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掳母(1/2)

(一)

在陈淑贞三十六岁那一年,终于受不了三女一子给她带来的极重的生活压力,通过“配门子”再醮给了村里五十二岁的老鳏夫卢亭。

故事从这里开始了,我,贾金娃,陈淑贞最小的独子,亲眼见证了这貌寝的一幕。

妈妈年轻时是邻村着名的大尤物,厥后通过换亲换到本村的贾家来。我爸贾仁在掀开妈妈的红盖头时,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将妹妹被换给陈淑贞傻哥哥的事给忘得精光。

至今,村里那些留传下来的风言风语,尚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韵事。在屋外偷听的人听到妈妈上半夜总共叫唤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时两小我私家连路都走欠好。

这恐怕也是贾仁早死的原因,在拼命生下金娃子这个种之后,贾仁两年后就咽了气,那一年,妈妈才二十八岁。

年岁轻轻的妈妈被贾仁十二年的辛勤耕作,浇灌得丰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几年,村里的登徒子无时不刻地骚扰着我母亲,都被妈妈严词甚至打骂回去。久而久之,村里人都敬重妈妈的贞节,骚扰的人也徐徐少了。

妈妈一小我私家要养活我和我的三个姐姐,由于我们家没有田地,妈妈只能靠一些针线活,养一些蚕来过活。

艰难的生活使妈妈日渐消瘦,熬了八年,妈妈如今却要再醮了。

一想到以后这个连头发都花白的卢亭可以夜夜搂着妈妈的**房睡觉,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配门子”比婚礼简朴多了,妈妈的鬓上斜插扎了一朵红花,沾点喜气,门口挂了几个灯笼,便算是仪式了。

只有卢亭的弟弟卢库尚有我和姐姐们加入了他们的婚礼,姐姐和我都嘟着嘴,一点也不剖析妈妈的苦处。倒是谁人卢库,好象卢亭儿子般的年轻,恐怕只有三十出头吧,一口一个管我妈“嫂子”叫得甜,还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里塞糖果。

姐姐们很快被少少吃到的糖果给哄住了,包罗我十七岁的大姐贾苹。我却一点都不买他们的帐,气鼓鼓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担忧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们家祖传的屋子也足够大。所以他们配门子后在我们家里住,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我可以继续从木板缝偷看隔邻妈妈的屋子。

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秘密,自从我八岁那年,发现从木板缝可以望见隔邻妈妈的房间后,我就坚决反面我的姐姐们一起睡,这样我一有空便可以从板缝里偷看隔邻的妈妈。

因此我对妈妈白晃晃的身体并不生疏,妈妈这几年虽然消瘦了,可是她的一对**房和她明确面般的屁股却一点也没有缩小,只是**微微有点下垂,ru头的颜色深了一点而已。

婚礼在平庸的气氛中竣事了,我听到外面妈妈和卢亭送走卢库的声音,姐姐们的喧闹声也静了下来。

隔邻的门开了,妈妈和卢亭走了进来。

门关上了,两小我私家都有点不知所措。

“睡吧。”最后照旧妈妈先说了声。

两人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漆黑,这可能是我长时间练出来的效果吧。

“大妹子……”卢亭从后面犹豫着抱住了妈妈。

“嘘……隔邻是金娃的房间。”妈妈小声道。

卢亭愣了一下,就开始解妈妈的小衣。他的行动很鸠拙,妈妈轻轻拨开了他的手,开始自己解衣扣。

妈妈终于上半身全裸了,她硕大的**落在了卢亭的手里。卢亭的呼吸徐徐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在哆嗦着,妈妈的大ru头在他的手指间茫然地忽隐忽现,看得我心痛极了。

两小我私家象有默契似的,开始一声不吭地脱衣服。满身**的妈妈白皙丰腴,只有下体那郁郁葱葱的倒三角区显得格外醒目。

卢亭显然震撼于妈妈的美了,他扶着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妈妈的身上,妈妈配合地张开了腿。

这时,滑稽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卢亭短促地哼了几下,就倒在了一旁。

过了好一阵子,妈妈才用毛巾插清洁下体的污渍,默默地穿上了亵服裤。

黑漆黑,我似乎听到两人都叹了口吻。

到厥后长大后我才知道卢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时候我只是以为他们都不快乐,这让我的心里舒服了一点。

后面的几夜我再也没望见妈妈的**房被卢亭握住,于是我天天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想着妈妈的**照旧属于我的。

卢亭是中农,家里有几亩地,这也是妈妈嫁给他的原因。

但因此妈妈也要和卢亭、卢库两兄弟一起下地,妈妈一开始使不惯锄头,好频频我看到卢库在背后目瞪口呆地盯着妈妈因用力而扭动的臀部,妈妈的屁股充满了张力,实在是很诱惑人。

