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损友师父(1/2)

适才说要给你的时候,你不想要,现在你又跑来要,把我当成杂货店吗?如果你说要就有得要,那我的体面要放在那里?

见好不收,在这种时候借机勒索,确实是很有小人得志的感受,但话又说回来,能趁着我能自得的时候自得,这样也才是享受人生啊。

羽霓的阴火焚身症状已获得纾解,我为她所设定的虚拟人格也逐步回复,更不容易被羽虹看出破绽,我忌惮尽去,好整以暇地逐步逗弄羽虹。

一度发泄后已经软垂下来的工具,要再迅速硬挺起来,并不是什么难题,但我却把这问题的解答责任转移,交给了羽虹自己。

**这种事情,羽虹不生疏,但在这种情形下作**侍奉,她照旧有少许的迟疑,这时,已经回过神的羽霓接纳主动,牵着妹妹的手,把她带到我胯间跪下,自己则抢着作示范,伸出小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肉茎上的秽渍。

姊……姊姊……

羽虹像是很不习惯,但在自己**的煎熬下,她最终照旧趴跪下来,像头温驯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从姊姊的另一面开始舔舐肉茎。

唔。

两条温莹香舌绕着肉茎刺激,我闷哼一声,坐了起来,轻抚着两名亲姊妹的散乱金发,搂住她们的螓首,低头在她们的秀发上亲吻。

羽霓和羽虹不停扭动着雪颈,两张毫无分此外漂亮面庞,在我小腹上热切摩擦,舌头轻挑肿胀的肉菇。

香津、唾沫,交缠落在肉茎上闪闪发光,发泄事后的**很快回复元气,本能地寻找着猎物。双胞胎姊妹一起作口舌侍奉的画面,很是具有视觉震撼,我心头一阵火热,把羽虹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武斗袍的开叉里,抚摸圆滔滔的结实小屁股。

嗯……羽虹抱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微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合着,情动异常,抢着把舌头插进我的口中搅动。

另一边,羽霓把肉茎轻轻压在我的小腹上,秀美脸庞深埋进了我双腿间,丰润小巧的双唇包住了囊下双丸。

刹时间,我只以为双丸在羽霓的口中旋转起来,似乎有一根看不到的线延伸到自己的小腹,一拉一拉,营造出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受到姊姊的刺激,我一面施力重捏着羽虹的雪白小屁股,一面也伸手拍上羽霓的光裸俏臀,鼎力大举地连拍几记。

羽虹竣事了与我的热吻,重新又趴跪下去,自动地含住肉菇,在姊姊的扑面开始吸吮肉茎。

同胞双生,心有灵犀相通,姊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姊姊吸肉菇,妹妹就舔双丸;妹妹舔肉茎,姊姊的舌头就缠上了肉囊,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两张美妙的小嘴就没有一秒脱离过我的肉茎。

胯下享受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我一双手掌也品尝着同样的极乐,把玩着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雪白屁股,眼中看着两张带着淫艳心情、媚眼如丝、一摸一样的绝美面目,耳中听见绵延不停的娇喘二重奏,多种差异的强烈刺激下,真是教人想忍都难。

姊妹两人都很熟悉我的**,从一些细小行动里,就知道我即将要再次发泄,姊妹俩的反映截然差异,还没获得满足的羽虹,急着想要让我尽快填满她的盼愿;可是已经嗅到莹晶玉气息的羽霓,却全然掉臂妹妹煎熬已久的身心,跪到我双腿间,拼命捋着我的肉茎,用一章瞻仰的眼神注视着我。

约翰,给我,快给我……

我几多有点居心作弄羽虹的心态吧,明知羽虹还在等着,却居心放松了自己,一股强劲的浓精激射而出,首当其冲落在羽霓脸上。

啊!

羽霓欢喜的叫作声来,相反的,羽虹瞬间泫然欲泣的心情,像是被作弄得要哭出来,照旧她姊姊瞬间掉转过头,猝不及防线吻上了妹妹的香唇,把含在口中的工具,一下子顶进羽虹嘴里。

唔。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羽虹咳嗽个不停,不外羽霓却没有再停下等她,自顾自地回去舔舐莹晶玉入口;羽虹看着姊姊的行动,早先流露难以置信的眼神,随着却似乎明确过来,也抢着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着白浊的精浆。

许多几何……

两个亲姊妹争先恐后地埋首在我胯间,舔食着白浊的浓液,又相互把对方脸上的精浆舔净,还贴心地用小嘴为我清理,或许是这样的体贴与刺激,才软下去没多久的肉茎,迅速又回复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约而同流露喜色。

