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聊发排 无耻行径(1/2)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我深知武力不能代表一切,脑子才是最犀利的武器,所以,种种谈判、谈判的次数绝对不会少,虽然不敢自称是外交能手,但在谈判方面,我也说得上是小有心得,什么样的江湖大佬、国家要人,我也都市过,大风大浪绝没有少看过。

不外,要算起谈判最累的一次,肯定就是这一次,我与自己亲生老爸的谈判,虽然我们重新到尾都在谈,却基础称不上是对谈,完全是鸡同鸭讲,双方的思想全没有半点交集。

以我而言,虽然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失常老爸有够失常,与他坚持,将会极端攻击自己的理性,而他的所作所为,我也依稀猜到,略知轮廓,照理说不会那么难以遭受,但实际与他接触,我才发现自己过于天真,这不算太长的一段会晤时间,基础就是精神攻击……不,该说是精神污染了。

哪怕是在毒气室里待上个把时辰,我都未必会这么难受,事实上,这边有目共睹,我基础就是被人用担架抬出来的,甫一清醒,第一个反映就是想要狂吐。

我被人抬出来的时候,司令室的外头,早就聚满了一大票人,源堂司令会见亲生儿子一事,早已成了震动第三新东京的大事,一堆高阶将领都在为此下注,推测,最后的效果会是什么,当源堂让人进去,将我抬出时,外头的旁观者还一度以为我被干掉了,不外,律子小姐也在稍后被抬了出来,令旁观者松了一口吻。

能在源堂身边存活至今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本事,否则就算没早被干掉,也很难适应,而像律子小姐这样的重臣,源堂不会随便对她动手,所以看到她也被抬出来,人们反倒把这看成一种清静讯号。

只不外,以往与源堂对谈,被他弄到晕倒、精神瓦解的人虽不在少数,但这次连律子小姐都晕已往,可见此次精神攻击的厉害,人人窃窃私语,推测适才的父子对话,到底说了些什么。

因为周围的人声,晕死已往的我逐渐清醒过来,脑里迅速闪过昏厥前所听见的工具,除了苦笑,就只有强烈的晕眩感,源堂所说的内容,仍是那么让人头晕眼花。

源堂的起点不能说是对,却似乎也没错,他不是一个太差劲的父亲,但他的子女全给他害惨了,这真是一个让人瓦解的情况,我以为黑龙王算是很了不起了,最最少,还撑了那么久才被他搞到疯掉,普通人像我这样的,一次碰面就快要疯了。

你没事吧?

天河雪琼、鬼魅夕一左一右,来到担架的两侧,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原来依照部署,她们应该都去休息了,由我单独与源堂碰面,但想也知道,眼下状况未明,与源堂晤面搞欠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们又哪可能放心地去休息?自然是早早就来到外头,匿伏期待,一见事情有什么变化,连忙便冲出来,幸好,她们不用破门冲进司令室去,否则碰上源堂谁人脱线的家伙,双方纵然没有动起手来,光是听源堂说上半天话,搞欠好就能让她们吐血倒地。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都去休息的吗?怎么全都跑来了?

这种时候、这种气氛,又有谁能坐得住呢?天河雪琼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进去和源堂·法雷尔说话吗?怎么反倒给抬出来了?你们两父子一言不合,大打脱手了?他如此心狠手辣,不光对自己儿子下手,连追随多年的忠实下属也下狠手?

这倒是没有。

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并非出自我的口中,而是闲步从司令室中走出的源堂,这里究竟是他的土地,他这么现身,周围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刚适才与他谈过话,知道他内情的我,纵然见他现身,也没什么特殊感受,但对于那些不是很相识他的人,现在的他,倒是很有身为一代绝顶能手的特殊之姿。

帅气虽是远远算不上,但一身笔直制服,威武神气,漆黑的墨镜底下,炯炯神光,直透而来,任谁与这眼光一对,都是心里阵阵发寒,再想到他过往的事迹,任谁都不能不认可,源堂·法雷尔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哪怕是天河雪琼、鬼魅夕,首次晤面,也为其威势所慑,大气不敢喘一下。

曾在某部文籍中看过一个说法,身为统帅,哪怕只是像花岗岩一样站在那里,不语不动,都有凛然之威,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向导人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杀伐决断,血染天下。从某方面来说,源堂完全切合这个形象,他基础就是个会呼吸、会走路的超级灾祸,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身上都是令人胆颤心惊的肃杀之气,但这不是最恐怖的,真正恐怖的时候,是当他实际有所行动,那时不管他的行动是大是小、有心无心,都肯定有人要倒楣。

虽说这个男子是我爸爸,虽说他实在还算得上一个好爸爸,但为了这个世界着想,我照旧很是希望有时性能够手刃此贼,他死后黑龙会不至于以后消停,不外也算是往世界清静的大道上,迈出大大一步了……

……你的眼里,怎么有那么怪的眼神?说杀意又不完全是,倒很像……大义灭亲的感受……源堂皱眉道:才刚被抬出来,这么快就准备要动手了?

这话听在旁人耳中,就是再清楚也不外的战斗讯号,天河雪琼与鬼魅夕对看一眼,都有些迟疑,源堂不是普通的敌人,实在力可能犹在黑龙王之上,哪怕心里已经有了战斗准备,但若认真打起来,己方未必能遭受败战的效果。

行了,你们两个体看了。我轻咳一声,从担架上翻身下来,犹自以为有些脚底虚浮,头晕眼花,没有须要动手,至少,不需要在这战起来,我父亲源堂司令是个伟大的人,后头我们尚有许多地方要倚仗他,别做出失礼的事。

此言一出,让周围许多人大感惊讶,鬼魅夕更是一脸看到鬼的心情,我们父子反面的事实,恐怕半个世界都知道,现在我这样猛夸自己的老爸,岂非这份反面已被打破?

