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游剑江湖(1/2)

那天站在玉女峰上看风物,我突然以为有些伤感,继而又激情万丈。所谓少年情怀总是诗,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其时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著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然注意到眼前的景致,突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

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寥寂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期待春去时候的漂荡。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差异。我惆怅地想,风物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被师娘牵著小手领上西岳的谁人惶惑小孩子了。

玉女峰日日剑气,小孩子酿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邪术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华

山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我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竣事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

峰岚中一只苍鹰划著有力的弧线飞去,强健的身姿逐步酿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滔滔,芳草萋萋,暮色苍渺茫茫笼罩关山铁壁。

那里是万里江湖!

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骚,四海周游快意恩怨。

剑饮对头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寥寂,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爽……江元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

地的每一个角落。

每小我私家提到他,眼睛里都市射出倾慕的光,相互自满地说在那里那里见过大侠江元,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

,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美梦……

那天练过剑对著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联翩,从叹息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荣耀的深深怀想

,甚至开始认真思量日后行走江湖叫个什么样的响亮字号,对接到的第一封情书如那里置惩罚之类的细节问题。

哪个少年人不是这样的呢?年轻和理想就像对双胞胎,总是片晌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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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子,你又在发呆啦?”

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了玉女峰,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著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我的小师妹赵灵慧

尚有谁?

我是她的师兄,可是你听听她喊我什么?小元子!小妮子从来都不给我这个师兄应有的尊敬!虽说各人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哪天不开开

玩笑都以为不爽,可咱们西岳究竟是五岳剑派之一的王谢大派,长幼之序还要不要了?

师娘也曾品评过阿慧没大没小,可是她小嘴一撅说:“年岁也不比我大几多,说话行事七零八落,让我叫他师兄!门都没有!”师娘哈哈

大笑,我在一旁则气得七窍生烟几欲吐血。

厥后趁没人时我威胁师娘说,你再不管管你这宝物女儿,老让她小元子小元子的乱叫,我以后管你叫蓉姐!

你猜我师娘林芷蓉怎么回覆的?她神秘地小声说,没人的时候你只管叫!你越叫我越开心,我以为又回到了风华四射的少女时代!说著陶

醉地闭上眼睛。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小师妹阿慧或许是来喊我下山用饭的。

我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师兄抱抱。”

阿慧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

“来,香一个。”当师兄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她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我的面颊,温顺地将头垂在我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我惊讶小师妹今

天怎么这般温柔,正**际,她一歪头,在我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小妮子随著我夸张的惨叫挣脱我的双臂,退后几步自得地笑:“人家和你好,你却老想著占我的自制。怪不得妈说你是个天生

的小淫贼。今天给你点厉害看看,省得你日后贪淫好色为祸武林。”

我老脸一红,怒目而视:“堂堂西岳女门生如此下流!竟然咬人!传出去真是一大奇闻!呸呸!风祖师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也难怪我

要生机,适才她那一口咬得虽说不重,但耳朵也有焚烧辣辣地疼。疼还不算什么,老子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被人家咬了一口,焉能不气?

阿慧笑弯了腰:“谁下流了!这叫不能力敌须得智取。西岳派赵巨细姐智惩淫贼,乃是江湖美谈一件!”

我恶狠狠道:“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你就倒楣了。”张开臂膀像头大鸟一般朝她扑去。

她格格笑著纵上一棵松树,我如影随形跃上,她转眼却又到了下一根松枝。两人在枝桠间跳跃追逐,松针被我们蔌蔌踩落一地。

可恨小妮子身法灵动飘逸,穿林绕树,像燕子一般轻盈无比。我跑了数十个往返竟然抓她不到,通常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让她衣角一滑溜了

,要说真正比剑,我二十招之内就能磕飞她的长剑,但轻功这个单项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没用的小元子,有本事来抓我啊。”我靠在一棵大树上累得直喘息,阿慧犹自在十尺外出言讥笑。她站在一根树枝上,身形上

下升沉,姿态美妙轻盈,像在对我炫耀。

“小丫头,有种你下来!”我这话里已没了西岳大门生的志气。

“小淫贼,有种你上来!”回覆伴著银铃般的笑声,充满自得。

“你躲得过月朔,躲不外十五。下来让我打一拳我们就此扯平,否则老子阴魂不散,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一雪今日之辱。”

“就打一拳吗?”

