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罗刹鬼母· 黑暗慈心(1/2)

在与无头骑士的战斗发作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来的信,信里开头是打屁问好,顺便闲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联邦天天打炮搞援交,生活惬意又舒爽,开名车、住豪宅,晚上开派对,灯光美、气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让人羡慕不已的闪光话后,不良中年开始在信中忏悔,说什么自己不应玩未成年的学生妹,不应蛊惑良家妇女,更不应把清纯少女搞大肚子,又落跑不付堕胎钱……在扯了半天与其说是忏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屁后,信中说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

茅延安体现,白牡丹的泉源成谜,她并不像许多成名人物那样,有一个完整的履历轨迹,从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渐名声雀起,查获得身世配景,而是突然之间就泛起,没有任何配景,以高明医术行走江湖、行善天下,获得无数人们的支持与拥戴。

但这些风物事迹的背后,白牡丹的身世配景仍是一个谜团,而在她运动的这段时间里,与她来往最深的,就是心灯居士与霓虹,这点作为他们一家人密友的茅延安,最是清楚不外。

如果相互的关系那么密切,而心灯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龙王,那么,白牡丹的身分是黑巫天女,这也不是什么不行能的事。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练灼烁邪术,照理说不行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龙会近年来突破邪术修习限制有成,若真是如此,这个刻板想法反而会成为我们的盲点,让我们对黑巫天女视而不见。

茅延安说,他不愿意怀疑良友,但事关重大,倘使我掉以轻心,有可能一着错,满盘输。为了让我确保平安,他不得不把这个想法见告于我,要我诸事小心在意,要是他那里抽得出时间来,说不定我看完信不久,就会看到他本人来援。

读完信的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反映,类似的事情这个不良中年以前也干过,当日慈航静殿一战,战前就是茅延安临阵倒戈,泄了心灯居士的底,让羽虹在万众之前说出,令得心灯居士再难推托,最后才罪不容诛,死在慈航静殿,现在他临开战前送这封信来,其意义与上一次相同,都是赶在最后一刻之前弃暗投明。

实在,这个怀疑我良久以前也就有过。在思考黑巫天女的外貌身分时,我曾不只一次想过白牡丹这个可能。

第一,白牡丹说自己与黑巫天女是亲姊妹,但这件事重新到尾都只是她一小我私家说,没有其他人可以替她证实,换句话说,她今天讲是亲姊妹,明天讲是本人,这基础都是随她在讲,做不得准。

第二,白牡丹追着无头骑士行医,尸毒瘟疫散播到那里,她人就赶到那里,为各地病患无偿治疗,从不说半个累字,黎民对她的义行感动恰当她是活神仙一样,虽然是伊斯塔主动邀请,但没人知道她是何时到来,如果把前后顺序颠倒一下,就酿成她走到那里,无头骑士也杀到那里,这里头就大有文章了。

这一类的怀疑,我确实是有,但每次稍微想到,就连忙岔开出去,没有深思,也不敢深思。

我不停告诉自己,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因为邪术的定律是铁则,一小我私家不行能修练光系与暗系的邪术,黑巫天女与白牡丹绝不是同一小我私家。

随着与黑巫天女的频频战斗,我发现这个定律似乎已被打破,但我照旧不愿把这问题深想下去。

因为这个可能性若成真,那我就要连忙举行处置惩罚,诛杀黑巫天女,而我把白牡丹、霓虹一起搞上床去,大被乱交的美梦就会宣告破碎,那我前面辛辛苦苦破费偌大心血,忍耐那么久的辛酸,岂不是全部白费了。

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否则我的心血就付诸东流,而且错过了白牡丹与霓虹,我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气再遇到这等上乘绝配,双胞胎美少女加母女同床,花重金去妓院找都未必找获得。所以,为了我一己私欲,我决议拿伊斯塔千万民众的性命赌下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个美梦。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在每次下决议的时候、在每次午夜梦回时、在每个没人陪同的独处时刻,都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声音,来自我心底,悄声间着我自己。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真是空话,除了这个理由,还会有什么此外吗?白牡丹又不是我老妈,叫她丈母娘也只是干爽时候玩玩而已,如果不是为了搞她们三母女同床乱交,这梦想实在太诱人,我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留一个要命的敌人在身边?

“……你对羽霓、羽虹怎么交接?”

交接?要什么交接?羽霓是个没有意识的美肉娃娃,羽虹是个我随便操着玩的贱货,这两小我私家我需要向她们交接什么?她们自己运道欠好,母亲什么欠好当,偏偏当个坏事做尽的恐怖份子,现在快要罪不容诛,人人喊打,我顺水推舟,替天行道,宰了人都尚有荣誉锦旗可以领,有什么差池?

“……可是,霓虹遭受得了这个攻击吗?”

她们承不遭受得住这个攻击,关我屁事啊?我自己的贫困还不够多吗?黑巫天女又不是没有对头,这边说要杀,那里也说要宰,岂非我就能对他们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霓虹的份上,放黑巫天女一条生路吧,杀了人家母亲,做女儿的会很伤心的”吗?

“羽虹……一定遭受不住的,她现在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这个母亲了,她为了守正辟邪,已经支付太多工具,如果连母亲都失去,就一无所有了。”

那只能怪她自己蠢嘛!什么目的欠好选,偏要整天发正义春,铲奸除恶就这么有性高氵朝吗?既然这么爱正义,那就接受该有的效果吧,死个老妈看成是付学费吧。

“这个学费太贵了,可能会是扑灭性的攻击,到时候的羽虹……实在你自己也很清楚,你舍不得她的。”

住口!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生气?每一次羽虹掉眼泪,你的心也都很痛啊,岂非不是吗?”

