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变态老爸(1/2)

实在我早就应该要想到了,造就工匠、开发技术,需穷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虽然财雄势大,但却不以军事技术见长,更别说弄出一台这种逾越今世军事水平的漆黑跑车出来。

依照我的视察,阿玛迪斯的制造技术,不晓得消耗掉几多条人命当实验,这等研发资源唯有出自黑龙会、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连这两个国家级的邪恶势力,都未必能开发出阿玛迪斯,那……黄土大地上尚有谁能够?

原来应该是没有的,可是最近一年却多出了一个理想谜底,一个之前不为人所注意,却在一夕间成为各方瞩目焦点的军事要塞,荒原里震天动地一战,天鹰战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第三新东京都市!

我那失常的老爸,源堂·法雷尔!

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他在要塞里闲坐着没事干,居然会把魔爪伸到我身上,月樱现在任国际同盟要职,为了处置惩罚诸国是务,一定会与第三新东京都市有联络,这点我原本也有想过,但克日来事多人忙,居然忽略了,真是活该之至。

(他老母的,专门作一台要别人命的赛车给我,这是什么意思?给儿子的成年礼物吗?太晚了吧!)

想到失常老爸就一肚子火,送了两个自制姊妹给我不够,还送一台自制赛车来,岂非非要玩死我才宁愿宁愿?

越想越是火大,我对月樱体现,无论去偷去抢,都市帮她把奖项拿到,可是要我开这辆跑车参赛,那却是万万不能。实在我自己也知道,说这种话无异饮鸩止渴,倘使阿玛迪斯认真无损于我,那么开阿玛迪斯参赛赢奖,这才是最妥当的良策,但我却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吻……

小弟,有一样工具,有人希望你看过之后再做决议……

我本想开顽笑说除了天下第一尤物的**,任何工具都不能使我改变心意,但月樱却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之后,一个很大的布幕徐徐飘降拉开,而她像是要回避似的先行脱离,我才正想追上去询问,背后的布幕上突然泛起影像,一个熟悉的声音令我如遭雷击。

良久不见了,儿子。

不晓得多久没听过的声音,让我瞬间整个身体僵住,从脊椎到后脑全都冷飕飕的,难以置信地转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现的影像。

布幕上的影像,是一间很普通的办公室,但中间的桌子与其说是办公桌,实在更像一个讲台,而我那失常的老爸,就如同每次回忆中的那样,十指交叠,半遮住面目,坐在讲台之前,如冷刃般锐利的眼光穿透眼镜片、穿透邪术布幕,直直地朝我望来。

红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镜、微乱的黑发、满脸的大胡子,这些深烙于我影象的工具,就算十几年已往,也没有任何改变,这个男子就与当年一样,隔着一张厚重桌子,酷寒而遥远地看着我,理所虽然地下着片面的下令。

这次找你来金雀花联邦,没有此外事情,只是要你驾驶这辆阿玛迪斯。

几多年的划分,久违的父子重逢,没有寒喧,没有问候,就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下下令,虽然我不指望他会体现出什么父子温情,但并不代表我就喜欢他现在这种口吻。

哎呀,这句话还真是耳熟啊,记得以前也曾听过呢,那时候你也是对我说,找我来没有此外事,只是要把什么工具给我练,啊,是玄武真功吧?那时候我是怎么回覆的?不重要,应该也是像我现在这样,要你回去撞墙兼忏悔吧,老爸。

装模作样地敲敲脑壳,我大笑起来,哈哈哈,接下来你会怎么说呢?哦,我或许也猜获得,是像以前那样,要我既然不愿意干,就滚回家去吧?那好到极点啊,各人以后不联络了,有什么婚丧喜庆之类的,千万别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

纵然被我这样恶意讥笑,失常老爸也没有任何反映,照旧维持谁人姿势,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冷漠而清静地俯视着我,直到我大笑竣事,才不急不徐地启齿说话。

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有措施,横竖也尚有替代方案……

失常老爸的替代方案,泛起在布幕右下角的小小视窗,那是一个比我小着几岁,与星玫年岁相若的少女,全身都缠着绷带,看来伤得不轻,半露出的面目倒尚称清秀,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副绷带缠身的容貌,或许是前几个阿玛迪斯车手的牢靠装扮,只是我弄不清楚失常老爸这么做的意思,岂非他认为让这少女来开车,我就会意生同情,因此改变主意吗?这真是太可笑了。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不外我倒不会把希望放在这上头,之所以让你见这女孩,是用来给你做个示范。看她的伤,伤得不轻吧?如果你拒绝为父的要求,肯定会伤得比她更重。

等……等等,你这算是什么?威胁吗?

这虽然是显而易见的威胁,照旧你以为为父没有能力实现这个警告?

真是浑帐畜生,面临自己儿子,他也绝不留情地胁迫吓唬,一点最少的人性都没有。

第三新东京都市的能手如云,这畜生自己又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认真想要杀什么人、伤什么人,只怕黄土大地上再没别人护得住,问我信不信他的威胁,我是想不信都不成。

眼镜之后的眼光,依旧锋锐如刀,降低嗓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头猛狮在咆吼,让人整个肚肠都纠结起来。当相互不是同一阵线,我益发能感受到源堂·法雷尔的恐怖,光是透过萤幕,源源不停的压迫感就让人喘不外气来,如果是面临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我讨厌被人追得无路可走的感受,但却不得不认可,在过大的实力差之下,我与这个男子的差距,就像一头雄狮与一只兔子,无论心计、实力,我都没有措施与他抗衡,唯一的措施就只有允许,否则……

或者,你是企图作意气之争,豁出一切来反抗父亲?这确实是勇气可嘉,但威胁的目的并不是只能针对你小我私家。你可能自以为本事不错,被伤玉成身包绷带还可以迅速康复,但你谁人娇娇嫩嫩的月樱姊姊呢?如果换做是她重伤了,你说她要花多久时间痊愈?有没有时机痊愈?