我心中暗喜:“对,只打一拳!大师兄说到做到”“……好吧,算我对不住你,……你只准轻轻地打哦!……我下来了……哈哈哈哈,你

想得美!下去被你用破玉功打一拳,我可没那么笨!”原来又是耍我,气得我一跃数尺使出一招“天外玉龙”,嗖地将一根松枝飞掷已往,阿

慧轻轻巧巧地一跃避过,清脆的笑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

“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呆在树上。”

“我就一辈子呆在树上,这里空气清新,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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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坠落时阿慧终于回到了地面,一改刚刚的嚣张,仰著脸甜甜地跟我致歉。因为她是主动回来的,我也没盛情思用破玉拳打她,只抓著

她的耳朵揪了几下意思意思,然后前嫌尽释。

她果真是喊我下山用饭的。但我不愿走,宁愿无聊地看日落也不愿去吃西岳派糟糕透顶的晚膳。

阿慧一听就不愿走了,吵著也要陪我看日落。小女孩并到浪漫一点的事你基础就无法阻拦。我们于是双双坐在玉女峰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

红日西沈。

开始我们只是老规则,身体相互依偎,厥后我因为练了一个下午的剑又追了半天阿慧,感受腰酸腿疼,躺下来将头枕在阿慧的腿上。她忘

了自己适才还在一口一个小淫贼,没有任何抗拒,还用小手抓著我的肩头轻轻捏弄,帮我放松。有时候这个小妮子真是满温柔的。

我们谈谈笑笑,听著耳旁不时传来阵阵松涛,看西天的霞彩逐步转淡,暮色一点点吞噬四周景物的轮廓。

从小到大,阿慧和我的情感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师娘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大师兄身上。

如今一转眼十五岁了,造化的邪术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邪术,当年的黄毛丫头蜕酿成亭亭玉立的小尤物,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

,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著青春的雨气晨露,清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我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对她天天和我痴缠,我的心情也很庞大。一方面我以为自己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好男儿,他年得遂淩云志,敢笑郭靖不丈夫!如今却要被

一个少女整天押著抓蝴蝶逮松鼠,净干些没前程的事,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另一方面,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小鸟依人地痴缠,整日里感受著她的鬓影发香,喜笑薄嗔,说实话也很不错。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少年,辟邪剑谱是我最痛恨的一种武功!能偶然摸摸小师妹的辫梢,拉拉她的小手,并并胸前的敏感部位,实为在下华

山学艺一乐。

我枕在阿慧的腿上,感受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丰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她笑著拧我的鼻子。或许是不用饭看日落这种事情很对小女人胃口,她的心情开始清静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但我没感应此外,只感应累。阿慧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徐徐的,山谷的风涛似乎越来越遥远,暮色也越来越温柔,枕著的

阿慧的腿也越来越软……

我睡著了。

梦中我飘飘扬荡来到一个所在,红烛高烧,罗帐半卷,一个熟悉的绝色丽人身披轻罗坐在灯影中,眼波流转,嘴角浅笑,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她不是阿慧。

我看著这具熟悉的玉体,刹那间欲火焚身,扑上去就准备**……。

这时候以为下体一阵淋漓,醒了。天已完全黑了,弯弯的月儿挂在林梢,而自己仍然枕在阿慧身上,她双手抱著我的头,低头注视著我,明净的双眼在淡淡月色里射著羞涩的光茫,面颊似乎有些发红。

