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20年性体验1(2/2)

我第一次来谈天室,你呢?

我开始起劲和她套近乎。

我经常来。

她的回覆依然很精练,似乎不愿浪艰辛气和我闲聊。

我小心地和她搭讪,只管回避开探询她的身世履历,她的话逐渐多起来,我们之间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我是小姐。

她突然发过来这样一句,我的推测证实了。

哦,这没什么啊,这只是你赖以生存的事情而已,并不代表的的全部。

我用捧场的语言,刻意去讨好她,因为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关于她和她的职业的故事。

也许是我的这句话起来作用,她显得很开心,开始主动谈自己的事情,谈行内的术语,谈自己经常面临的林林总总的客人,说实话,那一会儿我感应她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面临那些性情离奇,**失常的男子时。

你怎么会做这一行呢?

我忍不住好奇心,照旧问了这么一句。

或许有近三分钟,她没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她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九岁时,她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子相好,撇开她和父亲消失了,父亲为此郁闷了良久,辞了事情,经常酗酒,姑姑的孩子欺压她,奶奶也经常骂她,但父亲对她很好,很痛爱她,对她百依百顺,为了她不受家人欺压还曾和自己的亲妹妹相互对骂。

不幸的是,她十二岁时,父亲患了癌症,半年就死了,她被姥姥接走,姥姥已经年迈,靠卖掉老屋子的钱和去市场卖点菜维持家用,送她念书,十六岁的时候,姥姥赶集时摔倒了,大腿骨折,卧床不起,她便随着同村的一个姐姐出来挣钱。

在服装厂打过工,也在批发市场给人看过摊儿,但收入微薄,批发店的老板还欺压她,去年俩人从离家不远的h市来到省会c市,经人先容给一位大姐,到一家ktv做包间服务,不久便成了小姐,半年下来她积累了不少老主顾,爽性脱离ktv租了屋子自己干。

我悄悄地听着,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她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我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她的故事讲完了,我用最平和的语言表达了对她生活不幸的唏嘘之情,也对她的现状体现了明确。我问她的企图,她说: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想多挣点钱,回去给姥姥送终,然后嫁小我私家,过清静的生活。

能留个电话给我吗?

我问道,连自己都感受有些冒失。

她很快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问:你打给我吗?

我说:好的,等我。

于是掏脱手机打已往,只一声回铃电话就通了,是一个很柔媚的南方女孩子的声音,笑得很甜,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和我谈天的夜玫瑰。

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说。我都忍不住喜欢你了,嘻嘻。

她笑的很动听,听不出什么风尘女子的味道。

呵呵,别是爱上我了吧?

我故作滑稽地说。

想得美!一次100,包夜300,一分也不能少。

她飞快的回覆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的迟疑让她笑的更开心了。吓到了吧!嘻嘻,开顽笑咯,有时间找我来玩吧,我住在离你不远的地方。

好啊。

我爽快地允许着,心田充满了快乐和轻松。

挂断电话,我步履轻快地脱离网吧,虽然两个钟头的这次上网花掉了我平时两次上通宵的钱,但我付款时丝毫没有迟疑,心里美滋滋的。

回到宿舍,大杨和那女孩儿已经走了,他的床铺已收拾平整,毛巾被整齐地叠放在枕头上。

我一小我私家躺在有些闷热的蚊帐里,把风扇打开,嗡嗡地吹着,纷歧会儿,传来隆隆的闷雷声,大雨瞬间而至,室内温度很快凉爽下来,我关了风扇,很快进入了梦乡。

随后的几天,我的生活很充实,看书,游泳,下午六点去网吧和她谈天、看看八卦新闻,悠哉游哉,无牵无挂。

但突然一连三天,她失踪了,没有泛起在谈天室,发短信也不回,打个电话已往,才发现她关机了。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再次坐在烟气袭人的网吧大厅,无精打采地登录谈天室,看到她又泛起了,我有意反面她说话,她也不主动过来搭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有些坐不住,有口无心地给她发了句:明天我去看你吧。

便退出了谈天室,心想她要是猜到是我,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

她没打电话过来,我有些泄气,也不愿打电话给她,无头苍蝇一般在大街上闲逛了两三个钟头,百无聊赖地回了宿舍。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看表,才七点半,四下里静悄悄的,她的声音突然浮现在我耳边,我决议去见见她,这个决议让我有些激动,费了很大起劲才使自己清静下来,思考该带点什么礼物给她。

八点半时,换好一身清洁的t恤走出宿舍,拨通了她的电话,过了良久她才接,声音很柔,似乎还在睡梦中,她说她昨天跳舞跳到很晚才回来,困得要命。

我说我现在去你那里吧。她哦了一声,说:来吧。

然后告诉我详细的住址。

我拿出舆图,发现离她的住处还真的不远,几站地,换一次车就到。

四十分钟后,我来到她的楼门前,定了定神,长长吐了一口吻,舒缓了一下突然狂跳的心,拨了一下她的电话,然后轻轻敲了敲门,纷歧会儿,陪同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她打开了门,泛起在门口的是个穿一身丝质吊带睡衣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容貌,睡眼惺忪,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五官较量清秀,身材匀称,容貌虽不及大杨的女朋侪那样是尺度的玉人,但身材的性感当在其上,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吻。

你还真来了啊!

