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做一个好人（1/2）

看着张琪半天不说话，张小凡知道他一时可能接受不了，自己的老爸就是个老好人，做个好人没错，张小凡也想当好人，可是社会毁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时机。

如果是此外什么事情，张小凡都可以盘算，可是涉及到钱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钱钱钱命相连，张小凡为了自己欺男霸女的富二代人生，不得不狠心让张琪转变思维方式，让他知道一个商人的想法和做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顽疾用重药，张小凡继续游说道：“爸，每个圈子都有各自的规则，你可能不在乎，可是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早晚会被淘汰出局的，这就是现实。”

张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却没有发作声音，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么干的，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可是现在被张小凡这么一错，他才发现原来一直在做的，纷歧定就是对的。

张小凡说道：“爸，你岂非就没有发现，你在这个圈子里实在并不受人待见。这几天陪着你收款，我算是看出来了，没几个包领班和你关系好的，甚至连你主动打招呼散烟给他们，有些人都不爱接。这些年和你相助的包领班有几个？没有，一个都没有。这是为什么？你显着可以接到工程，可是为什么没人愿意和你一起干，这些问题你想过没有？”

张琪被张小凡说地一愣一愣的，是啊！这些年都是自己单干，从来没有此外包领班和他相助过，甚至为此还错过了不少工程，以前张琪没有往这方面想，以为就是少赚点，横竖手里又不是没有活干，可是现在被张小凡这么一点醒，他才意识到，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张琪坐在副驾驶室，抽出一根烟，点了频频都没有点燃，他把烟收了，看着专心开心的儿子，心里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张琪叹了口吻，问道：“小凡，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怎么做？”

攀谈举行到这里，终于算是进入正题了，张小凡口水都说干了，就是在等张琪这句话。

“很简朴，做法就是和其他人保持一致，工程完了却算人为，供应商那里先付定金，其余的等工程结款后再付，现在手里的工程先停了，等把工程款收回来再接着干……”

张琪听到儿子很平庸地说出很有条理的想法，不禁微微有些愣神，实在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张小凡的主意**不离十就是让自己凭证圈子里的规则服务。

可是张琪是退伍武士，身上还保留着淳朴的武士作风，老练实诚，可是做生意，特别是做大生意，心不黑怎么赚钱？如果只是赚点养家生活的小钱，那自然没什么，可是想要暴富，想要挣大钱，必须心狠手辣，十荡十决，用一句难听点的话来说就是：“屁儿不黑，不是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