大步自行迈向前堂,锦儿嫩脸被掐,心下害怕,只好浅步跟随。

高衙内掀帘入屋,便见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袭纯白薄裳,纯白披肩,正是

当日入太尉府时穿戴!端的清丽如仙!林娘子乍见这淫徒进屋,立时芳心一紧,

站了起来。

她手捏袖摆,紧张地秀脸通红,颤声道「您……您来了……」

高衙内见若贞长发盘卷云鬓,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纯白披肩之下,酥胸半

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薄裳;又见她紧张之下红生香颊,羞态毕

现,今日畅玩曾氏和若贞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时便蒸腾上来,巨棒重重抬起,不

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

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林娘子搂在怀中!他左手搂着美人纤腰,右手按下臻

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林娘子未曾想这三度坏了

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色,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

根粗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但今

日有事求他,不便过于推拒,只得轻扭香躯,将头枕于男人肩上,贴耳轻声羞嗔

道「衙内,放开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确有要事相求,您莫误会……」

高衙内双手环楼纤腰,只觉那腰肢纤滑如水,细到极处,柔到极处,腻到极

处,又觉胸膛贴紧丰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还能放开,贴耳淫笑道「

本爷这颗心,早归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请我来,又穿这身白衫,怕

是不忘当日与我卧房中共试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与我再试一吧!」

言罢便去咬若贞耳垂。

若贞羞极!她今日穿这白色薄裳,是依了锦儿之言,好让高衙内念及她当日

不负太尉府治病之约,答应今日所求,不想却被高衙内看成对其生情,又觉丰胸

与这淫徒贴得过紧,忙用力抬起臻首,双手轻捶男人双肩,红脸嗔道「讨厌,

不是的,不是的……,」

见男人张嘴亲她,忙侧过脸去,嗔道「放开奴家,不要……不要嘛……」

便在此时,锦儿推帘进屋,见俩人搂得甚紧,那淫徒亲吻小姐脸蛋,小姐捶

打男人,几似调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手捏成一处,

不只如何是好。

若贞见锦儿瞧见,俏脸更是羞得酡红脖根,咬唇道「锦儿在旁,羞死奴家

了,快快放开奴家。」

言罢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内也觉失态,淫笑道「我与娘子尽兴欢好三,也与锦儿欢好一,

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

言罢方松开手,假装「咳嗽」

两声。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内……既如此,您也须……知

足……再说……您也应诺不再滋扰奴家……奴家今日请您来……一是……一是答

谢您为我家官人报信之恩……二是……衙内,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内见酒桌上早铺下一壶酒,一双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贞纤手斟满两杯,端起一杯,咬唇道「这杯,是谢您今日为我家官人报

信之恩,奴家……」

她顿了一顿,羞目瞥向这淫徒,见他今夜穿得好生潇洒英俊,不由低下通红

臻首,续道「奴家感激不尽,先干为敬。」

言罢,一口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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