然后……

再然后……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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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来,这天真是超级疲劳的一日,没给黑龙王活活打死,却让几个妞儿缠得累个半死。

霓虹的青春**确实是很是诱人,姊妹两人辗转呻吟,两具难以分辨的骨感**交叠缱绻,在男子的挞伐下一连不断攀上极乐巅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涌没身心时,姊妹俩就牢牢相拥,搓揉着手中的雪白**、吻着相互的红唇,让泄溢出来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对方喉间。

翻云覆雨,鱼水交欢,直至三人疲不能兴,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红色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满足的甜美睡脸,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以为构想已久的事终于告竣,而且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许多许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头就睡,让疲劳身心获得休息时机,无奈我没有这样的余裕,因为尚有个阿雪被留在房门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牵挂。花在霓虹身上的时间太久,阿雪一小我私家不晓得怎么样,要是自制到茅延安或心灯居士,那就是毕生大憾了。

只是,当我踏出房门,已经换上一身乾净新衣的阿雪,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抢着迎了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蔘茶,让我增补猛烈消耗的体力。

阿雪,你……没事了吗?

我注视阿雪的眼睛,发现里头虽然写满了羞涩,但却清澈澄亮,看不见丝毫混浊**,显然她已经完全清醒,从那近乎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回复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的?你……有没有自制到谁啊?

被这句话一问,阿雪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待我再问,一把好鼎力大举气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地撞穿木门,推倒土墙,一溜烟地跑走了。

师父!你讨厌啦

喂,淫妇,不要跑!把奸夫的名字供出来!

我从后追已往,但腿酸脚软的身体状态,却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飞,才刚停下来喘了口吻,就看到紫罗兰高高翘着尾巴,似乎很自满似的居心从我眼前走过,虽然它只是一头雌豹,可是我却有一种希奇的感受,似乎它自得地向我示威。

(呃!该、该不会……)

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再想,我就看成什么都没看到,与紫罗兰交织走开,独自朝前厅走去,原来是要找阿雪说话,却意外被茅延安给拦住。

如果只有茅延安,我才不会在这时候理他,可是当旁边尚有一个心灯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讪讪地坐下来,似乎被人捉到奸似的期待训话。

唉,女人真是好,有钱有得爽;男子真是惨,出钱又着力。

还没开始说话,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鬼话出来,听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总是忧国忧民的心灯居士,一启齿就是严肃的话题,批注黑龙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联邦领域内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之至,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强,却不会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这样的重击,早就毙命了。

茅延安皱眉道:我这老友说的很有原理,不外,为什么黑龙王能在敌人地头还神出鬼没呢?这可不是东海啊。

我没好气地说道:那虽然是有人罩啦,这还用得着问吗?

话题说到这里,心灯居士一声长叹,似乎是甚为感伤,说心禅师兄从前并不是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为既高,又得合寺僧众推崇,不晓得为什么行差踏错,到现在越陷越深,居然勾通黑龙会,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真是师门不幸。

心禅贼秃获得多数僧众推崇?可是,我之前听羽虹说,前任掌门不喜欢他,还思量让居士您这个俗家门生接掌门位啊。

这问题似乎让心灯居士难以回覆,眼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没得推辞,乾笑几声后,曾与心禅友爱匪浅的他,简朴向我解释,说是心禅年轻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么有高僧风范,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门就是因为如此,对这王谢生素有微词,但由于心禅年轻时和气豪爽,同辈僧侣都与之交好,相当受到接待。

哼,这老贼秃此外本事没有,装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扮高僧,装虚伪,难怪现在还可以当个大神棍……

喂,不良中年,有用获得你的时候了。

咦?我只会画画和写黄色小说,能帮到贤侄你什么?

你这个心禅的故友挚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内情吗?你现在马上去写通告书,张贴在大街小巷,揭破那贼秃以前强奸老太婆,非礼小女孩,尚有**用饭不付钱的丑事。

哪有啊?他以前**都有付钱的……唔!

说溜嘴的茅延安,连忙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满脸尴尬的心情,看到我再次用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讪讪隧道:朋侪兄弟之间是要讲道义的,我和他怎么说也是一起玩过的朋侪,怎么能不课本气出卖他呢?

义气一斤值几多钱啊?就算值钱好了,岂非会比整个黄土大地的生民黎民还重要吗?你要拿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来换那不值钱的鸟义气吗?

啊?这个……这个……我要思量一下。

侧过头,装做有在思考的样子,茅延安最后用力所在一下头,道:对,义气是较量重要。

死王八,敢顶嘴!

我拊膺切齿,正想掐断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抢先分辩,说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所重视的工具,不能强迫。

就好比贤侄你,要拿你心爱的小阿雪,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你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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