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冤狱拷打.监牢风云(1/2)

听到白拉登在嚷嚷什么要赔命,我着实一惊,想问他能不能给个时机,但周围人们拳打脚踢得厉害,我一时找不到时机说话,就听见白拉登越说越太过,说什么光是杀我还不够,死前还要断我手脚筋、用铁钩穿我琵琶骨、废去武功……

等等。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白拉登真要这样折磨我,我也没有反抗余地,但听他这样嚷嚷,我反而感应希奇,以为他说的这些话很没有现实感。

当我为了这样的感受茫然不解,白拉登却突然喊停了手下,住手!你们这些废柴真是没用,打了半天,人家只是头破血流,连半声惨叫也没有,如果我再不拿点精彩工具出来,肯定要被人小看了,以后还怎么出去做生意?

说着,白拉登拍了拍手,所有喽啰分让开到双方去,我正要挣扎起身,却发现前方泛起了一个魁梧的身影,这身影有着我很熟悉的轮廓,一时间我尚有些欣喜,以为是阿里巴巴赶来救人了,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人并不是阿里巴巴,仅是一个作着阿里巴巴相同妆扮的壮汉。

黑衣黑裤、黑披风、黑眼罩,这种离奇装束不晓得是否今年正盛行,居然一堆人喜欢这么妆扮。但真正令我感应讶异的,就是这人的妆扮虽然与阿里巴巴一样,但身上散发出的霸气却是天差地远,特别是那种不行撼动的坚实感,似乎一座花岗巨岩般耸立眼前,不用多说一句话,就快把人压得窒息了。

而当这样一个黑衣大汉,默然沉静地来到我眼前,一语不发,只是挽起袖子、振臂拉开架式,那种压力也就可想而知,周围的其他喽啰全都不自觉地退开,似乎那不是一小我私家即将出拳,而是什么山洪怒涛即将发作,或是什么很恐怖的大炸弹快要爆开……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完全入戏酿成了低级的流氓头,白拉登不光狰狞地插腰大笑,还扔了墨镜,改戴上一个玄色眼罩,扮起了独眼龙。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经费短缺,照旧欠演员,居然连服装不连戏这么严重的缺失都可以无视。

白拉登一面大笑,一面重掌拍上了黑衣大汉的肩头,笑道:谁人陛……差池,猴仔,你是我们乡下老家的拳王,现在就给你体现时机,痛扁这个小子,拆了他全身的骨头,绝对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只要你干得漂亮,等一下**这小子的马子,我们一定会叫上你的。

黑衣大汉戴着眼罩,看不见完整面目,但在白拉登说到要**别人马子时,这个黑衣大汉也露出了淫淫邪笑,点了颔首,还差点伸出舌头舔嘴唇,袒露出一副淫贼的嘴脸,将原本的凛冽霸气破损殆尽。

哈哈,本爵爷说到作到,绝不薄待手下,但既然猴仔你**这么旺盛,刚刚干完别人家女儿,又想和我们一起下去**,等一下门口的那几条癞皮母狗,你也发发慈悲一起干了吧,牠们欠干良久了,那种骚样配你正合适。

还说什么绝不薄待手下,白拉登的手下,没给他玩得奄奄一息的还真不多,黑衣大汉脸上的淫笑马上僵住,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却被白拉登打断,少空话,你是当打手的,看到目的还不打,是想等着领妆奁吗?

被这么一敦促,金牌打手的心情又沉了下去,虽然近在咫尺,但他谁人拳头所给我的感受,就像是一头潜伏在深海中的凶猛巨兽,随时都市高速冲上水面,将我一口吞了……将发而未发的猛拳,现在就有着这样的威迫感……

终于,猛拳轰出,在那一瞬间,时间似乎被拉长,而我似乎听见了许多声音,拳头划破大气的声音、我骨碎的声音、背后石墙整个被破损的声音,尚有碎石激飞出去,一连打穿后方石墙的声音……

这一拳,真的很猛很猛……

不枉之前给我那么恐怖的压力,这一拳就把我打得鲜血狂喷,失去意识,败倒在这一拳之下,我也心服口服,没什么可诉苦的……

唯一较量希奇的错觉……为什么……我以为自己似乎是被轰雷赤帝冲打个正着呢?

