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快乐邮差(1/2)

火辣辣的太阳似乎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啼声特别让人感受急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差异的人来说,有差异的明确,天天我都这么在世,开始是厌恶,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庸,但任何工具也束缚不了心田的盼愿。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月我最最少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好频频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工具在激荡,话说出来都哆嗦。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险些以为我是神经人士,实在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她让我看不出她简直切年岁,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熟。

当我的眼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有任何女人都不能相比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面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映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已往。

眼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心田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似乎珍珠晶莹,她的嘴角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阻遏。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似乎的走开了。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差异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何等想反握祝糊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吻,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眼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差异,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漂亮,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险些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扑面坐了下来,客套的道:“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致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irt,胸口有个獾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激动。

何等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织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眼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脚掌没有凡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似乎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似乎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工具正摩拳擦掌,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脸和鼻尖的汗水尚有眼神里**的**。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直接触遇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似乎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应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牢牢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似乎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险些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徐徐岑寂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玄色的公牍包,险些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恼怒的叫唤:“铺开,铺开,你这忘八。”

男子强吻频频都没乐成,一下子变了脸色,铺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谁人眼镜男子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恼怒和恶毒越发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此外男子,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子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子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子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转头看到了女人恐惧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容貌,我心道:她照旧向着她的男子,而我也不外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照旧为了此外什么,我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脱离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子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卤莽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皎洁的**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正被男子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子卤莽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连忙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怯夫一样逃脱离去。

我一口吻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壳,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物……”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连忙明鹤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受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应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抨击这对狗男女,一个越发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子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啼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偏差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子正拼命的耸动着,两小我私家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似乎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心田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子的脑壳上,男子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庞杂的衣服团起来塞祝糊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映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谁人奸夫。

可当我翻过面目朝床昏厥的男子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子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确,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先容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完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应很幸福,更谢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徐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蛊惑了我的妻子,我也得抨击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鼎力大举的喘了几口吻,气急松弛的呵叱:“黎明远,你个忘八,快铺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讥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岂非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忘八……”说着她开始扭启航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似乎被凉水淋身,心里发生了无力感和难以控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认可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恼怒么,已往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抨击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最终把眼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瞎搅,我会给你一个交接!”

他的语气似乎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貌寝的**,似乎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权要,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搪塞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扑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岑寂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使用你的**,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蓬勃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妻子,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允许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或许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升沉,两个不失挺翘的**也在哆嗦,说实在的马晓丽的**是值得我回味的,几多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工具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斗胆的淫荡的行动和心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恐慌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眼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妻子,腾局长的**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似乎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畏惧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企图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着,我不是好欺压的。

看我这么搪塞腾文海,马晓丽也畏惧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显着的支起一个帐篷,我下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最少也要比服侍别人要认真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或许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开始认真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希奇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吻,用一只手握祝糊的**,揉捏着,徐徐的用力,而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在她的口腔里往返,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妻子,我的**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覆,忍住疼,认真舔我的**,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祝糊的**,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好欠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覆:“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连忙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充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徐徐开始求饶。从这个时候我感应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眼光中带着恻隐,似乎对她说也似乎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惋惜了好妻子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否则就让你这里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排泄。岂非这个女人有被荼毒的喜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思量该怎么搪塞腾文海,一是使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外这都太自制他了,搪塞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外现在是该如何把现在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已往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致谢,忙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掉臂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差池,你有什么条件只管提,我只管满足你的要求,不外,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覆,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适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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