我以为大腿根处一阵沁凉,悄悄叫苦。这情景要是被阿慧发现,我这西岳派大师兄人格也就彻底停业了。幸好隔著灰布袍子,而她又一点没有要摸我大腿根部的意思。

这时我又想到,岂非阿慧重新到尾这样抱著我让我睡了一觉?看样子是这样的。太难为她了,各人只不外友爱好一点而已,她完全可以叫醒我或是把我的头往石头上一放,自己走路。一时间心里竟有点歉疚。

阿慧还在注视著我,心情有点希奇,就像看著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眼光温柔而又充满敬重,我还没搞懂这眼光的寄义,模模糊糊地看著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眼光没有一点退缩。我刚想说请你不要这样色迷迷地看著我。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等她抬起头来,我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眼光,心里一下子明确了。

我适才说小师妹阿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完全是一相情愿。她已经长大了。

她爱上我了。

我悄悄地躺著,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著阿慧。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我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实在我基础睡不著,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天地良心,我自幼漂浮江湖蒙师娘收养,和这个小师妹一同玩耍一同长大,虽然有时候有点不干不净不规不矩,但只是江湖小子女之间一般的吃吃豆腐而已,实在是把她当成好同伴好妹子,从来没想到会偷了她的心!

阿慧大著胆子一吻,惊醒梦中人,让我诸般情绪在胸口激荡交织:激动,惊慌,畏惧,幸福,甜蜜,尚有可笑……我实在比阿慧还紧张,但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只好闭著眼睛装睡。

阿慧也不敢启齿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我的头抱起来,或许想挪个位置。我的头在她的大腿上枕了一两个时辰了,那里肯定已经血脉凝聚失去知觉,再枕下去或许她的腿就被废掉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我只以为头部被阿慧的双臂牢牢地抱著,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著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双方溢开。

我楞了一下,突然明确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速,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阿慧如果知道我身体的变化,肯定会忏悔这么做的。

我知道她实在没有此外意思,只是小女人情难自已,忍不住想和心上人更细密地接触而已,没有几多**身分。

她在西岳派的清规戒律里长大,只读过紫霞秘笈,比我要纯洁得多,不像我既读紫霞秘笈,又偷偷下山在集市里重金买了一本黄帝**真经,半年来一直在研究它。

我把头一歪,脸隔著裙衫压扁阿慧的一个嫩乳,鼻子蹭著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壳不循分地震弹,只管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阿慧一定明确了我的不良意图。

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围绕得更紧。我知道她兴起最大的勇气才气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悦目,惋惜我看不到。

我克制住自己强烈的激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阿慧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

我说过了,我正值血气方刚年岁,又看了黄帝**真经和若干本春宫图,每个夜里都充满了一些希奇的难以名状的怀想,一经撩逗,热情便会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克收拾。可是我很是佩服自己,我居然克制住了,虽然搞得自己很是痛苦。

我不再动了,悄悄地躺在阿慧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徐徐地清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我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

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是非短的鸟啼。光,影,声,尚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组成这清静华美的西岳之夜。

我的心中却是一片迷雾。阿慧爱上了我,我适才春梦的对像却不是她,是我的师娘!

***********************************我是什么时候爱上师娘林芷蓉的?

我自己也时常琢磨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手把手教我玉女十三式的时候,也许是她把一碗热热的蛋羹端到我的病榻边用小勺一口口喂我的时候,也许是她把的脏衣服细心地洗净、补好、熨平、叠得整整齐齐的时候。

也许是那天夜里我去师娘卧室准备请教一个口诀,却在窗外发现她正在房内沐浴,无限春景看得趴在窗台上的我鼻血都差点喷出来时候,也许,爽性在十年前的大风雪之夜,她牵著我的小手上西岳时,我小小的心里就已经爱上了这个漂亮爽朗体贴的女人。

予生也不幸,还在襁褓中便被自己的亲生怙恃装进一个竹篮抛在一对老匹俦的菜园子里,竹蓝里只有一把金色长寿锁,锁上刻著两个篆字:江元。我那狠心的怙恃只给我留了一个名字,就将我孤零零地遗弃在茫茫人世中!

