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下)(1/2)

夜凉如水。

庐山的初秋实在和夏季相比,天气更是宜人。时隔三年之后,小乔和李恺终于又回到这里,不外因为在山下九江市的时候略有些延误,上得山来已近黄昏。小乔看了看又是一脸煞白的李恺,把水递给他,还叹口吻,“还和以前一样,一走盘山路你就晕车。”

李恺只是一把抢过水来,大口灌下去。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启齿道,“先去哪儿?”

习习凉风拂在身上,连发梢都随着升沉,小乔以为很是惬意,“虽然先去宾馆挂号。晚上咱们再去如琴湖溜达溜达。”

宾馆照旧三年前的西湖宾馆,只不外进收支出的人都是形迹可疑的双双对对,有些女生形态过于妖娆,令小乔很是困惑。二人拿身世份证递给前台,李恺言简意赅,“挂号好的,一间大床间。”

前台小姐是一贯的职业性微笑,“请稍等。”即是一通忙碌核对。

小乔在李恺耳边小声叽咕,“你说要不要出示一下完婚证啊?”一副如饥似渴想要验明正身的心情。

李恺以为可笑,轻轻摇头,“不用那么上赶着,等她要了再说。”

小乔照旧不宁愿宁愿,“那万一人家认为我是你小蜜怎么办?或者我们是跑这里来偷情的?”

李恺哑然,敲敲小乔的头,“脑瓜子里想什么呢?我看你坐车也坐晕了。”

小乔很不平气地皱着个眉,“才没有。”

前台小姐终于办妥了手续,果不其然人家早就见惯不怪,才没有索要完婚证书,只是召唤二人过来拿房卡,并退还身份证,退还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让李恺小乔意外的话,“请问你们俩谁是医生?”

二人面面相觑之后纷纷指着对方,“她(他)是。”

前台小姐看看李恺又看看小乔,眼神里都写满了困惑,清清嗓子道,“我看有一个身份证上的地址是医院的。

这下换小乔窃笑,因为李恺是团体户口,显然是他的。李恺只好颔首,“那是我的身份证。”

前台小姐笑嘻嘻递了张表过来,“那您填一下这个表,本月度医生入住旅馆,都可以享受八折。”

尚有这么好的事儿,小乔和李恺都有些不敢相信,小乔前一秒钟还在想,天下掉馅饼了。后一秒钟却启齿问道,“那我也医生,可不行以打完八折以后再打一个八折。”

前台小姐愕然一秒以后,报以职业性微笑,“对不起,这个不行以。”

李恺已经飞速提笔填好纪录单,啼笑皆非地拉小乔脱离,“小乔,别异想天开,差不多得了。再说了,我是口腔科你是五官科,要是换在小地方,统一称作五官科。所以,两小我私家也只能当一小我私家使。”

小乔一边走还一边不忿,“我亏了我亏了我亏了。”

拉进屋内,李恺一把将门反锁,欺身上前,低头将小乔还在叽叽咕咕的嘴一把堵住。小乔兀自挣扎,好半天才推开李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怒道,“你欺压人。”

李恺若无其事地走到一边,把行李箱打开,开始整理,嘴里还道,“这算什么欺压,转头尚有更狠的。”

小乔一听之下,脚一软,瘫在一边沙发椅上,拍着胸口,“我好怕啊,我好怕!”

李恺乐了,“别装了,你,快来帮我收拾一下,然后咱们找地方用饭,吃饱了,才有气力就寝。”

小乔听着就以为脸发烧,刚刚还能强作镇定,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乖乖随着李恺收拾行李。

和三年前相比,牯岭镇的夜市越发富贵热闹,唯一稳定的是影戏院,依旧反重复复放着《庐山恋》。两小我私家很容易就把自己喂得酒足饭饱,回旅馆的路上,途经如琴湖,小乔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这月亮怎么是圆的?三年前的晚上,它可是弯的。”

李恺莫名其妙地看看月亮又看看小乔,点颔首道,“你真行,三年前月亮的形状,你都记得。”

小乔噘着嘴,“那你记得什么?”

李恺冥思苦想,“我想想,似乎是我品评你来着,说有男生给丁威递的情书,居然被你怂恿着交老师了。”

小乔“切”了一声,“我怎么没听出来你其时有品评的口吻。”

李恺解释,“那会儿多蕴藉,哪敢明目张胆地说啊。对了,说到丁威,她和benny现在究竟如何?”

小乔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问他们俩,谁也反面我说。不外我以为有戏,你知道吗?benny也要去上海了,我出发之前,他亲口和我说的。”

李恺点颔首,“他要是去上海,十之□□是为了丁威。”

小乔摇摇头,“我也是这么说,可他自己不认可。说什么向导指示,上级部署。你说他好好一个美籍华人,弄得比我尚有组织看法,如果不是讥笑,那就是瞎扯。对了,他从美国带回来的完婚礼物呢?他说给你了。”

李恺很尴尬所在颔首,“嗯,是在我这儿,不外没带来,在北京呢。”

小乔很兴奋也很好奇,“是什么是什么?”

李恺犹豫再三,终于答道,“你照旧回去自己看吧,这样较量有惊喜。”

小乔很是不爽,“什么鬼工具,偷偷摸摸的,一点也不正大灼烁。”

李恺不吱声,也没法吱声。只是拖着小乔的手逐步往回走。benny带回来的新婚礼物全是一水儿的成人用品。基本上一大包都是避孕的tt,换着名堂来,种种颜色,形状,甚至尚有香味。还发自肺腑地劝告李恺,“赶忙享受人生,实时行乐,过两年你们再要孩子。”

这堆工具把李恺自己都先给吓一跳,左思右想,以为照旧不要把小乔给吓着了,看她谁人傻样,纯属没开窍的迹象,只能全部打了个包收起来,直觉上也知道前方路途艰辛,还要继续起劲。

实在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是没有想到,今晚比他想象的还要艰辛。

此时的北京,小乔的姥姥和小乔的妈妈正站在小乔的房间叹息,“怎么那么快,似乎她才刚出生呢,怎么一眨眼就完婚了,嫁人了。”

小乔的姥姥也难堪一致的体现同意,“可不是嘛。说实在话,我可真不舍得把小乔嫁出去,在家里多好啊,嫁出去了不晓得会吃几多苦。”

吴云很无奈地看看自己的母亲,“她能吃什么苦,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再说了,她和李恺周末还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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