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酒店遇袭 暗杀绝拳（1/2）

唔，怎么默然沉静不说话啊？看你的心情……嘿，你是不是以为我脱手很凶残？”

这个问题，我不晓得该怎么回覆，究竟上一个回覆的人，被切成两半的尸体还在那里痉挛，我不得不慎重一点。

干，现在我倒是明确，为什么华更纱要到外头来品茗谈话了。这个女人虽然出奇狠毒，脑子不正常，但却不是个呆子，她之所以选择到这里来谈话，不是为了品茗，也不是为了茶点，而是因为这里有活人，利便她说话的时候杀人立威，震慑于我。

这种逼谈手法是很不得了，但我与这类丧心病狂的失常相处惯了，邪莲、心剑神尼、白拉登……都是这类不把人命当命看的狂徒，类似的攻击局势看多了，我早已麻木，就算我很想被吓得全身发抖，都做不到。

“话说转头，在我寻觅真我的旅行中，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要在人生之中找寻体悟，闷着头作冥想的效果太差，最好是多看看其他人的人生，这样或许能让我有所意会。”

华更纱道：“你算是当前大地上的传奇人物，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人生很精采，都可以整理成一部过百册的传奇故事。或许，你能提供我需要的工具。”

听这段话的感受很糟，我不是个演员，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实验台上的剖解尸体，没理由这样子给人当课本，如果换作是夏绿蒂，我或许会连忙赏她一耳光，但对着这个斩人不眨眼的女失常狂，我的回覆有须要慎重一点。

妈的，当初点化她的谁人“高人”，一定也是个爱窥看别人人生的失常……这么说来，失常老爸似乎也有着类似的嗜好，真是让人有够不愉快。

“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来写小说吗？横竖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边当偷窥狂，我也拿你没有措施，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来征询我同意吧？”

“说得没错，你去索蓝西亚会遇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见，但我对你的相识不够，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体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相识你的前半生。原来这种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脑壳，问你的脑子，但砍下来的工具我没掌握完整接回，那就酿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

华更纱看着我，道：“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话，现在就来说说你的人生，把你几岁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你神经病啊！”

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岑寂，但面临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语，我照旧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华更纱看到我发怒，也不生气，转头一看，这时店里新来了几个客人，看到那具尸体，受惊得大叫小叫，而新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似乎是随着尊长起来的，一面走路，一面拍着皮球，恰好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喂，小朋侪，过来一下。”

华更纱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这边过来。

“朋侪，识相一点，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几岁第一次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华更纱心情酷寒，把这些话一股脑地说出来，那男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骂道：“你、你神经病啊！”

这话刚说出口，血光乍现，我没望见华更纱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间被一分为二，就如同适才那具尸体一般，惨死就地。

我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所以在那一瞬间，我原来有想要做点什么，只是突然看到两道白光朝我射来，心中一惊，连忙侧头闪避，两道白光从我右侧擦身追过，打向墙壁，轰然一声巨响，墙面破开了一个好大的洞，如果掷中我身上，一定就地挂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华更纱要杀我？

最先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但很快发现差池，华更纱在这没理由要杀我，而且那件武器的发射角度也差池，不应该是华更纱所发，倒较量像是先发射出来，然后华更纱才脱手杀谁人小孩，所以，合理的发射人选是……谁人小孩？

我恐慌转头，看到谁人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两半的尸体型态稳定，就是容貌发生了变化，似乎被破去某种伪装，一下子变得极端苍老，容貌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这种侏儒不在马戏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已往似乎听说过，有几个著名的杀手团体，有训练侏儒扮成孩童行刺，这该不会是杀手团派出来的吧？伪装得真好，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上配戴的邪术道具也没反映，华更纱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问，也正是谁人杀手死不瞑目的问题，他拼尽最后的气力，用那颗险些被从中剖开的头颅问话。

“你……你怎么看出……我……伪装……”

这种状态还能发问，与其说是执着，实在更靠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够获得一个满足的谜底，几多能让他死得佩服吧，但华更纱看着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没看出来……谁叫你乱说话，死有余辜。”

“你、你没人性……”

谁人可怜的侏儒杀手，留下这句凄凉的遗言，就脱离了残酷的人世。刺杀任务踢到这种大铁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外倒过来想想，像华更纱这样的女人也不是天天都能遇到，能死在这种女人手里，也算是种荣幸吧。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就要开始应付袭击，杀手并不仅仅是这个侏儒，其他那伙一起进来的客人全都是，这时大叫一声，全都朝这里攻杀过来。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亲自上阵对敌，这确实是很伤头脑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个很强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懒的可能，我瞪了华更纱一眼，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认真这些杀手。