终于有一天,卢亭去镇上买种子的时候,妈妈在白昼和卢库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妈妈被卢亭撩起了欲火,却没措施获得宣泄。而卢库则是三十岁的老童男,干柴遇上了猛火,一点就燃。

我在树后偷看,在地里,卢库从后面扑上去摸妈妈的屁股,妈妈显得很忙乱,挣扎了几下,锄头也丢在了地上。但卢库将他热乎乎,**的yin茎贴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妈妈就一下子瘫软了。

两小我私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朝周围看了看,然后收拾起工具往回走。

我抄小路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适才那一幕让我头晕脑涨,妈妈那紧贲欲裂的屁股,被卢库抓在手里,我紧握着自己的双手,理想着是我摸上妈妈的屁股。

妈妈和卢库很快回来了。妈妈叫了几声姐姐和我的名字,没有人回覆,姐姐们都去山上采桑叶去了,我也没有作声。

紧张的妈妈也没有去检查我们的房间,她和卢库如饥似渴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得牢牢的。

卢库在剥妈妈的衣服时,妈妈还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道:“库弟,我们这样做,你哥知道了欠好。”

卢库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一声不吭的只是忙着将手伸入妈妈的衣襟,当他握住妈妈柔软的**房时,象是触了电一般“啊”地一声叫出来。

意想不到地,卢库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作声来:“嫂子,你就当可怜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个啥样儿。已往我看着嫂子你悦目的样儿,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

妈妈有个弱点,就是母性太强,卢库这一哭,将她原来就懦弱的防线给冲垮了。妈妈解开衣襟,露出她宽阔的胸脯,将卢库搂在怀里。

卢库在妈妈的怀里恣意地哭着,直到两小我私家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妈妈完全成了主动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着卢库,可是当卢库露出他那话儿时,妈妈照旧吃了一惊,卢库的阳物十分的庞大,尺寸最少是他哥哥卢亭的两倍长粗。

但现在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耸立在那里,期待着妈妈的诱导,妈妈以为它一点也没有威胁性。

妈妈躺在床上,蜷起双腿,用手指引着卢库的yang具,在频频愣头愣脑的冲撞后,终于有一次,卢库走对了蹊径。一头扎入了妈妈早已湿漉漉的阴门。

两人的性器一经交合,都吁出了一口长气,一个从生下来就没碰过女人,一个守了八年的寡,在这一下团结中终于都获得了赔偿。

隔邻的我,才只有十岁,头一次在明确昼看到这男女交合的一幕,而且其中的女性照旧我所敬爱的母亲,我的思维一片杂乱,小脑壳瓜里险些遭受不了这么庞大的攻击。

卢库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妈妈身上吮吸她的ru头,妈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短发,这让我无比嫉妒。

当卢库再一次在妈妈身上驰骋时,两小我私家才真正获得了欢娱,由于认为屋子里没人,妈妈的呻吟声由低到高,她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我突然发现妈妈好象年轻了十岁,她是那么的迷人。我一阵心痛,妈妈是被别人弄成这样的,而不是我。

当卢库在妈妈身上冲锋,并再一次瘫倒在妈妈身上时,我发现我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将自己的短裤偷偷拿去河里狠搓,当我拿回家晒时,妈妈正好也在家里搓衣服,她疑惑地看着我站在板凳上晾晒自己的短裤。我生怕她发问,还好,妈妈并没有问我。

自从那一次后,妈妈和卢库便一发不行收拾,为了偷欢,他们丧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里,大树后,山上,随处都可以成为他们野合的场所。

我也经常可以偷窥到他们交欢,给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课。

这一天,田里的活忙完后,卢亭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去睡回笼觉了。妈妈捏词说是去采桑叶,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后头,我躲在灌木丛后,望见他们在山里的一块大石头上。

被唤起欲火的妈妈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从容,在被卢库隔着衣服弹了几下奶头之后,妈妈就满身哆嗦,跪在卢库脚前,拨弄出卢库的阳物,给他吮咂老二了。

看着卢库貌寝的yin茎在妈妈口中进收支出,我的脑海淹没在了玄色的浪潮之中。

妈妈裸着白羊般的身子,在卢库身下婉转承欢,卢库逗弄着妈妈,用五指抓着妈妈茂密的阴毛,妈妈闭着眼哼哼着:“好人儿,快,快给奴,奴的xiao穴穴痒死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寻常端庄到有点木呐的妈妈会发出这么娇嗲的声音。

卢库淫邪地笑着,让自己的yin茎在妈妈的桃源洞口彷徨,妈妈耸着臀,起劲想迎入卢库的yang具,卢库突然一个侧击,yang具如毒蛇般钻入妈妈的美穴,连根没入。

妈妈“呀”地一声尖叫,显然被插得很深。她腻声道:“库儿,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