那对盛情的老人收留了我,可他们年岁已高,我八岁那年终于双双撒手而去。谁人隆冬,八岁的我费劲气力将我的养母和养父葬在一起后,怔怔地看著雪花一片片飘落在白杨树下的凄凉坟地上,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大地。

眼泪流完了,两天没用饭又冷又饿,风雪像刀子般割在脸上,心里似结满厚厚寒冰。想到自己以后举目无亲孑然一身,再也无人给我关爱温暖,扶持我走好日后的漫长蹊径……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清脆的鸾铃声,接著,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一个声音。

“小弟弟,你一小我私家站在雪地里干什么呀?”

五岳剑派放肆讨伐魔教,不意魔教早已得知讯息,张罗以候,五岳剑派大北,西岳派掌门赵正清战死魔教黑月坛。噩耗传到西岳,赵夫人玉女剑林芷蓉千里奔丧,三闯黑月坛,历经无数周折磨难,终于觅回丈夫尸骨。

这是武林尽人皆知的一大美谈。人人赞叹玉女剑林女侠一片忠贞节义可比古之孟姜,感天动地。赵正清得妻如此,当可瞑目。但很少有人知道,林女侠返回西岳路上带回一个孤儿。

这个孤儿虽然是我。随师娘回西岳后,师娘自己接任西岳派掌门,正式收我为徒,但禁绝我喊她师父,只能喊师娘,以此纪念先夫。然后我就开始了十年西岳学艺生涯。

思量往事,不胜唏嘘,而一缕情丝所系,越挣越紧,本已是人生尴尬之时,不意现在又添新的烦恼,阿慧那小妮子居然爱上了我!

这叫人如何是好?

从玉女峰下来的谁人晚上我辗转反侧夜不成寐。厥后实在受不了,爽性起床看春宫,然后把师娘和小师妹统统当成理想对像,搓得rou棒白浆喷涌而出,天明时才朦胧睡去。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我大叫欠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阿慧走了进来。见我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西岳派大门生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我脸上一红,心想老子天亮才睡,从昨晚到今天早晨连泄两次,这时才醒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嘴里说道:“去去去,这两天练劳绩累,多睡了一会。咦?早课时你们怎么不喊醒我?”

西岳门生天天清晨在师娘的督导下在西岳试剑台练剑,谓之早课。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妈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付托我别叫,让你多睡一会。她可不知道……你昨天下午在玉女峰上已经……已经睡过一觉了……”

阿慧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眼光里充满柔情。

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著甜甜的笑意:“……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小我私家爱得这么辛苦!我不禁有些感动。

“阿慧,过来。”

阿慧的脸更红了,“干什么?我不外去。”

“过来嘛,师兄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么话非要已往说?”阿慧倚著房门,满酡颜晕,眼光羞得不敢与我相接,就是不愿过来,昨晚的斗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道我想干什么,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容貌,我以为可笑,但也心中一甜,昨晚的通宵烦恼丢到了爪哇国。

“好,你不外来我就不起床。”

“……”

这么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我一贯如此,阿慧也习以为常了,瞪了我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

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真心有准备。

我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阿慧在我的怀里乖乖地绝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见她如此柔顺,我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著衣服按住阿慧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

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舌头伸去,抵著的却是她的紧闭的牙关,毫无其他反映,看来是基础不会这一招。唉,要是师娘就好了,成熟美妇有的是实战履历!

想到师娘,便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欲火全消。

江元,你在干什么呀!禽兽啊禽兽!心里痛骂自己。

脱离阿慧的双唇,看著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发抖,面庞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著少女的甜香喷在我脸上。

心中发出一声悲鸣:“我想要的是母亲,不是女儿!”

