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诱人的军嫂(1/2)

小村小村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因阵势原故,都是单门独院的错错落落的疏散在小山沟里,相距远的有百来米,近的只有几十米。小村很山,通往外面只有一条小路。到镇上去要翻过一座山,走几十分钟的路。山里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着与外阻遏的生活。小村很穷,家家户户都是守着坡上的几亩旱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清贫而又安闲,甚至有点不思进取,可是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惯了,也没有人以为什么了。因为小村很穷,所以山外的女人都不愿嫁到这里来。所以这里的王老五骗子特别多,农闲时人们唯一的消闲就是聚在一起拉家常,男子们聚在一起谈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而谈得最多的就是雪萍了。

雪萍雪萍姓关,去年才嫁到这个村的,丈夫长年在外服役,每年只有半个月的探亲假。雪萍人如其名:肌肤胜雪,文静如萍。身材发育得近乎完美!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那胸脯更是丰满而又挺拔,惹得这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里男子眼里直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第一次见到雪萍的人都市赞叹:天下竟然有这般俊俏的娘们。特别是她走路的时候,那两只俏皮的nai子一擅一擅的,直教人想犯罪。然而人们大多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各人都知道,破损军婚是犯罪的。闹欠好可要杀头。为了一时的激动而杀头,可犯不着。人人都不笨。尚有就是雪萍的大伯是村里的村长,他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子,谁人想打雪萍的主意,他让你吃不完兜着,所以雪萍过得倒也是相安无事。雪萍的丈夫——大勇从小就没了怙恃,是靠他的大伯抚育长大的,可算是半个儿子了,所以他的大伯对雪萍特别照顾,雪萍虽然一小我私家在家过活,倒也没遇到什么难题。

大傻雪萍坐月子了。生完孩子的雪萍成熟得象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两只nai子越发丰满,象要破衣欲出似的。坡上的玉米正值追肥的时候,但雪萍刚生完孩子,干不了粗重活。心里只醒目着急,出于对军属的照顾,村委决议派一个劳力帮雪萍。派谁人好呢?家家都在赶着追肥。村长经由一夜思考得出了唯一合条件的人选——大傻。大傻是个苦命人,五岁时的一场天花便使他的智力停在谁人时候了,六岁时怙恃双双饿死了,留下他自己一小我私家,靠村里的救援有一顿没一顿的活了下来。以后大傻便成了村里人取乐的工具,就连几岁的小孩也可以把他当马骑。一次村里来了一个算命佬,人们为了逗大傻玩,就拉他已往让算命佬算算,看大傻有没有妻子。因为村里人以能娶到妻子为最庆幸的事。算命佬认真地看了看说:“这小我私家有后。”各人笑着一哄而散,因为各人都明确,如果大傻也能娶到妻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村里唯一把他当人看的。只有村长——秦二爷。因为大傻的老爸当年曾经救过他的命。大傻不光生得笨,而且还长得奇丑。除了眼睛长得小外,其它都大。五官就象被人搓了一把一样,都乱了位置。雪萍第一次望见大傻时被吓了一跳:尚有这么恶心的人。

秦二爷派他帮雪萍是经由深思熟虑的,大傻一个傻子不会对雪萍做出什么来,雪萍与一个又丑又笨的傻子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村里的其它男子望见这个肥差消灭在自己身上,都有点不平。但总比落在其它人身上心里以为平衡。雪萍看到大伯居然部署这么一小我私家来资助自己,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但也欠好明说。但当她听完大傻的凄凉身世后,对大傻的讨厌情徐徐化为同情,雪萍天天只认真管饭。但雪萍照旧不能和大傻一起用饭,因为对着他那恶心的脸实在吃不下。每次都是让他自己坐在一旁吃。有空时雪萍也会帮大傻缝缝补补那些破衣服,在雪萍的收拾下大傻倒也变得清洁了。

送饭一天响午了,大傻还没有回来用饭。雪萍想:天这么热的,跑来跑去满辛苦的。不如自己把饭送到坡上去,省得他走一趟。到了山上,雪萍才发现自己竟忘了水。这么热的天气,没水喝怎么行?回去拿吧又那么远,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低头望见自己胸前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有了主意。雪萍的奶水很足,天天都有许多吃不完,要挤掉或溢出。“你快用饭,吃完了我再给你水喝。”雪萍对大傻说。好不容易大傻才咽完最后一口饭。雪萍接过饭盅侧过身子就掏出nai子挤了起来。经由一段时间的相处,雪萍觉察大傻单纯得象个小孩一样,一直把他当成小孩一样看待,所以也不怎么回避。不大一会儿就挤了满满一盅奶汁给大傻喝。喝着雪萍甘甜的奶汁,大傻老以为希奇,那水是怎么变来的呢?直到雪萍回去老远了,大傻还回味着适才那甜美的乳汁,心不在焉的铲断了几棵玉米苗。