不知何时妈妈对卢库的称谓从“库弟”成了更亲昵的“库儿”,这让我感应卢库已经替代了我,成为妈妈最疼爱的人。

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翻身坐到了卢库身上,自顾自地上下动着。妈妈的手撑着卢库的手掌,一对**房上下跌宕升沉,满酡颜晕,紧咬着下唇,显然是很是兴奋。

卢库在下面也起劲配合着妈妈,妈妈这样的媚态是刺激他**最好的兴奋剂。

由于隔得较量远,我只能看到卢库黝黑的阳物在妈妈倒三角形的阴毛下忽隐忽现,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可是妈妈跳跃的**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顶端时,都形成一个很是丰满的乳包。

突然一双大手抓住了这对乳包,卢库的十指肆意揉捏着妈妈丰满的**。妈妈的双手失去了卢库的支撑,只好向上举起,搭在自己头发上。妈妈乌黑的腋毛十分浓密,在妈妈雪白的身躯之间,显得十分突兀。

卢库故技重施,一手捏着妈妈的**,挤出妈妈涨鼓鼓的ru头,用手指狞恶地弹着妈妈的**。

随着卢库一下下的弹动,妈妈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不知道是痛苦照旧快乐。

妈妈ru头被弹得通红,高高地勃起,被卢库自得地用舌尖狎弄。

妈妈爬下身子,用双臂撑着石头,利便卢库将她的**含入嘴里,她的屁股仍奇异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急。

妈妈很快就冲上了高氵朝,她双眼紧闭,全身狂乱地扭动着,脸庞也兴奋得扭曲了,但希奇的是,我认为这时候的妈妈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在这时候she精了,妈妈到达高氵朝的绝美姿容将一生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厥后,我终于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当了密告者,我的本意是想让妈妈回到我的身边,但小小年岁的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效果。

那天晚上,妈妈和卢库正通奸时,卢亭破门而入,身后是村里一群精壮小伙子。

我仍然躲在隔邻偷窥着这一幕,隔邻房间被众人手上的火炬照得通明,妈妈圣母般的**在火光下显得特别迷人,她受惊地看着正气得发抖的卢亭。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他们被妈妈丰腴的肉身强烈地震撼了,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妈妈最先反映过来,她一把推开已经吓傻的卢库,尖声叫道:“库儿,快跑,从窗口跑,不要回来!”

卢库精赤条条地被妈妈从窗口推了出去,众人这才醒过来,嚷嚷着涌上来,但照旧没有人愿意到外面去捉卢库,而失去了继续寓目妈妈**的时机。

卢库跑掉了。妈妈脸上残留着猛烈**时留下来的一抹晕红,还带有一丝欣慰的心情,她没有瑟缩,转身想找衣服穿上,但这时粗大的麻绳已经捆了上来,妈妈哀哀地叫着,挣扎着想抓住衣服,但显然是徒劳的,她被几个壮汉五花大绑地给捆成个大肉粽。

其间我清晰地看到妈妈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脏手的侵犯,其中有几小我私家把妈妈的ru头都揪得变形了,阴毛也被扯掉了几根。妈妈痛得闷哼了几声,挣扎了几下,就由他们去了。

妈妈被众人押出了房间,我这才瘫软在床上,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貌寝地耷拉在那。

妈妈被族里的尊长判断要浸猪笼,这已经几十年没发生过的事情惊动了四周几个相邻的乡村,妈妈被流传为一个极其仙颜淫荡的妇人,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荡山的一伙强盗们的兴趣。

在妈妈浸猪笼的那一天,聚集了几个村的上千人寓目,还没等族长下令,强盗们就杀到了。

强盗大头子叫虎肩,二头目叫豹头,三头目叫牛眼,他们率着一般强盗攻其不备,不光将妈妈掳走,还抢劫财物,而且抢走了不少年轻的少女、少妇,四周的几个乡村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贾苹儿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为年岁还小,没有被抓去。

令人惊讶的是,这般强盗中居然有一个儿童团,由一班小强盗组成,一人拿着一把小钢刀。这些小强盗并不打杀抢劫,倒象是在玩闹,领头的是一个叫狗毛的一个半巨细孩。

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抱上了强盗头子的马匹,情急智生,我往脸上抹了几把灰,加入了强盗儿童团。

回到山寨,强盗们将抢来的女人一个个都剥得精光,跪在聚义厅里,强盗们按头目顺序选压寨夫人。

我混在小强盗中寓目着,狗毛早就看出我的差池,但我伪称我是个小托钵人,要上山入伙,而且称他为“小霸王”,说我当他的“智多星”智囊,这家伙是豹头的儿子,没什么大脑,被我哄得开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可是我照旧一眼便看到了混杂在裸女群中的妈妈。