她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转身往里走,我随着她进门,房间很小,是那种c市较量常见的只有卧室带卫生间的小套间,屋里有股暖烘烘的香气,床头桌上开着一盏朦胧的灯,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你自便吧,我再睡会儿……

她冲我努了努嘴,背对着我自顾上床躺下。

我环视房间,没有凳子可坐,不禁有些尴尬,原地站着。

喏,你坐会儿吧!

她头也不回地往床内里挪了挪。

我犹豫了一下,只得坐在她身边,她的床很软,坐下去时感受像是心也随着一沉,心情也有些怪异。她很快睡着了,微微的呼吸声,匀称而清静,似乎我这个外来者基础不存在,我默默注视着她,有点似曾相识,感受像是一个相识良久的朱颜知己,不失暧昧,却又不止暧昧。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吊带滑落到胳膊上,露除了一边的**,很美的一只**,我完全惊艳于这只**的气质:丰满圆润,纵然卧着依然挺拔,肌肤细腻如凝脂,似乎吹一口吻就能破出水来,乳晕不大,略略兴起,是淡淡的褐色,**像一粒花生米,褐色里透出淡淡的红色,**顶端微微凹陷进去,我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她的**,纯情照旧雅致?

或许因为每个女人的**都能给人纷歧样的体验,或许是我阅历太过肤浅,其时的我完完全全被她的那只裸露的**迷住了。

我看得出了神,没注意她何时醒来,正坏坏地看着盯着我,我伸手帮她拉上肩带时,遭遇了她的眼神,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手。

你喜欢我吗?

她问我,语气中没有丝毫戏弄的意味,反而显得很真诚。

嗯。

我尴尬地回覆。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紧张的有些透不外气,手心里传来她身体柔软、丰腴的质感,我的手微微哆嗦,她微笑着说:你是想要我吗?怎么这么紧张。

我没有回覆,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上逐步揉捏着,我生理的反映真实而直白地袒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我情不自禁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停止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猛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渺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盼愿。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牢牢压着的**,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履历过的痛快酣畅感从根部直冲大脑……

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险些化成了一滩水,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

她的**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行动都让我极端兴奋,而且除了她居心轻咬时基础不会感受到她牙齿的存在(纵然多年后再履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获得同样的感受)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很是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行动,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阴囊,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巅峰的浪潮!

我看得见自己的**直挺挺地伫立着、**涨得很大,红得发紫。

强烈的she精**在睾丸里积累、翻腾,而她牢牢掌握着我**的节奏,让我充实享受**的兴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泛起一个小小的丁字型,**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偏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上,逐步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领进身体内时,蓦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

不,不是。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吻:我就是突然以为自己不应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侪的……

别太在意了。

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侪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

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

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

她淡淡地说。

哦。

我猜到了这种谜底,心田的感受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探索着,我拉祝糊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侪,我总感受今天自己有点太过了。

你不是嫌我脏吧?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

绝对没有。

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

那好吧。

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

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

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许多。

你要去冲个澡吗?

她问。

我不敢去,怕自己脱光了衣服又酿成**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照旧别洗了,否则又该犯错误了。

且!我又没企图收你钱,紧张什么。

她说着头扭到了一边。

我们面临着面坐着,保持着1米左右的距离,开始聊一些家长里段的事情,她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快乐与不幸,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15岁时,一位她称作年迈的男子在一场大雨中带走了她的童贞,就在他家鱼池边的小棚里,实在她一直暗恋着年迈,其时她很畏惧,但没有拼力反抗,年迈那天很疯狂,行动有点粗暴,而且一连要了她4次,一直到雨停了,月亮出来。

年迈开始进来时很疼,下身像是破了个大洞,流了挺多血,她流着泪咬着牙忍了;厥后她感受到了**的快乐,高声喊了出来,那天的雨很大,雷很响,她知道自己的啼声传不了多远……

从那以后,年迈见了她就低着头走开,她很生气,趁着月夜偷偷跑到了年迈的看鱼棚,年迈抱着她无声地流着泪,说:哥下辈子一定娶你!

她也抱着年迈泪如泉涌,那一晚,她又留在小棚子里留宿,把自己奉献给年迈,那一晚,年迈很心疼她,每一次行动都很小心,但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她的心,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每一下都让她兴奋到险些窒息;那一晚,月亮特别亮,特别圆……

厥后,她又经常趁着雨夜偷偷溜出去见年迈,年迈自己戴上了避孕套,但她生气地摘了下来,连同那些没开过封的埋进了池塘边的老鼠洞里,她愿意给年迈生个孩子,她想好了,如果有身,自己就远走他乡把孩子抚育成人,然而几个月下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有身。

这样过了半年多,村里照旧没人知道她和年迈的幽会。

年迈有个性情离奇暴烈的女人,不能生育,却经常当街痛骂年迈没能力,骂他不懂挣钱,连鱼都养欠好,年迈总是不声不响地快步走回池塘边的窝棚边,一小我私家抽闷烟……村里有人跟已往看热闹,她只会远远走开,偷偷流泪。

她脱离村子时,许多几何乡亲都来送她,年迈也跟在人群中,她看到年迈眼中的迷恋不舍,但她必须脱离,因为她要挣钱养活卧床的姥姥。

听完她的故事,我默然沉静不语,她这段与其年岁极不相称的履历,使我不由的叹息人生为何总有这么多残缺的漂亮,这么多伤感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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