这种事情……虽然是不行能的。

天河雪琼看了我一眼,马上明确我的想法,有仇没仇暂时岂论,眼前我们还用得着这个失常的老爸,说得明确一点,简直是没有他就不行,哪可能在这种时候与他翻脸,能使用的工具肯定是先榨干了才扔掉。

要说通晓人情世故,天河雪琼和鬼魅夕或许旗鼓相当,不外若比起社交能力,天河雪琼保证是大乐胜,可以甩掉鬼魅夕几条街,她听我这么一说,马上站起来,向源堂致意,而且以慈航静殿代表人的身份,谢谢他派兵援手之德。

唔,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源堂淡淡回覆,这也是他被人当成失常的理由之一,堂堂一方势力的首脑,他居然连客套话都不会说,也许他的本意是想要谦虚两句,但这样的表达要领,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看不起慈航静殿一样,如果他不是源堂·法雷尔,光为了这句话,别人就要找他算帐。

不外,正因为他是源堂,所以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就酿成了高深莫测,我看天河雪琼一下愣在那里,不晓得该表什么情才恰当,或许她还以为这是源堂的居心试探,基础就想不到,这不外是某个呆子的错误表达。

对了,你肚子大起来了没有?和我儿子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肚子还没大?是那小子或你不行?照旧你们寻常都只干屁眼的?

这些话,实在没有什么恶意,单纯就是谁人呆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如果仅是一个公公对媳妇这么说话,虽然粗鄙了些,却也还在合理规模,问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再思量到相互的身份,这些话就不得了了,天河雪琼又是一愣,不晓得该把这判断为逼战的挑衅,或者仅是一名无礼尊长的质询,而第三新东京的一众将领、高等技术员,则是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戏,不晓得该怎样明确眼前状况。

……真是够了,你们是在这里角逐丢人现眼的吗?

我摇了摇头,预备在源堂搞出更多事之前,先把这两小我私家给脱离,省得继续惹笑话出来,而在我这么做之前,已经有人抢先了一步。

嘿!良久不见。

一个极为动听的女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而当人们循声望去,马上为之眼前一亮,凤凰天女雍容如同女皇的姿态,令所有人为之惊艳,哪怕是见过不少世面的第三新东京高阶将领,也忍不住发出赞叹。

南蛮的第一尤物,昔日的四大天女之首,岂是庸脂俗粉能够相比的?众人一起看得呆了,这也没啥盛情外,但我很清楚,这个外表看来有女皇风范的绝色尤物,其本质与源堂相同,都是会走路的灾难物,现在这两大人间灾难靠近了,看上去也许很养眼,实际上……这很可能就是一场浩劫的起源。

天河雪琼悄声道:你怙恃要碰头了,为人子女的,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说什么?尚有什么好说的?人家久别重逢,你要不要去摆两桌酒贺喜他们?那两个都是人间灾难泉源,我建议你最好离远一点,以策清静。

一面警告,我在人群中发现了星玫的娇小身影,虽然我不认为那两大人形灾难碰头,会演酿成大打脱手,但为了清静起见,我仍使了个眼色,让天河雪琼、鬼魅夕和我一起退却,来到星玫的身边,将她护住,省得认真发生了什么事,不及救援。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多心了,凤凰天女来到源堂眼前,双手叉腰,来势汹汹,却启齿就是一句,良久没遇到对手了,你那里应该也差不多吧?既然各人都缺对手,要不要练练手?

唔。

源堂应了一声,与转头迈步的凤凰天女一起脱离,不明确内情的人,还以为凤凰天女上门论武,源堂接受了这个挑战,要与她找地方一较崎岖,来一场辉煌光耀之战,但对他们两人都有相识的我,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工具。

……你……你们两个淫男荡女,居然就这么……

平心而论,我的用词不太妥当,这两小我私家的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不能说是淫荡,只能说是坦白,我知道在各家各派的学术思想中,有那么一派崇尚自然,废礼弃制,考究率性而为,不受羁绊,往往因此而放浪形骸,常有惊世骇俗之举,源堂和凤凰天女的行事所为,颇合这一派的中心思想,倒也算得上是脱俗高士……只要他们两个除了不在乎旁人眼光之外,别那么不在乎旁人死活,那就善莫大焉。

别人不晓得他们要去干什么,但已经对凤凰天女性情有所相识的天河雪琼,却晓得这对兽性男女,就要去重演当年凤凰岛上的盘床大战,还很有可能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似乎畏惧第三新东京都市有人不晓得他们在交媾一样。

哇!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怙恃还能这么激情恩爱,老师,我真是羡慕你啊。

天河雪琼强忍住笑,对我比了比大拇指,我则是以同样的揶揄眼光回望,提醒她不要自得忘形,否则万一被这对无良伉俪抓去当助兴道具,那时可就不知谁来羡慕谁了。

凤凰天女的眼中完全没有我们存在,但源堂照旧给我们几分薄面的,从我身旁经由时,他皱了皱眉头,望见了躲在我们背后的星玫。

哦,你们两个还没干吗?别太铺张时间,良宵苦短,要是拖得太久,等一下毒发身亡,那就欠好了。

什么毒发身亡?

没什么,一点助兴的小礼物而已,你那时候死都不愿来,怕你脑里有病,来了之后还要搞反抗,既铺张时间,又间接害了你自己,所以就先替你做了点预备事情,在这小丫头体内放好致命毒素,如果一定时间之内不交合,她会毒发身亡喔。

等一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对星玫用了春药?照旧会致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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