这时觉察手掌还放在人家小女人胸脯上,赶忙拿开。但拿走之前照旧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阿慧觉察我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希奇地看著我,我亲亲她的面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忙去见师娘。”

***********************************师娘他们在试剑台练剑,我和阿慧快步走去,几个师弟师妹们却正陆续回转。

“大师兄早。”“大师兄起床啦。”他们笑嘻嘻地同我打著招呼。

四师弟曹小川还嬉皮笑脸地问阿慧,“小师妹,大师兄怎么醒的?是不是你使出紫霞神功,一掌把大师兄震醒的?”阿慧格格直笑,我飞起一脚,四师弟笑著跑开。

我向三师妹陈筱屏问道:“师娘呢?”

三师妹微笑道:“还在试剑台,不外也快回来了,大师兄快点去吧。”

我吐吐舌头,拨足飞驰,阿慧紧随身后。转过山壁,沿石阶而上,石阶通向的峰顶即是试剑台。我们爬到半山中一个两道山崖所夹的十尺见方的小平台,右转正待继续登攀,前路忽地传来一声娇叱:“看剑!”

骤变立生!

草木一阵乱响,恍如平地里卷过一片狂风。一道青影挟著一道白虹迅捷无伦淩空朝我扑来,淩厉剑光直指我的咽喉。

我乍觉剑风入体,心知欠好,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也不及拨剑,大骇中伏地一滚,只觉一道冷气从发鬓穿过,仅差之毫釐,惊险万端。正待拨剑,耳后狂风又已追至,周遭数尺地面俱被剑气所罩。

我右足一蹬,身子从地面飘向左边山崖,半空中拨出腰间长剑。刷的一声,冷光擦著胁下穿过,又是惊险万分。

我抓住一根藤萝贴住石壁,未及喘息,那道青影又是一个凤颔首,身子在山壁上一踩,连人带剑倒旋而至,剑光所指,仍是我的咽喉。

我百忙之中使出一招“苍龙探海”挥剑格开,那人在空中手腕一抖,挽出几个剑花。我只觉手中一空,手中牢牢捏住的长藤已断成两截,身子急速下坠。那人却已先我一步落地,出剑如虹,指住我的咽喉,凝而不发。

“妈,不要!”这一连串追击险些在瞬间完成,阿慧到了此时方看清那人是谁。

眼前那人青布裙钗,素妆玉面,一双大眼睛眼波流转,巧笑嫣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讥嘲,却也有一丝赞叹。正是我的师娘林芷蓉!

我长长出了一口吻,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

师娘一声轻笑,却不将剑移开,仍牢牢指定我的咽喉:“西岳派大门生一觉睡到日出三竿,我道必有惊人艺业,却也不外如此!”

我嘟哝著:“是您偷袭在先,门生措不及防,这才著了你的道……不不不,门生知错了,明日定当早起,闻鸡起舞,为师弟师妹们做个楷模。”心道你奶奶个雄,是你不让阿慧喊我起床的?这时倒来怪我?但想到她是一派掌门,虽然纵容门下门生贪睡,但装模做样却要教训一番,倒也屡见不鲜。

师娘抿嘴一笑,收剑归鞘。“你能为师弟师妹们做个楷模?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好,明儿我等你闻鸡起舞。”转头又瞪了阿慧一眼,道:“你也不像话,师兄不起床,你也跟著不去练剑。师兄关门睡大觉关你什么事?现在又快快当当往上赶。整天就像个野丫头似的!”

我在一旁赞同:“就是就是。”

阿慧又羞又嗔,伸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臭小元子,讨厌!”我哎呦一声装做痛的一跳,逗得阿慧扑哧一笑。

师娘笑吟吟地看著我们,摇摇头道:“大的太赖,小的太野,两个都不成话!真不知道该怎么管教你们。”

阿慧冲师娘甜甜一笑道:“小元子不用您管教,以后我来管教就行了。小元子……”

师娘斥道:“叫大师兄,别那么没规则!”

“是,大师兄适才接您那几剑,反映奇快,招式就算难看点,但颇为精练有效,我看整个西岳派没旁人能做到,妈,您有这么个大门生也不算丢人!”