“有没有搞错？我是技术人员，不是战士，这种事不应由我扛吧？”华更纱道：“你这个样子避战，欠缺磨练，对你的修行倒霉，恒久下去，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个弱者。”

“啰唆，我修练的是法雷尔家秘传谋害拳，敌人被我的杀气所震慑，就会夹着尾巴掉头走，他们选择你当攻击工具，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明。”

我与华更纱说话同时，那些杀手似乎把她当成我的护卫，全部针对她攻击。这只能说是形同自杀的判断，华更纱手腕一翻，几点蓝星飞射出去，体积既小，速度又快，肉眼险些看不见，那几名分从差异方位攻来的杀手被蓝星打中，连忙就像被冰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不用多说，这几小我私家已经断了气，华更纱发的暗器上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几个杀手就是毒发身亡的，但僵冻住的尸骸，往外散发丝丝冷气，没几下功夫就结满白霜，冻成了一大块巨冰，这种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凛然。

“你……你是用毒药暗器的？你这种人哪有资格说我避战，欠缺磨练？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杀人，虽然武功会欠好啊。”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出，但华更纱听了，却似乎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这个……似乎也有点原理……岂非我应该把心力放在精研强项上？强化优势，这样子较量……”

听起来是有几分原理，但深想一层就以为不妙，这个失常女人的强项如果是暗器、毒药，让她精研下去，不晓得会害死几多人，肯定为祸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管她未来害到的人有几多，这段时间是我离她最近，马上就要倒霉，为此我不得不仗义直言。

“别想这些无聊事了，照旧先注意眼前的问题吧，这些杀手是哪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你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的对头不行能知道我在这里，不会那么快就派杀手过来，倒是你……你敌人那么多，这应该是来刺杀你的吧？老实说，你想不想得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人买凶刺杀？”

我很讨厌这个问题，比听到别人问我老爸是谁更讨厌，因为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都答不出话来。

回覆？光是可能的选项列出来就数以十万计，而且还在不停地增加当中，我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记着？

“看你的样子，或许是答不出来吧？看来你日常生活欠好过啊，唔……欠好！”

华更纱脸色一变，我最初不晓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与华更纱都是对头无数，被人寻仇刺杀成了习惯，然而，杀手来袭击我们，除了我们自己的缘故，尚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我们此行的任务。

如果是为了任务，杀人夺物，那么受到袭击的就不会只有我们，恐怕连装甲车上的一干人等，都市遭到攻击，甚至攻击那里的才是主力队伍，这几个只是用来拖住我们的弃子。

“确实欠好，得要连忙赶回去。”

我和华更纱惊觉不妙，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了装甲车的停放地，果真看到那里满地的尸骸，尚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剑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敌人的尸骸上耀武扬威。

“别小看我们，我们寻常也是靠杀人纵火、奸淫掳掠来混饭吃的！”

望见这一幕，我确实以为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恶人更有恶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实力强横，这票杀手踢到了大铁板，落得惨败身亡的下场，但有几个问题还猜不透，是不能忽视的工具。

第一，敌人攻击的主要目的，是装甲车这边，至于我和华更纱所遇到的刺杀是为了故障我们赶回去而举行的拖延攻击。这样来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马？

第二，我们和冷翎兰一战分手后，装甲车行进的蹊径都极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兰掌握情报，追上来碍事，我相信我们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这些人又是如何发现我们行踪，追踪上来的？

这两个疑点，令我以为离奇，暗自决议要举行视察。

装甲车再次发动，我们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视一众矮人，听说杀手队伍袭击的时候，他们都在车厢内没有出来，光是白家子弟动手就把敌人给清光了，这些贵宾没有受到惊扰。

造访的时候，矮人们看我的心情，就像之前一样怪异，我知道自己不受接待，就鬼扯了一些局势话，说什么有人过来袭击，我们拿钱一定服务，务必护得几位周全。

局势话不行能起太大作用，简朴的探视行动中，我发现了一点令我怀疑的工具，脱离时候琳赛对我连连致谢，说是自她上路以来，头一次这么有清静感，很是地谢谢我。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请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这么客套啦，我实在也是突然酿成公主的，约翰先生你这么客套，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羁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