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番外(1/2)

转眼间,章大帆和柳小凡都已经六岁了。&lt;a href=&quot;<a href="http://lawen.com&quot;"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lawen.com&lt;/a&gt;

章大帆最近脸一直很臭,一放学就屁颠屁颠回房把自己反锁起来,谁都不理,哪怕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依旧不给面子。

柳浣花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菜,等着章剑回家。

“章小凡,你哥怎么了?”柳浣花问正守着《喜洋洋和灰太狼》的小女儿。

“啊?他最近怎么了吗?”柳小凡一脸茫然。

柳浣花对这个迟钝女儿十分无语,转身去敲门。

“章大帆,妈妈找你有事,快点开门。”

里面的小人一脸冷若冰霜地开了门,面无表情:“请问母上大人,有什么事情?”

六岁的孩子,再怎么装小大人,脸上都是嘟嘟的圆润,完全属于萌系,柳浣花忍不住笑出声来,挤了进去:“跟妈妈做做思想汇报,最近怎么了?”

章大帆不做声。

“班上的紫言美女不理你了?”

“……”章大帆一脸鄙视,“妈妈,你的思想深度怎么跟老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让祸水拦住前路?”

“……”柳浣花咂舌,这孩子,真是鸿鹄!

闻风而来的章剑十分配合:“来,跟爸爸讨论讨论有思想高度的问题,妈妈跟咱们交流不了。”

百忍成钢,我忍,柳浣花恨恨地离开,跟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不知道是太敏感,还是错觉,她总觉得今天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香水味,又像是花香味,这让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晚饭后,电视机前的柳小凡突然发声:“妈妈,你知道牛有几个胃吗?骆驼呢?谁的比较多啊?”

原来是动画片完了之后留的问题。

柳浣花顿时被问住了,可是在四岁的小白痴面前,当然不能失了做妈妈的威风,她挺了挺:“当然是骆驼多啊,它不是被称为沙漠之舟吗?肯定有很多胃……”

其实她从来没研究这个,胡乱说了点打发她。

“耶,妈妈,我鄙视你,你答错了……”柳小凡一本正经地教育她:“牛有四个胃室,而骆驼只有三个,妈妈,你这么多年干什么去了,只长脸蛋,不长脑袋吗?”

柳小凡雄纠纠气昂昂地从她前面走过去,像是斗胜的公**一样得意洋洋。

千忍成银,我忍,柳浣花咬牙切齿地回房。

窗外是淅淅雨声不肯歇,就如同柳浣花永无休止的叹气声,落地窗外是乌蒙蒙的海天一线,夏天总是落日晚,即便是雨天,天幕也迟迟不肯暗下来,只留下铅云低垂的色调,堵得人心慌慌的。

“怎么了?”章剑刚洗完澡,腰上系着一条浴巾,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柳浣花的眼球瞬间被美男出浴图所俘虏,发梢的晶莹水滴沿着肌结实的膛顺流而下,进入,呃,围着浴巾底下某看不到的地方……

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摇头:“没啥……日有三省……”

章剑邪魅一笑,他现在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她心底想的是什么:“省出什么了?”

“你的身材真好……”她眨着星星眼对着某人流口水,从结婚到现在,智力指数直线下跌,花痴程度却呈指数速度上升。

“哦?”他自是十分有成就感,将干浴巾扔给她,“那就帮你好身材的老公擦头发吧。”

“……”

“你真觉得我很笨吗?好歹我现在也是公司会计部经理……的秘书啊。”

“你觉得呢?一起毕业,你同学已经当上副理了。”

万忍,忍不住了,我从头再忍!柳浣花已经不气了,只是挫败无比。

“人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我竟然被两个六岁的家伙给鄙视了,给嫌弃了?我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啊?”她十分沮丧,做人做到这份上,已经不能只是失败这么简单了,简直是摧枯拉朽。

章剑的头发在她无意识的揉搓下已经乱成一窝蜂,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真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最大价值?”

她现在一看到某人发绿的眸子就后怕,俗话说男人三十如虎狼,这真不是空口白话的,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

每个方便的晚上,她被鲸吞蚕食的速度和次数愈演愈烈。

“去换套衣服再过来。”

“啊?为什么?这套衣服又没坏……”她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熊熊两件套,是跟柳小凡一起买的母女套,章大帆比较拽,不愿意穿。

“你不是想求证自己的最大价值吗?”

柳浣花一打开衣橱就惊悚了,手指颤抖着,指着衣柜结结巴巴:“这……这是……什么东西?”

“你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那人抬起头,笑意盈睫。

“我……我不是已经烧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吗?”她讷讷出声,脸色已然通红。

“那也有小萝卜头的份啊,算是你履行良母的义务,现在,到了你行使妻子的责任的时候了。”

“可是……可没有法律规定妻子需要穿上……呃……半透明……睡衣履行义务的啊?”她继续抵赖着,准备誓死不从,这,简直太勾引人了!

章剑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换上,再帮你脱下来……”

“……”她认命地进浴室换上,十分纳闷,既然被脱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为啥一定要穿这一套呢?

穿好之后,她才瞄了镜子一眼,就羞得不肯再抬头了,扭扭捏捏不敢出来,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这样,真的需要勇气啊!

章剑不耐烦地敲门:“又不是千层饼,你要穿这么久?”