我一听之下大起同感,自吹自擂道:“小师妹功夫不行,眼光却是准的。适才那几下子简直是我毕生武功之英华!”

师娘哈哈大笑,道:“英华?你就省省吧。不外是有了点上进,差点接住了我连环三剑偷袭。”

师娘止住笑,正色道:“泰山大会已为期不远,师娘还指望你给西岳派挣口吻呢。你以后须得勤加训练才是!”双眼注视著我,眼光里尽是期盼。我登时收起嬉皮笑脸,正容道:“是!门生自当苦练,在泰山大会上为本派争光。”

五岳剑派四年一聚,由各山轮流做东。会上配合商议同盟大事,交流讯息,同时五派门生比剑争胜,以奖掖后进选拨贤才。三个月后会期将届,本次轮到泰山举行,五岳门生称之为“泰山大会”。

如我所料,一番谈笑后,我贪睡偷懒的一桩公案就此揭过。师徒三人闲步向山下走去。

阿慧路上向师娘问道:“妈,你看大师兄能在这次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吗?”师娘微微一笑,道:“技压群雄怕没那么容易,但以元儿的功力,在小辈门生中进个前十名却是不难。”又叹道:“自从你父亲撒手去后,我西岳派人才凋零,老一辈只单剩下我一个,独木难撑啊。我这个当掌门的只盼你们早日成材,也好教天下英雄知道,西岳派后继有人!”

她这话是向阿慧说的,口吻平庸,却彷佛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眼光中一股热切一闪而过。

我心中一热,知道师娘对我寄托了很大期望。又想到如今本派衰微,而师娘一介女流,奋力支撑危局,在我们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精神,自己这个大门生却整日厮闹,丝绝不能为师娘分忧,心中大是忸怩。

忙道:“师娘,门生这三个月后定当起劲,到时不抗个第一回来,我不妥这个大师兄,让人人都喊我小元子!”师娘笑靥如花,拍拍我的肩道:“好一条毒誓!好,就这么办,到时你要不争气,我让西岳派上上下下都喊你小元子。”

我的肩膀被她的玉手一拍,身体登时酥了泰半。而见她回复了娇俏豪爽英气勃勃的通常风范,刚刚笼罩眉间的淡淡忧色一扫而空,更感喜慰。

我心中默默地想:“师娘,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爱一小我私家,就是让她快乐。这时想到这句话,不知怎地心里竟有点酸酸的。

师娘突然又向我笑道:“这第一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先给你透漏个情报。半年前我探访衡山,见到你白雁师姑。多年不见,她可调教出了一个好徒弟。比你还小两岁,人长的粉雕玉琢不说,功夫可比你强多了。”

我忙问道:“是个女的?叫什么名字?”看到我的急切神情,阿慧大是不满,酸溜溜隧道:“妈,别告诉他,一听说人家是个女的,就这么起劲,好色鬼,哼!”

师娘笑道:“叫沈青宜。告诉他也不打紧,那小女孩待人冷冰冰的,除了自己师父谁不不理。量你这个好色的大师兄也吃不到天鹅肉。”

我向阿慧笑道:“瞎掰什么瞎掰什么?各人都知道我最正直了。对了师娘,白雁师姑照旧那么迷死人吗?”

师娘哈哈大笑,阿慧也撑不住笑了,对师娘叫道:“妈,你看他!”师娘忍住笑说道:“你白雁师姑朱颜不老风范依旧,仍然那么漂亮感人,早知你这么上心,上次我该带你一起去见识见识。”

我止步道:“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听说当年五岳剑派两大玉人风华旷世,倾倒万千英雄,人称南雁北蓉。嘿嘿,北蓉西岳林芷蓉做了我师娘,我恨不得一天见十次,那份姿容风范,认真是沈鱼落雁,不,用沈鱼落雁形容都俗!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哪!但另一个衡山白雁门生却一直无缘得见,一想到天下竟有能与师娘媲美的人物,难免有点好奇,这才多几句嘴,和洽色欠好色可没关系。”