-----------------------------------------------------------------------我被白拉登的手下给打昏,整个失去意识,也不晓得晕死了有多久,历程中,断断续续感知到身边发生的一切。

之前我就隐隐约约感受到,白拉登的行动很不自然,这家伙是个杀伐决断的人物,无论是杀人或抽筋,只要决议了,笑着笑着就干了,绝不手软,哪用得着鬼扯上半天却不下手?更别说还在那里猛扮小丑了,如现在意做作,我肯定他别有意图,十之**,这些作戏都是演给什么人看的,我被痛扁的时候,多数有人在窥视。

偷看的人……是黑龙王吗?我以为最不行能的人选就是他,如果要折磨我给他看,白拉登可以叫更专业的来,更不用自己下场演得这么搞笑,只要想到这家伙当初是如何制造龙牙战棋,尚有种种狠辣的手段,我就以为今天这点**伤害很小儿科。

既然是作戏,下手虽然不会太狠……这是指一般人的情况,碰上白拉登这种喜欢拿人命来玩的,就算是作戏,都市做到比真金还真,真到完全没须要那么真的水平,他让手下来打人,那都是真打,下手超级重,甚至让我回忆起那段在索蓝西亚大牢狱里,天天被严刑拷打的悲情岁月,这边之所以没打死人,与手下留情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因为我自己修为还够,真气护住腑脏的关系。

委曲要说手下留情,或许也只有谁人黑衣大汉是留了余地,否则以他那种霸拳,轻而易举便可以将我拦腰打成两段,或者该说,能出这么威猛的一拳,打死人是正常,打不死人才是高难度行动。白拉登的手里确实人才济济,随随便便就又冒出个能手,实力虽然还不清楚是哪个水平,但横竖比我强就是了。

把整件事追念一遍,我签错契约,误中了白拉登的圈套,因为拒绝调教羽霓,被他们藉口违约,将我痛扁了一顿,又扔到牢里。白拉登说要断我的手脚筋、废我武功,看来不像是简朴说说而已,因为他扁完人之后,虽然没有真的下手废功、挑筋,但一把我扔进牢房里,马上就冲进来几个专业人员……不是医师,是化妆师,照旧专门化特效妆的那种。

这几个化妆师冲进来,不由分说,连忙开工,替昏厥的我化妆。普通的化妆,虽然是清除血污,只管把人弄得清洁点、帅一点,但这些人所作的却完全不是那样,他们调好色彩,把我头破血流的伤势,化妆化得更重,连手腕、脚踝都没放过,弄出切断手脚筋的假象,就差没有真的弄个假道具来,弄出穿琵琶骨的假象了。

这样子够了吗?侯爷似乎还交接,要让他看起来像被打成呆子的样子?

呆子要怎么化妆?流口水?这个不太利益置惩罚,照旧让他看起来像被挖了眼睛?这个容易一点。

挖眼睛的特效要怎么搞?真的挖出来还好搞,冒充挖出来……这个不知道怎么作,我们又不是专业的。

不会作就快闪,时间快到了,如果担误了侯爷拿地搞房产的大计,就轮到侯爷来挖我们的眼睛了。

几个技术人员私语不停,在慌忙落跑开溜之前,还撬开我的嘴巴,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进来,效果不明,吃下去以后也没有什么反映,就是味道甜甜的很好吃,生津止渴,比普通的话梅、糖果都好。

我的神智一直昏昏沉沉,但在服下这颗药丸后,反倒是精神一振,在牢房里醒了过来,能够望见工具,只是对禁绝焦距;能够听见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手脚肢体全部都不听使唤,倒是触觉……居然比平时还更敏捷几分,清楚感受到囚室中的温度、溼度,尚有空气的流动。

