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一、高欢的蚊子血和宇文泰的白玫瑰(1/2)

有时候,你蹲在火炉旁,一秒钟时间就如同过了一万年,有时候你与情人相好,明明爱了你一万年就好像才一秒钟,这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娄昭君以为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她觉得她脑海里至少想了一万种方法,她以为那柱香可能马上就要烧完了。

但等她衣衫除尽的时候,其实那段香才刚刚烧了还没一厘米。

宇文泰都惊讶于她的迅速,这个世界上,最有行动力的女人,就是有权力欲的女人,宇文泰毫不客气的上前仔细检查她身体的标记,然后作画。

他的画工并不好,只在读书的时候约略学过人体素描而已,不过已经够用。只不过密林深暗,有时候看不清楚,他不得不擎了蜡炬细看。

他一边画一边长叹:“你的身材还很好,高欢怎么就?”

说着不由得感喟连连,但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的,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再绝色的红玫瑰、白玫瑰,皆是如此,皆逃不脱蚊子血和饭渣子的命运,几乎绝少例外。

只不过,娄昭君虽然是高欢的蚊子血,但对宇文泰来说,在这幽静的密林中,她却是一躲白玫瑰。她白皙的身子比白玫瑰更魅惑无双。

宇文泰是一个健康的男子,,娄昭君此时才32岁,她身材曼妙,绝对还是顶级的少妇。

除了对高欢绝无吸引力之外,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其他男子,她的曼妙身材还是具有强大的火力,把对方理智轰得一塌糊涂。

宇文泰才画几笔,然后便忍不住就上前瞧几眼,再瞧几眼,有时候就不免心荡神驰。

毕竟,娄昭君也算绝色,他看着她咬着嘴唇,

两个人做画之间,人体素描之间,

这世上,本来就有意乱情迷这回事,何况,面对这样一个绝色的少妇,本就没有人把持得住,除非那个男人不是个男人。

宇文泰本来纯粹只是想做一个画工。

娄昭君本来纯粹只是想他赶紧画完了事。

但是事与愿违,他发现他抵抗不了她的魅惑,尤其是不着片缕的魅惑。尤其又是在这种密封狭小的空间,尤其是这么近距离。

而她久旷之下,意乱情迷之中,也怀了一点小小的心思,希望能够以此阻止他作画,阻止他保留一些身体标记的证据,以免他将来要挟。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丝丝对高欢的报复。

远处,密林之中,侯莫陈崇远远的守护着这辆马车,然后,.........

良久,车外的光线已经完全黯淡下来了,娄昭君开始穿上了衣裳,她又恢复了她冷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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