突然大傻发现地上有上串亮晶晶的工具,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串锁钥。大傻知道是嫂子丢的。便给嫂子送回去。快到山下的时候,大傻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只见村里的黑牛正在追逐着没穿衣服的嫂子。原来雪萍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累得汗津津的了。见这一眼泉水清澈见底四下里又没有人,于是脱了衣服,跳进去洗起来。没想到被悄悄跟上来的黑牛看了个正着。黑牛是她大伯的儿子,三十大几了还没娶到妻子。对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细婶早已唾涎欲滴了,但迫于老子的威严,不敢造次。

今天雪萍刚出门他就跟上来了,只想远远的看几眼,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收获。直看得黑牛热血沸腾,终于忍不住象头发情的红了眼的公牛一样扑了已往……雪萍一下子被吓坏了,惊叫着躲避。一手护着**,一手护着下身。黑牛看着雪萍左支右绌的样子,越发兴奋。他并不急着捉住雪萍,就象一只老狼玩弄着到口的猎物。雪萍一直不敢走远,因为黑牛一直守着雪萍的衣服,让她不敢脱离,也不敢靠近。过了一会黑牛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捉住了雪萍,把她扑倒在草坡上,趴在她的身上,咬住一只nai子狠狠地啃起来一双粗暴有力的大手,更是无所记挂地搓着雪萍每一寸平滑的肌肤。雪萍拼命地反抗,但那里是黑牛的对手,逐步地雪萍就没有了气力,身体徐徐变软……雪萍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这时大傻终于看出黑牛是在欺压嫂子,。于是拾起一块石头向黑牛砸已往黑牛啊的一惨叫象条被打中的野狗,从雪萍身上弹开。黑牛弄不明确是谁做的好事,但已经兴致全,无只好狼狈地逃回去了。雪萍慌忙起来穿衣服,突然望见大傻向自己走过来,以为大傻也想污辱自己。于是一手拿着衣服挡在胸前,一手狠狠地打了大傻一记耳光。大傻一下被打蒙了,举着锁钥喃喃地说:“你的锁钥”这时雪萍才知道怪错了大傻。要不是大傻,自己肯定被黑牛奸污了。雪萍以为对不起大傻。转过身子草草穿好衣服,然后摸着大傻被打红的脸说:“以后不许再偷看我洗澡……”说着雪萍脸一下红了,慌忙跑回去了。

哺乳自从山上打了一巴大傻后,雪萍总是以为对不起他。总想做点什么,对他作为补尝。有时还帮他洗洗衣服棉被的,有什么好吃的也留给他吃。雪萍的奶水特别富足。经常是小强一边的没吸完就饱了。天天nai子都涨得难受,自己挤掉又不是太利便。她何等盼愿有小我私家帮她吸出来啊!如果丈夫在身边就好了,想到这她有点忖量丈夫了。自从完婚后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在不够二十天,现在只有她母子俩撑着这个家。上次在山上被黑牛污辱的事,她一直没有对大伯说。黑牛是大伯的儿子,按辈份自己也应叫他年迈,自己一直获得大伯一家的资助和照顾,他们简直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一样。所以上次亏损只能悄悄往肚子里吞,幸亏自己没被怎么样,只是被摸了一阵,还对得起大勇。她何等希望丈夫回来看看自己啊。

一次雪萍以为乳涨得难受,就偷偷叫过村里的一个小孩过来帮吸。但那小孩却不干,说:“我大个了,不吃奶了。否则此外小孩会笑话我的”雪萍被气得半死,雪萍暗想,你不吸大把人想吸都不得吸呢。村里那群王老五骗子见了她,谁人不是眼直直地盯着她的胸脯咽口水。雪萍突然想到可以叫大傻吸呀,横竖他也是什么都不懂的,象个小孩一样。而且他天天帮自己干活也是满辛苦的。把多余的乳汁给他喝,也好让他补补身体。于是雪萍找来一件旧衣服,在上面剪两个小洞。只让自己的两个ru头露出来,让大傻吸。雪萍不象一些乡下的妇女,掏出nai子就当众哺乳。她每次奶孩子都是躲在房间里奶的,她害虫那些男子们那火棘棘的眼光。虽然大傻不算什么男子,但在他眼前袒露自己神圣的双峰,照旧不自然。一天吃过晚饭后她对大傻说:“大傻过来,嫂子给你“馍馍”吃。但你不许用手摸,也不许和别人说呀。否则以后就不给你吸了”大傻听话所在颔首。大傻终于又吃到山上吃过的甜美的“馍馍”了。以后每当雪萍奶涨的时候就给大傻吸。在雪萍乳汁的滋润下,大傻的身体越发强壮了。

