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九千岁是假太监22(1/2)

长乐听完沈思砚的话,沉默了下来。

她与东岭王世子关系亲密,自然知道世子来京,是为了见谁。

因此她一入了皇城,第一时间去查的,就是陆政延。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知道徐清荷与陆政延之间那档子见不得光的事儿。

这事儿若换成宫里任何一个人与她说,她都免不了会疑心别人是想利用于她。

但沈思砚是皇帝的人,从不站队,宫里人尽皆知。

此时,她还未曾想过与沈思砚苟合的人会是皇子中的一个。

只当是后宫哪个年轻貌美又不得帝宠的妃子。

再者,若非她近些时日来一直缠着沈思砚,沈思砚怕是连多跟她说句话的打算都没有。

因此她心中原本七分的怀疑,就变成了九分。

长乐捋清了思路,也没了继续留下来的心思,她先是郑重对沈思砚道了谢,然后主动提出了告辞。

沈思砚让人将长乐郡主送出了司礼监的门,这才长出口气,起身回了卧房。

入夜。

沈思砚刚一听到窗边落地的脚步声,便拎起了床下那只夜壶,朝窗口砸了过去。

少说用了七分力。

陆承听抬手将那夜壶接住,走到床边,笑盈盈地看着沈思砚:“我哪里惹恼了掌印,掌印竟想置我于死地?”

沈思砚转过身去不看他:“分明是你想用这东西置我于死地。”

陆承听就是刻意使坏,想让他羞愤欲死。

“我冤枉,若非掌印今日让长乐郡主进了门,还坐在花厅喝了茶,聊了天,那些话,又怎会让郡主听见呢?”

陆承听脱了外衫上了床,从背后抱住沈思砚,吻着他的后颈。

沈思砚推开陆承听,气道:“我不过是个奴才,郡主要来,我总不能将人赶出去,你们何苦一个两个都来为难我?”

陆承听察觉到沈思砚是真有些生气了,立刻服了软,用脸颊贴着他半露的肩:“掌印,是我错了。”

沈思砚不理会他。

陆承听便将手伸进沈思砚的衣襟:“我只要一想到有人在觊觎你,心中便烦躁不安,恨不得亲手在你身上烙上私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有所属。”

沈思砚爱死了陆承听对他的占有欲。

但陆承听不该用这种方式让他在外面丢人。

况且他本身就无意于长乐,已经处处躲着她了,陆承听这般吃飞醋实在有些不通情理。

现在又摆出一副无辜样,可怜兮兮的撒着娇惹他心软,让他有气无处发。

“太子殿下,我是个人,并非物件儿。”沈思砚越想心里越气,回手给了陆承听胸口一掌。

他出手不重,只用了两成力道,以陆承听这几次所展示出来的功力,应当只会不痛不痒。

谁料,陆承听却毫无预兆的当即喷出了一口血来。

鲜红血迹星星点点溅了沈思砚一身,落在他白色的寝衣上,触目惊心。

沈思砚脑子里嗡的一下,连忙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手足无措的去擦陆承听嘴边的血迹,慌乱道:“殿下!怎么样?!”

陆承听胸口气血一阵翻涌,半晌没说出话来。

沈思砚眼尾立刻泛了红,伸手去摸陆承听的脉搏,声音都打了颤:“别吓我,殿下,别吓我!”

他后悔莫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明知道陆承听身子不好,还自以为是的想着他内力深厚便随意动手。

037也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陆承听抬手将沈思砚抱进怀里,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一边让内力在筋脉中游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状况。

所幸,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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