妈妈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了,她头发蓬松,低垂着脑壳委顿在众女之中。

我将妈妈和其他女的比了比,发现妈妈的**虽然不是最挺拔,但绝对是最大的,ru头也是,瞪得象一对铜铃。这让我十分自满。

但我也禁不住替妈妈担忧,如果我去选,我肯定第一个选妈妈。我干着急着。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贾苹儿挪到了妈妈的身边,大姐的**虽然比不上妈妈那么大,可是自满地挺拔着,乳峰的形状象一个极优美的葫芦把子,陪衬着她娇艳欲滴的ru头。

大姐畏惧得满身发抖,将头埋在妈妈怀里,低声地哭着。

第一个由大头目虎肩挑选,所有的女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极卤莽地将她们的头一个个地扳起,象挑货物似的挑选着。

当他看到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姐姐时,就再也离不开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这妞儿,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喊得如杜鹃啼血:“妈,妈……”

妈妈想爬起来拉住她,但马上被几个喽罗按倒在地。

由于姐姐这么一喊,后面的几个头目虽然有的垂涎于妈妈的**房,但也都欠盛情思再挑妈妈,因为那样成了老大的自制大公公,万一老大提倡火来,可不是耍的。

况且妈妈已经许娘半老,相比而言,这些强盗们更喜欢年轻的少女。

我这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认为我妈妈是最美的。

那里虎肩已经将我姐姐抱在膝盖上乱亲,这边妈妈还跪在地上,期待她未知的运气。

这回掳回山上的妇人竟然比强盗人数还多,有六十多人,而强盗只有五十几人,虽然不算儿童团了。

人越挑越少,余下的妇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虽然尚有一个破例,就是我妈妈。

轮到倒数第二位,一个獐眉鼠目的干瘦强盗,叫驴鞭儿的,(厥后我知道,这个山上的强盗每小我私家都以一个动物名称做外号)他显然极垂涎妈妈的美色和妈妈的那一对**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见他脸一青一红的,突然到虎肩眼前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道:“老大,你可怜可怜我,将谁人妇人就赏了小的吧。”

虎肩正着迷于我姐姐的双峰之中,听他这么一闹,有些不解:“驴鞭儿,你要哪一个,按排行该你挑,你就挑呗。”

“老大,我要,我要挑谁人妇人。”驴鞭儿哆嗦着手指着我妈妈。

虎肩看了一下我妈妈,没以为不行以,正要允许,我大姐抽抽答答隧道:“她,她是我妈。”

虎肩顿觉恼羞成怒,没理由多了个丈母娘,他一脚将驴鞭儿踢翻在地,“妈的,你此外不挑,为什么专挑她?你这不是要我悦目么!”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妈妈的人一边在心里叫好,一边大叫荣幸。

我的心刚落下来,只见一个显着是跟我一样的智囊凑到虎肩旁边,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伤了弟兄们的和气。”

虎肩这才罢休,他皱着眉头道:“那这个妇人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的认她做丈母娘不成?”

“这……”这个名叫獐目的智囊也没辙了。

“这样,让余下的两位弟兄先挑,待老汉想个法子。”

我心里着急,在狗毛耳边说:“谁人女的nai子很大,肯定可以吃许多奶水,你把她要下来当奶妈!”

狗毛听得心中大动,他也才十一岁,跟我一样属于恋母情结最严重的年岁阶段,最受不了**房的诱惑。

驴鞭儿苦着脸挑了一个,最后一个狗剩也挑了。

这时候,狗毛突然尖声喊道:“大王,我要谁人妇人给我当奶妈!”

一众强盗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头笑骂道:“你个鳖蛋,吃你妈的奶还没吃够啊?”

獐目智囊凑到虎肩耳边,道:“大王,这是个好主意,让她去带孩子,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虎肩一听獐目这么说,乐得卖豹头一小我私家情,况且纵然当奶妈总比当别人妻子好。于是高声道:“好,就这么定了,咱山寨儿童团这回下山有功,就赏他们一个,一个姆妈。”还算他有点水平,“奶妈”到嘴边成了“姆妈”。

听到妈妈没有受辱,虽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里照旧好过了些。

剩下几个妇人都被看成仆妇,众人发一声喊,留下当值人员,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暂时取的名字,听水浒传听来的。

“小霸王,那妇人比我们大了许多,如果要跑,我们可捉不住,你将她眼睛蒙了,手绑了,我们押她回去。”

狗毛一听有理,叫来两个喽罗将妈妈绑上,眼睛也蒙了,我们一前一后,将妈妈押回狗毛家。

狗毛牵着妈妈捆手的绳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可就忙开了,手掌左右开弓,拍打着妈妈的大屁股蛋,岑寂嗓子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妈妈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风一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心里实在喜的不行,在妈妈明确馒头似的屁股上偷亲了几口。妈妈“啊”

地轻呼一声,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极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样子,我的心嘭嘭地跳着,虽然已往也曾经偷看到妈妈的裸股,但那究竟是隔着一堵墙,而且看获得摸不着。而现在妈妈饱涨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亲。