视觉、听觉、嗅觉仅仅堪用,触觉特别敏捷,整个身体却又转动不得,如果问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我会说……我以为自己真像是一具被扔墙角的橡胶娃娃。

白拉登他们这么煞费苦心地设计人,自然是有其目的,从眼前的种种条件来猜,我想多数是要拿我当饵,搪塞某小我私家,虽然我还猜不到谁人目的人物是谁,但从化妆师急遽落跑的情况来看,这个目的人物应该很快就会泛起了。

(总不会……是他吧?这种时代,故友翻脸是常有的事,更况且遇到白拉登这种神经病……

想起巫添梁说过的话,我脑里浮现了一个可疑人选,但很快就把这选项强行倾轧脑外,拒绝去想这个可能,改想些此外事情。

(羽霓怎么会落到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琼和鬼妹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们不是被能手救走吗?为什么……

之前乍见羽霓,没来得及深想,巫添梁曾对我说过,三女被一名使着空门武学的壮汉救走,这壮汉武功极高,预计更拥有最强者级数的第八级修为。这样的人,大地上并不多见,巫添梁认为是慈航静殿暗伏的能手,我却尚有想法,判断慈航静殿如今的人力捉襟见肘,几个平时潜伏的第七级能手派出来救援倒也而已,哪可能派得出第八级的强人来?

最有可能的人选,就是与我划分许久的故友,大当家加藤鹰。这位老兄有勇有谋,武功卓绝,最擅长扮猪吃老虎,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虽然他修炼上天下地至尊功,又精于剑术,却没练过空门武功,所以普通人不会往那里去想。

但……谁说没练过空门武功、没修过佛法,就不能使出空门武学呢?

光之神宫的至善老贼秃,重伤濒死时,将一身功力尽数传给了加藤鹰,其时的他,在第七级境界中就已属高段,以他的资质,这些时间在海底修练,一定已将至善秃驴的内力消化完毕,功力大进,突破至第八级境界是应有进度,凭此修为来施展慈航静殿的空门武学,两者同出一源,易如反掌。

几个条件加在一起,再没有比加藤鹰更合乎推测的人选,但若真是大当家,以他的智略、武功,怎样都比三女强得多,断无理由轻易为人所趁,如今羽霓落在白拉登手里,听白拉登语气,天河雪琼、鬼魅夕也遭擒,大当家他……该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满脑子的妙想天开,我突然发现一件奇事,照理说,像我这样听觉、视觉受制,大脑受到影响,整个思绪应该一片糊涂才对,怎么我还能思考?还能剖析?

这实在很不合原理。

在我不停构想、盘算的时候,缓慢的听觉突然听见脚步声,有什么人朝这边过来了,就算声音不是很清晰,但照旧可以判断出,来者的步履很极重,绝非武道能手,应该也没几多武功修为,脚上搞欠好还戴着镣铐什么的。

肢体不听使唤,我连抬头也不行,只能这么悄悄地聆听足音,蒐集讯息,凭此做出种种推测,蓦然,一股熟悉的浓郁芬芳,夹杂在牢房的湿润气息中传了过来,是女子的天然体香,清新淡雅,却因为混淆了淡淡奶味,成了一种感人的特殊香气,光一嗅到这气息,我就明确了。

来的是天河雪琼,羽霓既然落入白拉登的手里,和羽霓同路的她遭到同一运气,这也不是什么意外事,而从白拉登的种种诡异行动来看,白拉登本次要用我去钓的目的就是她。只管我不明确谁人恐怖分子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但意识到这一点,我整颗心情不自禁地着急起来。

不外,很是遗憾,心里再怎么着急,身体仍是一点反映也没有,就这么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发现脚步声不只一个,天河雪琼的身边另外还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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