她想到刚刚从他身上散发的似有若无的香水味,终于决定豁出去诱惑一下自己的老公了,毕竟婚姻保卫战,她可输不起。

落地磨砂玻璃门唰地一下被拉开,她红着脸,僵直地站在门口,正好暴露在他眼底。

只见伊人乌发红唇,肤白如雪,颊上的红晕恰似枝头迎风俏丽的红梅,水色的半透明睡衣上其实有着浅碧和昏黄的色调,倏地就叫他想起梅妻鹤子的林君复笔下的诗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睡衣只是堪堪盖住臀部,此刻她隐隐透出的无边春色,总叫人想起上好的玻璃种飘花翡翠,清光潋滟的眸子微微闪烁,惹得人更加浮想联翩。

偏偏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香,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捣麝成尘香不灭,总也脱不去,越发引得人想要犯罪。

他委实忍不住,一个伸手将她捞进膛里,嘴唇在她耳际摩挲,语调低沉魅惑:“真是个小妖……”

她毫不留情地咬在他膛上,回报他的“赞扬”。

温热的小嘴挑起他全部欲念,他按捺不住,手隔着丝绸睡衣在她前作怪,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柳浣花浑身的力气都让他邪恶的大手抽走了,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双手几乎都要扶不住他的腰身,嘴里破碎的娇吟泄露了出来,增添了满屋子的缱绻。

“乖……”他似乎是为了奖励她这撩情的呻吟,重重地啃噬着她雪白的颈脖,印上颗颗红梅,叫她又是疼痛,又是酥麻,越发地没了骨气,叫得魅惑如妖。

他此刻兴奋难耐,却故意不脱掉她身上千娇百媚的睡衣,隔靴搔痒似的抚和挑逗,叫她被刺激得只想打退堂鼓。

“嗯?怎么了?我的小妖受不了了?”他一边说着没脸没皮的话语,一边扯下依旧很娃娃系的卡通内裤。

这样明目张胆的邪魅叫她越发受不了,全身的血细胞,五脏六腑都升腾起一股酸涩而愉悦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

而她只能娇媚细弱地喊着:“哥……求你了……不要这样?”

章剑哪里会就此偃旗息鼓,壮的身体将她压在大床上:“乖……哥哥疼你……”动作越发无法控制了,撞得她头晕眼花,完全失了思绪。

没几下柳浣花就扛不住,浑身瘫软了下来,身体里浓重的酸涩蔓延开来,成了一汪春水。

章剑仿佛还不够尽兴,优美又力量地起伏着,带给她无边无际的刺激。

“乖,亲一下我……”他一边用语言控制她,一边用力量折磨她。

柳浣花此刻已经失了意识,听话地抬起头,吻上他的嘴唇。

章剑不满足于浅浅地细吻,发狠劲地将她的舌头吮吸着,柳浣花上下受敌,只觉得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倏地再次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魂飞魄散,好似虚脱了一般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咬在他的嘴上,手指死死抠着他赤裸的手臂,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地高潮了。

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突然被注入一股滚烫灼热的体,让她直往后退,他亦是有些颤抖,压在她身上,从全身的肌猛地绷紧到缓慢地放松了开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开始趋于平稳,室内安静得听得到窗户上雨滴坠落的声音。

章剑吃饱餍足,此刻便一扫平常的冷峻,变得温柔了起来,准备抱着她去浴室,柳浣花全身被汗湿,黏黏腻腻的睡衣粘在身上,更加不舒服,此刻又力气尽失,只能由着他,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人也慢慢清醒过来:“你今天见过哪些人啊?”

章剑没太在意,慢慢将她放入恒温浴缸里,随即自己也跟了下去。

“没见几个人啊,怎么了?”

她低着头没做声,脖子上有些暧昧的红痕经蒸汽一熏,更加明显而诱惑。

章剑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柳浣花往后缩了缩:“一个女人都没见吗?”

他这才惊觉不太对劲儿,自己心里默数了一下,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而他那一瞬间的犹豫,在她看来就是打腹稿的过程,心里几乎涌现出一股子凄凉,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呃,欲求不满?

还是真如李向南所说,已经开始嫌弃了自己?

联想到他最近常常晚归,一出差就好几天,她越发心里害怕,偏又不敢单刀直入地诘问,只能闷在心里,等着时光慢慢消化。

人说七年之痒,难道男人的感情,真的只能维系七年?

她开始疑神疑鬼,洗衣服的时候,每一个角落都恨不得拿放大镜来侦察,但凡他晚归就不断地打电话,出差了就开始诚惶诚恐,整日里担惊受怕。

偏偏新婚的李向南频频在网上跟她晒幸福,今天老公送了个纯色玻璃种玉镯子,明天老公要带她重渡蜜月,后天说老公心疼她,给她做马杀**……

柳浣花愈发的心酸,人比人,呕死人啊!

想想她现在的黄脸婆日子,每天八个小时的上班时间,还得时不时受差遣给他送便当,回到家就跟黄脸婆一样,家务大包大揽,偌大的房子全是她一个人整理,还得兢兢业业均衡他们三个大爷的挑剔口味,实在是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啊!

她决定罢工,开始反抗,开始实现除了床上之外自己的价值,叫他们三明白她的必不可少。

当她提出要扔下一家子大小,独自去西洲岛吃海鲜的时候,游艇的掌舵者一脸难色:“章总吩咐了,最近任何人不能去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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