我用手掌将妈妈的屁股摸了个遍,妈妈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将妈妈的两瓣屁股都抓在手里,但妈妈的屁股实在好大,我的手掌还不够她遮羞的呢。

妈妈的双腿很健美,我一会摸着妈妈秀美的小腿,一会儿又去偷看她的光脚,好不快活。

实在忍不住,我解开裤裆,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在妈妈硬硬的腘部上蹭着,碰了频频之后,就以为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着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没有掉了。”

狗毛应了一声,跑了一天,他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哪还注意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跃上了妈妈的身子,两腿夹着妈妈的腰,让妈妈背着我。

妈妈的长发披到了背上,我拿几撮缠住我的小**,小**在妈妈裸背上一阵磨擦,两下就射了,jing液顺着妈妈的背淌下来,流到妈妈的屁股沟里。

she精后,我从妈妈身上滑落,妈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爱。我扑上去,对着妈妈的屁股尖就是一个响吻。

“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上显得很是响亮,妈妈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头舔着妈妈凉丝丝的屁股蛋儿,心里美透了,这段山间的旅程是我快乐生活的开始。

(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较量大的砖瓦房而已。狗毛屋子还挺大,床铺也不小,一进屋,狗毛便往床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

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床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

妈妈悬钟形的**房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ru头却象在瞪着我,好象在说:“原来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点畏惧起这对ru头来,畏惧它们看透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光脚上沾满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清洁。

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悦目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

妈妈的五根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摸着妈妈平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清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激灵,觉察我实在太困了,我急遽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清洁,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上床去。虽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

我服侍妈妈躺下,狗毛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边。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天气照旧有点凉,妈妈照旧裸着身子,我可不想让妈妈着凉。我摊开狗毛的棉被,还好够大,跟床险些一样大。

我躺在妈妈和狗毛之间,那床被子恰好盖住我们三小我私家。

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没忘了沉声警告妈妈一句:“别把眼罩摘下来,否则,否则我明天就把你女儿杀了。”

心里以为很对不起我姐,但顾不得了,万一妈妈摘下眼罩,发现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转身抱住妈妈,一手握在妈妈的**上,心里一阵放松,模模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狗毛还没醒,我不知道妈妈醒了没,还好她的眼罩还在。

我心里有点慌,总不能让妈妈一直戴着眼罩吧,呆会摘下来怎么办?我戴个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还没有露馅,先好好摸摸妈妈的身子。

在我吮吸着妈妈**的时候,我感受妈妈已经醒了,因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点张皇,很想尽快去看妈妈的下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逐步掀开妈妈身上的被子,妈妈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凉意,有点瑟缩。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妈妈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之前曾被我厌恶的卢库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却照旧那么圣洁。

我爬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硬硬的,有点扎手。妈妈的双腿并得很紧,但我照旧可以望见妈妈茂密的阴毛下有一截裂痕,在她的双腿间隐没。

我的头脑要炸开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痕中有什么工具,那是妈妈的私处,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照旧要看,我用双手想掰开妈妈的大腿,可妈妈的双腿用劲地夹着,我基础掰不开。

“不要。”这时我听见妈妈轻声在乞求我。

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私处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很是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

我使劲掰着,却分绝不动,只插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毛也加入其中。

狗毛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确了什么,“嘿嘿”

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里,我拉这边。”

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诱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外我们,照旧不想再反抗了,她的双腿逐步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

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yin户,这就是女人的yin户!我和狗毛受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遗漏每一个细节。

妈妈的大yin唇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双方有点稀疏柔软的阴毛遮盖在上面。

大yin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痕,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内里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脱离了些。

妈妈的大yin唇无可怎样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哆嗦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yin唇脱离,我望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脱离了妈妈的另一边yin唇。

妈妈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乳牙未退的小孩一览无余。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结构了,幼小的心灵险些遭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险些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掷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险些是跳了起来,可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岁就敢玩这调调。”

完了,我的心里很是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玉人阿敏,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在进门时,豹头已经瞥到了妈妈的一对**房,他咽了口唾液,妈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丰满又高耸,真是上等货。

豹头揪着狗毛和我的衣领,把我们两个拎到门外,“吱呀”一声,把门关了。

狗毛沮丧地低着头,我心急如焚,妈妈还在内里呐。

我凑着门缝往内里看去,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着。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道:“来,这边来看。”

狗毛带我摸到房侧的窗户旁,用手指沾湿了唾液,点在薄薄的窗户纸上,窗户纸开了一个窟窿,狗毛自得地向我扬了扬头,就趴在窗户上往里头看了。

我依样弄了一个窟窿,往里头看。

就这一会的功夫,豹头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他掀开被子,露出妈妈白羊也似的身子。