窥浴一天黄昏,雪萍奶完孩子和大傻后,对大傻说:“你帮我看一会儿小强,我进去洗澡了。”说到洗澡,大傻一下来了精神。就象那条神经被激了一下一样,想起那天在山上的事,和雪萍对他说“过以后不许偷看我洗澡”的话。越是不给看,越想看这是人类的好奇天性。大傻又有了看看雪萍雪白的身子的念头,于是等雪萍提水进澡房后,他也钻进了雪萍澡房隔邻的柴房,他知雪萍的柴房的墙上有一个小洞是正对着雪萍的澡房的。那是他帮雪萍找小鸡时发现的。大傻趴在小洞上的时候,雪萍正好脱完衣服。如此近距离地看女性的**大傻照旧第一次。他兴奋不已,虽然他的智力发育不健全,但他的生剃头育是正常的,他也有男子的本能的要求的。大傻终于明确自己天天吃的甜美的工具是从那里吸出来的了。难怪那天在山上黑牛拼命咬嫂子谁人地方,那“馍馍”那么好吃,虽然各人都想吃啦。大傻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时雪萍正在用手轻轻地揉搓着丰满的**,丰满的**与那肥皂泡磨擦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声音,雪萍轻轻地擦洗每一寸光洁的肌肤,完全没有觉察在隔邻看得心跳气促的大傻。这时候大傻终于看清了雪萍最神秘的地方,原来嫂子是没有**的,那地方只有一道小沟沟。看着嫂子那道神秘迷人的小沟沟,大傻有一种想抱抱嫂子的想法……大傻一直看到雪萍洗完了快穿好衣服才走出来。以后以后天天偷看雪萍洗澡成了他的保留节目。

绝食天天对着雪萍那两个只能吸不能摸的工具,大傻心里痒痒的,想摸一把雪萍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在雪萍的**上摸了一把,痛得雪萍惊叫了一声。雪萍一把把他推开,然后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生气地说:“叫你坏,谁人教你的。”雪萍看到大傻的裤子已经高高地顶起了。她一下子明确大傻并不是小孩子。想到自己一直养“狼”在身边,现在才感应后怕,幸亏他没有对自己怎么样。也许他以前是不懂的,是自己让他吸刺激他后,引发了他原始的本能才懂的。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又害了他了。就好象一个小孩,没吃过糖果以前是没什么的。如果给他吃过一次让他知道糖果是好吃的后,再也不给他吃了那他就会很难受的。现在大傻就是谁人小孩,而自己就是谁人给糖果他吃的人。这个“糖果”会叫人想吃一辈子的。如果吃不到那会很痛苦的,象大傻这样的人,没有谁人女人愿意给“糖果”他吃的。看来他只有痛苦一辈子了,何等可怜的大傻啊,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以前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以后让自己打破了。雪萍感应深深的自责,但自己也不行能给他吃那“糖果”呀从那以后,雪萍任由大傻怎么要求,再也没有给他吸过奶了。大傻天天都围着雪萍叫着:“要吃馍馍”。大傻就象刚断奶的孩子一样急躁不安,厥后连饭也不想吃了,看着一天天消瘦的大傻,雪萍也列可怎样。有两天没见大傻来纠缠自己了,雪萍想是不是他已经忘记了?突然她才想起他是不是病了?于是赶忙跑已往看,只见大傻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来已经许多天没下床了,那衣服发出一阵阵的恶心的臭味,嘴里仍模模糊糊地叫着:“我要吃馍馍”。雪萍已往想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大傻望见是雪萍,一下子来了精神,一下子坐起来,拉起雪萍的衣服就要往雪萍怀内里转,雪萍一把把他推开,红着脸逃了出来……

第二天,雪萍过意不去,拿了一碗粥已往想喂给他吃。但他就是不吃,两眼直直地盯着雪萍的胸脯,喃喃地说:“我要吃馍馍”。雪萍生气地跑了出来。晚上雪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老想着大傻那“我要吃馍馍”的样子。

大傻已经四天没吃工具了。雪萍想如果他照旧不愿吃工具,就会白白饿死的。如果他饿死了自己会一辈子不安乐的。看来自己是熬不外他了,雪萍有点心软了。

经由一天一夜的思想斗争,终于决议给他吃了。竟毕人命关天。第二天下午,雪萍来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已经很是虚弱了。雪萍骂了一句:“你这冤家,是不是前世欠了你的”说着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掏出nai子塞进大傻嘴里,大傻已经没有气力自己吸了,雪萍只好把奶挤进他的嘴里。

