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0、王府的温柔陷阱(1/2)

宇文泰确实已经醉了,他朦朦胧胧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榻。

深夜,人静,宇文泰跌跌撞撞的进入了房间,长孙无垢似早已睡在榻上,光彩夺目,但他已醉,醉眼朦胧,他的醉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还是故意自我麻醉。

唯有一点能够确信,确实是醉了。

他一头栽倒在绣榻上。

他朦朦胧胧的时候,只觉得红烛在烧。

他似乎觉得身边有人,他似乎意志不是那么清楚,他甚至忘了他在长孙稚家,他以为那人是小东西,他醉得不可遏制。

他朦朦胧胧的道:“来来来,我们来日日与君好。”

日日与君好,这是他与小东西的暗语。

这当然也是名诗,“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往常,一听这个暗语,小东西便心领神会。

有时候甚至会立刻脱口吟出这诗歌的另外两句:“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小东西常常称道他前生可能是位诗人,却不知他实际上也不过是掉书袋而已,这首诗并不高明,是唐朝无名氏所作,只不过是契合他与小东西的情状而已。

但这次,旁边那位绝世的姑娘比她沉醉更甚,听到这首诗她全无反应,她第一次见宇文泰,见宇文泰破案比她还快,比她破案的手法更有智慧,而且还有定秦剑。

他的年龄与自己相仿,比自己大不超过4岁,而且这般聪明,瞧着也有正义感,她第一眼就满意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宇文泰在她破案最后抓住那个瘸子的一天匆匆赶来,她自然知道宇文泰赶来的目的何在,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吸引力。

他长得那么帅,那么年轻,还那么英雄,她后来最怕的是父王不同意,生怕后母不满意。父王她还可以左右,但是后母她不能左右。

她倒是没料到罗氏比父王还好说话,她更加料不到的是罗氏和长孙稚极满意。

他的这对父母不但把宇文泰给灌醉了,甚至把她也给灌醉了。

和罗氏不一样,罗氏坚信长孙无垢即便是做妾,日后也必能正位宫闱,但长孙稚却毕竟是个王爷,有维护面子的需要。

家中的两位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十分难搞定的。

长孙无垢属于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子,言出必行,无可更改太有主见的,放言做妾她无所谓那便是真的无所谓,罗氏则一面也觉得无所谓,一面也要照顾他的面子。

他看见宇文泰微醉,忽然计上心来,不如将女儿也灌醉。

造成既成事实。

如此一来,宇文泰醉酒欺负了自己的女儿,必定理亏,这是其一,到时逼迫他让无垢做正妻,他便难以抵拒,至于其二,他立刻派了一辆车前往南阳王府......

室内,烛影摇红,宇文泰恍恍惚惚的睁开眼,这次,他是真的醒了,他摇了摇头,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然后鼻子里就闻到了异常的芳香。

这种女儿香,与萧东奇的大有不同。

但他虽然酒醒,不过也还是有些混沌,他拍了拍头,甚至没有感觉到香气的不同,房间的不同,烛火的不同,帷帐的不同。

五六月间,北方的绣榻上已经铺设了凉簟了。

他只盖了一层薄薄如蝉翼的被子,他迟钝了片刻,便听见身边婴宁一声,烛火距离帷帐有些距离,在窗下的烛架上。

帷帐之中朦朦胧胧,他听到那声婴宁,还以为是小东西。

陡然间,他感觉到有些不对,然后一切的一切,不同的不同,全都涌入他的意识之中,他大叫一声:“哎呀。”

他慌慌张张的跳下绣榻,感觉完犊子了。

秀榻上躺在他身边的这女子绝非是萧东奇,房间布置、他在南阳王府的帷帐款式、色泽都不一样,他跑到烛架旁,取了一根蜡烛来,慌慌张张掀开帷帐。

正好长孙无垢转过脸来,她还没有醒,她的脸上还红霞未消,她的脸上还有餍足之状,她的手臂、香肩、腿都未着寸缕,唯有薄被盖住了胸腹之间。

烛火、暗香,旖旎,本该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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