妈妈蜷缩着身子,从适才说话声中,她知道一个大人来了,两个小孩被赶出去了。

如果说适才被两个小孩窥探下阴感应羞辱的话,那妈妈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十分畏惧了。

由于双手被缚,眼睛被蒙着,妈妈险些没什么反抗就认命了。

豹头的老二高举,比卢库的小了一号,但也够大的。豹头并不急于插入,而是先解开了妈妈的绳索,他料妈妈也不敢反抗。

妈妈的眼罩也被解开了,这让我吓了一跳,马上想起她现在看不到我,这才继续往下看。

妈妈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灼烁,当看到豹头一脸淫邪的样子,妈妈又闭上了眼睛。

豹头一边玩弄着妈妈的**,嘴里一边还念叨着:“妈的,大,真是太大了。”

妈妈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着妈妈的ru头,我清晰地望见妈妈的ru头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ru头可不是常见的,是乳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物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自制了他!”

妈妈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ru头。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妈妈的身子,他淫笑道:“尤物,你那里已经很湿了嘛,你可真骚。不光ru头挺了,连底下也一块湿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这不正经的比喻让妈妈越发羞不行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服,但欠幸亏强盗眼前流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适才进来时这bi儿照旧松的,怎么越插越紧了呵!”豹头乐不行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谁人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妇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干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妈妈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妈妈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照旧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咆哮着将库存不多的jing液射入了妈妈体内,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良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默然沉静着,片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以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妈妈的酡颜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忙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忧。”我慰藉他,我现在最担忧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措施可以让我换个面目?”

“为什么要换?”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许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履历。

“真的?”狗毛兴奋起来。“噢,你想换面目,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兴奋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尚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滨的途中换上那小我私家皮面具。

到了河滨,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目,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已往,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滨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以为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忙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望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难免有点畏惧,但照旧随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尚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厥后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嘱咐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纷歧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较量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照旧显紧,妈妈的一对**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忧的事没有发生,妈妈基础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怕羞,照旧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已往在家里用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照旧比不上妈妈的仙颜。

世事就这么希奇,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清静的,可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清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乞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吻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忙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用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竣事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尚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内里。今晚妈妈不行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欲言又止,照旧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部署。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灼烁。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可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乞求道:“豹年迈~,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震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望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早春的严寒中裸露,两颗ru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滔滔而下。我记得妈妈最敬重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的妈妈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哭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貌寝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双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子交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貌寝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措施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望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处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用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险些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铰剪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松弛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谁人,我突然以为他很可恶,而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唾面自干,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兴奋的人,跑里跑外地拿铰剪,驴蒙虎皮地呵叱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天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吻,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忙上去资助,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毛火了,冲上去瞄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

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资助,但那条开裆裤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裸露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照旧不知道要怎么面临我们。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著头在那里收拾,不停相互喊着递这个传谁人,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厥后我望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那里。

玉娘叹了口吻,进屋去了。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

妈妈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行动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望见她的眼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毛都被妈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熏染了,狗毛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兴奋,相互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喜气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毛,无法明确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酿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我只管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裸露的下身,但偶然瞥到妈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潮淹没,好片晌才气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临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妙想天开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尴尬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适才的勇气不知道跑那里去了。究竟出门要面临的众人与面临我们两个小孩纷歧样。

我和狗毛面面相觑,狗毛搔了搔头,道:“否则照旧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突然以为有什么差池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象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色狼。”

我酡颜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屁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裸背上射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妈妈望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虽然,大饱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屁股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露出来的那一片裸股。妈妈的屁股露出来的部门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屁股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内里缩了缩,真是可爱极了。

不外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屁股,随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由的蹊径,则一点儿也没有记着。

进了演武堂,内里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看到狗毛带着妈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毛,你怎么把你奶妈也带来啦?”

“狗毛,你奶妈的奶好喝吗?”

“哟嘿,狗毛,你奶妈怎么还穿开裆裤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挡,却照旧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眼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妈妈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腰来。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忙找了张凳子,让妈妈坐下。接着脱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举动,明确过来,赶忙也将衣服脱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们将衣服塞给妈妈,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服。”

妈妈的眼圈有点发红,她允许着将我们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妈妈的阴毛做着亲密接触,禁不住有些意淫似的快乐。

我和狗毛热着身,狗毛这厮尚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几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自得地冲着妈妈“嘿嘿”笑着,好象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妈妈微微笑着,看着狗毛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纷歧会,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毛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畏惧,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妈和我两个生人,也漠不关心。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几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武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以为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功夫,我就摔了好几个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着妈妈,却见她正盯着狗毛在那里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育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秘诀,我走起来才以为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气喘吁吁地坐在妈妈身边地地板上。妈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妈妈吃一个馒头,我和狗毛分一个,妈妈坚决不愿,都要生气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毛啃着馒头,看着妈妈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我好象望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毛都累得够呛,妈妈用毛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清洁,叫我们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们都走了后,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后地护着妈妈下山。这回我被狗毛逼着走前面,又不认得路,狗毛在后面高声指挥着,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没意思转头看,听着妈妈和狗毛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可气坏了。