闭嘴!不要在我脑里说这些话!

“这个事实很难认可吗?你因为想让羽虹开心,所以漠视白牡丹的危险,只管给她们母女相处的时机,认可这件事,并不会让你软弱啊。”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嘴!

类似的声音,重复在我脑海里泛起,每一次都让我无比焦躁。在白昼,我只能用理性去压制,去忽视这些声音,可是到了夜晚,我大口大口饮着烈酒,或是与阿雪、霓虹疯狂地**,用**上的纵情欢愉,让自己不去注视那些应该注意的工具。

然而,再怎样诱骗自己,也得有个止境,当菲妮克丝告诉我,“太过沦落于**的话,你就会看不到一些显而易见的工具,显着是那么显着的假话与破绽,你却视而不见”,我就不得不正视问题,发现到自己的思考泛起盲点,不能够玩得那么太过,把自己与身边的人性命都赔上去。

再收到茅延安的一封信,我的怀疑获得九成肯定,终于做出了决议,在大战中派霓虹去搪塞黑巫天女,收到了奇效,黑巫天女不敢对自己女儿下重招,给逼得手忙脚乱,为我们争取胜利赢得了名贵的时机。

现在,战斗已然竣事,但善后的事情却才要开始,李华梅也发现了白牡丹的秘密,更逼我做出交接。她是东海反抗军首脑,长年与黑龙会征战,和黑巫天女仇深似海,绝不行能放黑巫天女活命,而我也不行能为了黑巫天女去和李华梅翻脸,便顺理成章来处决白牡丹。

娇滴滴的大尤物,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暴珍天物,横竖都是要死,死前再干最后一次,这样不会铺张,乐人乐己,是最好的部署了。

应该是吧……

“简朴来说,当初你说的那些假话,一下子姊姊的女儿,一下子又是自己和姊夫偷生的,这些全部都是假话,事件的真相只有一个,当初心灯居士出使伊斯塔,在巴格达遇见了你,然后……”

其时是伊斯塔重要人物的黑巫天女,与心灯居士一见钟情,两人衷心相恋之下,黑巫天女叛离伊斯塔,遭受追杀。

照时间来推算,让黑巫天女下定刻意起义祖国的理由,很可能是因为她珠胎暗结,怀了羽霓、羽虹,为了不想让两个女儿一出生就沦入漆黑,黑巫天女冒着极大风险逃出伊斯塔。

心灯居士其时在金雀花联邦光线万丈,极受瞩目,不行能与黑巫天女团结,甚至连果真抚育两个女儿都不行,只得把两个女儿托付给羽族。这实在是个愚蠢的烂招,哪怕是随便交给一户普通人家抚育,都比交托给穷途末路的羽族要好,以心灯居士的智慧,为什么会蠢成这样,我到现在也想不通。

厥后,心灯居士成为黑龙王,黑巫天女也正式泛起在黑龙会,这两者哪一个先、哪一个后,我不得而知,要详细追查才气有定论,但他们两伉俪就这样携手相助,在这十几年里成为动乱的泉源。

纯以实力来说,这对伉俪可以说是大地上最强的恶人伉俪档,只差一点点,大地就要落入他们手中了。惋惜,在种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影响之下,最终他们两人照旧没这福气,落得一个凄切的下场。

心灯居士在慈航静殿身亡后,黑龙会陷入猛烈内斗,很快地就走向衰败覆亡,倘使在这时候,身为第二号人物的黑巫天女挺身而出,把局势给稳定下来,黑龙会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完蛋,可是痛失爱侣的她,脑里只有两个念头:复仇、逆天改命。

复仇,是抨击所有与她有仇的工具,从伊斯塔的故人,再到那些害死心灯居士的凶手,全都不能放过,而依附着无头骑士的恐怖战力,这个目的应该是不难到达。

逆天改命,就是打破自然纪律,令死者重生。这可不是光凭气力就能了事的,为了告竣这目的,黑巫天女破费了偌大心血,最后选定在伊斯塔执行企图。

如果不是伊斯塔,那就没有措施罗致到如此多的亡魂怨念,令无头骑士的气力臻至颠峰;如果不是伊斯塔,也找不到另一个能配合天时地利,举行开启异界通道的术法。

黑巫天女做了正确的选择,精准地执行企图,而且设计把主要仇敌引来伊斯塔,预备一举扑灭。论起这个企图的斗胆疯狂,尚有执行这企图时的艰辛凶险,黑巫天女堪称是一个不行小觑的女中好汉,然而,在复仇的同时,她也遇到了阻碍,这阻碍来自于她的心田,而造成这阻碍的要害,是她的两个女儿。

在黑巫天女的心里,母爱绝对是存在的,事实上,她本就是一个极深情的女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为了要让心灯居士复生,做那么多的事。

黑巫天女很爱这两个女儿,甚至可以为她们牺牲尊严,宁愿以一个弱女子的身分,被可恨的仇敌所凌辱,只求能够维持眼前短暂的假象,多与两个女儿享一刻天伦之乐,到了最后,可以说也是因为这两个女儿,让她整个企图功败垂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document.writ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