大傻身上的一阵阵臭味得雪萍直想呕,雪萍的乳汁逐步流进大傻的嘴巴滋润着大傻干渴的喉咙。人乳是天下最好的补品,在雪萍的乳汁的滋润下,大傻逐步恢复了气力,他能够自己用力吸了,大傻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萍的nai子,吸得雪萍生痛生痛的,雪萍不住地说:“轻点,轻点。”再厥后他的手就开始在雪萍的nai子上不老实了。雪萍也不怎么在意,任由他放肆,一心只想着让他快点恢复康健。大傻的手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粗暴。雪萍第一次这样主动地让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摸自己的**,甚至大傻的揉搓更有力,他的揉搓激起了雪萍的渴求,她以为满身发烧,就象一团火在身体内里燃烧。大傻终于占领了雪萍的两个“高地”。但他并不满足所取得的胜利,一只手向下游移,伸进了雪萍的裤子内里,他要寻找那神秘的小沟沟,雪萍本能地想推开他的手,但已经被揉搓得满身兴奋的她放弃了无谓的反抗,雪萍最后一道防线终于瓦解了。大傻的手势如破竹,雪萍兴奋地咬着嘴唇,忍受着大傻的侵犯。突然大傻全军彻退,坐起来说:“嫂子我要抱抱你”大傻终于提出要吃“糖果”了,雪萍知道,这时如果拒绝他,他又会绝食的,那么前面的起劲,就会前功尽弃了。心一软说:“等会儿,我全部都给你”。这时已经分不清是大傻要吃“糖果”照旧雪萍自己要吃了。

糖果雪萍把大傻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打来两桶水,用肥皂把他全身上下,洗了个干清洁净。她可不愿让脏的工具进入自己的身体。雪萍发现大傻那根工具特别大,又黑又粗的。雪萍红着脸帮他洗完,然后找一件大勇的旧衣服让他穿着,让他在院子里坐着等自己。然后提一桶水进去洗起来了,她每次做那事前都有洗澡的习惯。雪萍还没洗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阵喘息。她知道是大傻等不及了。在外面偷窥。虽然她准备把自己的全部工具给他了,但这样光着身子让一小我私家看着,照旧以为不舒服。于是说:"你再看,等会儿我就不给你了。"大傻一听说不给自己了,一下子着急了,不故一切地闯了进去。一把抱住一丝不挂的雪萍,一口咬住一只白嫩的nai子吸起来。雪萍知道要把他赶出去是不行能的了。只好说:"不行,在这里不行,快把我抱到我的房间去”

大傻听话地抱起雪萍,跌跌撞撞地向她的房间走去。那嘴没有脱离过雪萍的**一刻。大傻把雪萍丢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萍的甘甜的乳汁。一双大手粗暴地搓着雪萍的另一只nai子,,全然掉臂雪萍的死活,一会儿把那雪峰压成平地,一会儿象要把它连根拨起,一会儿象要把它拦腰断。捏得雪萍乳水四射。又捏又吸了一会后,大傻突然坐起来说:"我要抱抱你”雪萍说:“我不是给你了吗?”突然她才想到他没做过这事,怎么会懂呢。于是说:"把你下面的**插进我下面那小沟沟里”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大傻说"我看不见"雪萍激情全无,骂了一句:"笨猪"然后拉亮了电灯。原来雪萍一直把压在身上的男子想象成自己的丈夫的,想不到却给大傻拉回到了现实。大傻终于看到雪萍那光洁的**和那道沟沟了,于是兴奋地提起**往那地方插。无奈雪萍那地方早已yin水泛滥滑滑的了,大傻的**一下子就滑了出去。雪萍气极了,只好一手握着他的那根工具,一边用手脱离自己的玉洞,帮他送进去。大傻的**终于抵达雪萍的洞口了,雪萍说:-快!用力插进去"大傻身子往前一挺,终于他的整根工具一下子全部陷入了雪萍的体内。雪萍只感应一种被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想不到大傻如此粗暴,那么不懂温柔。一下子就插了进去,雪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外这样却有另一种感。

虽然雪萍生过孩子了,但那阴部照旧牢牢的。夹得大傻生痛生痛的,大傻趴在雪萍身上一动也不敢动。雪萍见他不动了,心里痒痒的,说:"把那**抽出来,再插进去。对!就是这样”在雪萍的引导下,大傻熟练地**着雪萍的yin道,双手撑在雪萍的**上用力地揉搓着,嘿嘿地傻笑着,口水一滴滴地滴在雪萍那皎洁的**上。大傻终于吃到“糖果”了。雪萍陪同着他的每一次**,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一个多小时后,大傻突然牢牢地抱住雪萍,下体一阵跳动,将他的第一泡精子注进了雪萍的体内。烫热的jing液刺激着雪萍的花心,雪萍也幸福地昏了已往。

第二天,太阳老高了雪萍才醒过来。发现大傻正**裸地躺在自己的身旁,依旧保持着昨晚从自己身上滑下去时的姿态: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上,一条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着傻笑。很响亮地打着鼾,就象很满足的样子。又浊又臭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枕头被弄湿了一大片。大傻的那根工具就象一烂草绳一样,夹在他的两腿中间。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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