到了家中,没想到豹头今天回来吃中饭,铁青着脸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声,溜回房间里。

妈妈下厨房帮玉娘做饭去了。

妈妈穿着开裆裤的样子比她不穿裤子还诱人,豹头就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突入厨房,将玉娘赶出去。

我这时装作上茅房,走到厨房边上,往内里看。

只见妈妈惊惶地躲闪着,被逼到了墙脚,豹头伸手去摸妈妈的**,妈妈将手去挡,没想到豹头将他豹拳的虚招用在了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妈妈袒露在外面的yin户。

妈妈哀叫了一声,无奈下阴已经落在豹头手中。豹头见戏耍了妈妈这一记,感应很快意,他狞恶地笑道:“怎么样,下面的sao穴露了一个上午,冷了吧?让我把它捂捂温暖。”

妈妈缩着身子,却逃不掉豹头恣意的揉捏。

妈妈终于被顶在了墙上,蹙着眉,双手搭在豹头肩膀上,身体随着豹头一下下的攻击上下动着。

我怕玉娘出来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间去。

一会儿,只听豹头在院里高声叫道:“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用饭了!”

我和狗毛走出房间,只见豹头志自得满地坐在那,一只脚踩着一张子上,正享受地剔着牙。

我们低头丧气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妈妈,尚有阿敏将饭菜陆续地端上来,我望见妈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用饭,低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貌寝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毛他们一块挤去。”

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

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毛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妈妈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妈妈正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床前,狗毛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

“狗毛,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

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盖好。狗毛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说是燕七给他做的,尚有一壶小箭,再拎上几个捕兽夹。

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艺,爱不释手。

妈妈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到院子里,狗毛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滨洗衣服去了!”。出门时,狗毛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妈妈果腹。纵然在饥饿中,妈妈照旧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确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纷歧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毛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较量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脚步,道:“到了。”

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毛自得地说道:“这里的山鸡特别多,就用这个射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鸡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鸡,我以为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接纳蹲姿,开裆裤向双方脱离,险些将妈妈的整个屁股都袒露出来。

妈妈的屁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臀沟破碎开着。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现在妈妈的屁股突出两个显着的臀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肉。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屁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屁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虽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可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肛毛从妈妈的屁股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根肛毛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妈妈猛地站起来,屁股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遽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裤裆,我的小**虽然勃得老高,可是还没射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毛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鸡。

妈妈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毛自得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酡颜扑扑的。

接下来即是一顿美餐,狗毛烧的叫化鸡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滔滔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看着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作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毛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毛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妈妈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忏悔适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厮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正清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内里。

我的心中一片安宁,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四)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毛相互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眼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象狗毛刻意投合妈妈。

逐步地,妈妈变得跟狗毛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现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小孩也蒙着眼挑选一个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子”。

豹头虽然将不听话的妈妈献了出去,在阿敏的讥笑声和玉娘的叹息声中,妈妈无奈和我们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我们也报名加入了今年的“成人礼”。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漂亮的妈妈。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刻意。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妆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妻妾孝敬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些丫鬟多数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几分姿色。她们有的没精打彩,有的则是怕羞带怯,偷眼审察着眼前的这群小孩。

妈妈低着头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体,但那些女子照旧很快便发现妈妈穿的是开裆裤了。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女子都脱离了妈妈一些距离,而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妈,好象体现她们和妈妈有些差异。

纵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妈妈也显得那么孤苦。

但接下来那些女子们很快就和妈妈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淫鹿-鹿千幻让所有的女人都要脱光衣服。

一些已经履历过山寨“成人礼”的女子们虽然有些怕羞,但照旧很顺从地脱光了衣服。

有些头一次来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们眼前裸着身子,呆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流着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愿脱衣服。

“有谁不平从的,别怪我要按山寨的规则惩处了。”鹿千幻阴阳怪气隧道。

“是啊,快脱,快脱啊!”有些小孩也随着起哄。

终于,女子们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体,无数双丰满的**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妈妈身上。

妈妈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服脱了。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体,但我照旧又一次浏览到妈妈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女人们分几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妈妈没法遮掩她的**和下体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体。

妈妈悬钟般的**低垂着,两颗大大的ru头无辜地圆睁着。但最令我着迷的照旧妈妈臀部和大腿之间的那一抹饱坠的曲线。

在这些女子之间,恐怕妈妈是唯一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妈妈的ru头恰好遮盖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ru头下面是丰坠的弧形,组成了妈妈成熟妇人**完美的形状。