你敢?

儿子,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没有实力作后援的口舌之争,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应该很清楚爹敢与不敢,有没有能力作到说出的话。现在你可以开始回覆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不得不认可,或许生掷中真是有天敌这回事,打从一晤面开始,我就整个被源堂压得死死,半点翻身挣扎的时机都没有。作为他的亲生儿子,我不敢说自己很相识他,但至少我知道一点:这傢伙是疯子!他绝对没有什么事是不敢作的。

效果,事情就只有回归原点,满心不悦的我允许驾驶阿玛迪斯参赛,至于是否能够赢得奖项,那是谁也无法保证的事,天晓得这辆邪门工具会不会开到一半自己爆炸。

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正确来说,不只一件事。在东海斩杀武间异魔的那一手、冷翎兰与星玫的身世问题、为何专门替我作一台赛车的幕后真相,尚有我幼时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失落影象,这些问题的焦点都绕着失常老爸打转,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可是,这畜生还真是只以自我为中心,全掉臂及旁人感受,把他要办的事情办完后,基础不留下聆听我的问题,整张布幕就自动焚烧起来,在眨眼功夫内化为灰烬,我基础就来不及问。

浑蛋!畜生!你这头狗工具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明知道这样子的咆哮,只即是落败狗的凄切哀嚎,但我仍是忍不住吼出来。久别多年的父子重逢,就以这种形式画上句点,虽然我从不期望他会体现得像个父亲,但现在这样也未免太差劲了吧?

长年来未曾体贴,未曾问过一句,只会不停给儿子制造贫困,现在还直接威胁到我头上,这么无耻的畜生,怎么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妈的能不能换一个啊?

恼火起来,我忍不住重重一拳,就捶在阿玛迪斯的车门上,冰凉坚硬的奇异金属分毫无损,反而是我的手一阵疼痛,只是急怒攻心下,也管不了这许多,刚想再一拳捶下去,一只轻柔细嫩的柔荑伸过来,温柔地宽慰着我的怒气。

回转过头,月樱就站在我身后,悄悄地不发一语,漂亮的眼眸笼罩着一层水气,似乎要落下泪来,这样的伤心心情,何止是让人心疼,简直是让人整颗心都痛了起来。

然而,在心疼之余,这心情却又给人一种刺激,一股猛烈的原始**,从小腹狂热燃烧,直窜脑门。在我意识到自己的行动之前,我已经把月樱压倒在冰凉的玄色车门上,追逐着两瓣丰嫩的红唇,疯狂地吻着她。

嗯……小弟……唔……

月樱发出了微痛的呻吟,但却没有拒绝我的粗暴,放任我解着她衣衫上的钮扣,当红色外套被我脱去后,月樱细长的腰身展露出来,内里穿着的白色衬衫和套裙凸现出她娇柔的身段。

狂吻暂时告一段落,但胸中燃烧的火焰却更为炽烈,我让月樱转过身,她就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委曲撑着透明的车窗,凄婉的心情十分感人,而两条修长**夹拢着的姿态,更泛起出圆滔滔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绷得牢牢的,竟像包着两大滴悬垂未落的水珠儿,丰盈欲滴。

女孩子家的臀部,除了基本的形状美感外,基本上是越肥厚多肉,看来就越性感,这也就是所谓丰乳肥臀的审雅观。阿雪、邪莲就是这一类的代表人物,屁股又白又肥,柔软多肉,扭腰摆臀时的视觉刺激,定力稍差一点都要喷鼻血,月樱在这方面虽然不能相提并论,但相较于一般女性,她浑圆挺翘的美臀却也肉感十足,引人垂涎。

高高翘着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的布料撑得圆滔滔,显得异常丰盈。我伸出两指,隔着套裙,在最柔腻的地方一捏,圆绷绷的屁股马上一阵肉紧,扑簌簌地颠颤起来。

姐姐,把裙子脱下来吧。我贴在月樱耳边低声道:让我看看是什么在动。

哪…哪有什么在动?我不知道啊…

月樱面红耳赤,很羞涩地低声抗辩着,但却像是挑逗似的,摇摆着柳腰,把屁股用一个最美的角度送到我眼前。

顺应这邀请,我的双手抚了上来,撩起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的腰带与拉鍊,从腰间褪她的裙子。当白色的套裙被拉到腰上,我眼前马上闪出一片莹莹的白光来。

没有看到任何像是内裤的工具,在白色的套裙底下,月樱只贴身穿了一层连臀丝袜,也是白色的,而现在,这层透明丝织物正包在她光秃秃的粉臀上。

姊姊,妳真好。

月樱又不是没脑子的花痴,怎么可能会不穿内裤上街,现在这样的情形,就是思量到我们相会后的一定生长,先做好了利便的准备,这么样的高体贴度,令我满心谢谢。

……特别为你准备,已经等了你良久……你一直都没有行动,姊姊也是会着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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