我望见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子,姿色都不错,比妈妈年轻,但身材跟妈妈没法比,原本自傲的双峰和妈妈的比起来就象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体。

女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尚有谁也在看妈妈。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望见狗毛也正盯着妈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望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毛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奸情。这些女子虽然现在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事情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毛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狗毛照旧喜欢他的大奶妈。”

“他奶妈的nai子可真大。”

“不光是nai子大,面庞也长得悦目。”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毛将她双眼蒙上。狗毛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腰部双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门的阴毛。

看着狗毛一脸庄重的样子,尚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心情,我的心田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历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较量满足。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相互蒙眼睛。到时候是“瞽者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尚有一线希望。

是狗毛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谢谢。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乱了适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奸。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淫鹿举行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失常的淫思?

游戏规则很简朴,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行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议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期待全体挑选完毕之后,团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感人心的“摸鱼摸虾”运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

我的心里崎岖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吻,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这头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们的裸足。

每一个女人眼前鹿千幻都市停一下,通常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几个,照旧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岂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由由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险些停止了跳动,通常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裸在我的眼前,期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退却着,但终于被逼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逐步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谢谢的是妈妈的裸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手忙脚乱的小女人,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舔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女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舔着上面平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将她们一根根舔清洁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体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私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毛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小我私家的了,我心里十分自得。

妈妈丰盛的大yin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裸露出内里的秘处,小yin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我又是一阵乱舔,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太过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作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屁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欲为。

我恣意地呼吸着妈妈的私处发出的淡淡的骚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舔妈妈的阴门。我敏捷的舌尖可以感受获得妈妈mi穴的哆嗦,舔了十几下之后,我觉察每次当我经由妈妈的小洞洞往上舔时,妈妈都市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视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片嫩皮的笼罩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肉芽,妈妈的小肉芽象怕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猛烈地哆嗦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时机?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屁股,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市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忙乱的惊呼声逐渐酿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屁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私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骚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已往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浪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肉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穴口淌出了一丝粘液。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氵朝。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的。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服的母马。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恣意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只管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利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阴部呈送到我的眼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我将充血的小**在妈妈的阴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瞄准了目的,一头扎入妈妈温热湿润的mi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湿滑,内里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穴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

一开始我以为她的穴内很宽敞,但马上,妈妈xiao穴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细密地包裹着我的小**,将我的小**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停冲刺着,力争探索妈妈穴内更深的秘密,现在我只恨我的小**太短小。我想起了卢库的大rou棒,禁不住咬牙切齿,妈妈这么优美的yin户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突然我望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裤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抽送了几下,终于将我的jing液第一次射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轻哼了几声,默默地遭受了这滩滚烫的阳精。

she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妈妈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利益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隧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现在就是叫我死在妈妈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纷歧会,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袒露。这是我的小**吗?

我险些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妈妈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妈妈两膝脱离,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动着臀部,她挪动着臀部,热蒸蒸的yin户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越发兴奋。我赶忙扶住我的yang具,小**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妈妈的穴口终于瞄准了我的小gui头,她扭着身子,逐步往下扭着臀部,她显然没有推测我的小**会比适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适才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mi穴被粗大的阳物撑开了,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奸,身后好象尚有一小我私家将yin茎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的黑潮涌上了妈妈的头部,将她淹没。

妈妈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扑灭吧。妈妈叠声娇吟着,猛烈地上下耸动着臀部,妈妈茂密的阴毛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欲火中烧,我终于知道妈妈的黑森林般阴毛不仅仅悦目,而且这把毛刷刷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小**在妈妈的绽放的美穴内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妈妈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忙用双手撑住妈妈的**。

妈妈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妈妈的套弄让我的小**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的阳物如一根大轴般调控着妈妈身体的平衡。

突然妈妈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股阴精兜头灌在我的小**上,我舒服得叫作声来,小**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she精了。

妈妈被我的阳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几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我伸出双臂,扶着妈妈,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竣事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门口等着妈妈一块下山。好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狗毛看到妈妈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小我私家各怀心事。狗毛低头丧气;妈妈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自得洋洋,却又不敢太过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照旧转而喜欢我?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明确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投合。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明确乳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听说谁人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天姿国色,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堪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期待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悄悄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岂非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受惊?我妙想天开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模模糊糊爬了起来,觉察狗毛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虑地期待着,突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匿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厥后的一切,都在杂乱中举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匿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差池,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智囊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已往频频。

妈妈现在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许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掩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羞耻,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西崽。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眼前。

妈妈忙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尤物,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这驴鞭儿倒是狡诈,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通常里驴蒙虎皮,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满身抽搐着,尖啼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颔首。

我险些昏了已往,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通常里欺压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哭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眼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恻隐。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否则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满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极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内里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容貌,仙女般的仙颜,就让我漠不关心。”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恋爱宣言,“厥后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牢牢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玄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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