我话未说完,师娘站在山路上已笑得前仰后合,阿慧一边笑一边刮脸羞我。

师娘好容易止住笑,说道:“江大侠,小女子经您金口一夸,至少减寿十年……

小元子,以后当著外人的面可不许乱说八道,显得我西岳派尽是些油嘴滑舌无耻肉麻之徒。”但观其心情,其辞若有憾焉,其心实则喜之。我知道自己这番演出没有白费。

我笑道:“师娘,门生这是真心话。”

简直,我对师娘仙颜的赞誉全然发自心田。师娘十年来逐日里为派中各色事务劳烦,但天生丽质并未稍减,英武中不失清丽,俊爽中可见妩媚,自丈夫逝后,不施粉黛,淡妆示人,举手投足反平添了出水芙蓉般的清淡品质,加之随著年岁增长,满身散发著醉人的成熟韵味,这才是极品女人!

虽然适才表达得肉麻了一点。这也是因为师娘性子爽朗大方,没旁人在时常与我们嘻闹顽笑,我方敢如此放肆。

而衡山白雁师姑与师娘林芷蓉当年艳名远播,一时瑜亮,倾慕者普遍江湖各大门派。种种故事,入耳已久。以我的性情,自然对闻名而未晤面的白师姑兴趣浓重。人生而好色,唉,确实是没措施的事。

师娘脸上升起淡淡红晕,注视我一会,转头看向远方,幽幽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一二十年就这么没了……年轻时我和白雁简直都很风物,现在人老了…

…”话语中竟有些凄恻自伤之意,说完一声叹息,拾步下山。

眼前变化出乎我所料,我呆呆地站著,不知如何是好。

阿慧却叫道:“您现在也很悦目啊!……妈,等等。”师娘转身站住,看著阿慧。阿慧笑嘻嘻地从道旁采了一朵淡紫色小花,快步上前,插在师娘的鬓上,笑道:“妈,我给您带朵花儿。”

师娘满酡颜晕,眼睛里却流露出喜不自胜的光线,看著女儿嫣然一笑,俯身也折了一朵映山红给阿慧戴上,母女俩站在山道相视一笑。山风拂来,两人鬓丝吹动,裙裾飞扬,发鬓上的淡黄色小花衬著两张娇美的容颜,阳光射在她们婷婷的身影上,辉煌四射。

天哪,这是一副何等美的画面!

我在一旁看得简直痴了。

“大师兄,走啦!”阿慧的一声娇呼把我从色魂与授的迷醉中拉回那条山道,我惊醒过来,才觉察师娘和阿慧正希奇地看著我。

师娘疑惑地问道:“元儿,你怎么了?”“咳……这个……今天天气真好。

师娘,你说是吗?”

师娘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脸上一红,低头快步下山。

***********************************到了西岳门生吃宿所在的三松别院,忽见三师妹陈筱屏快快当当走来,神情紧张,将一个小竹筒交给师娘,“师娘,收到恒山派飞鸽传书。”师娘接过竹筒,从内里抽出一张小纸条。一瞥之下,神色大变,彷佛并上什么重浩劫题,眉头皱得牢牢地。我和阿慧对视一眼,心中均是惊疑不定。

师娘看过纸条,擡头见我们一脸关注,叹口吻道:“我吃过午饭就要下山了。这一去十天半月才气回转,你们自己在山上可要好生练功。”

我忍不住问道:“师娘,出了什么事?”

师娘沈声道:“江小蝶这个女魔头最近在长安一带泛起,踪迹被恒山门生发现,恒山明月师太约上我以及泰山、嵩山的几位师兄同赴长安,诛杀此獠!”

阿慧和筱屏同时一声惊叫,阿慧道:“红月妖姬江小蝶?”

师娘点颔首道:“此女害人无数,这此到了咱们西岳的地头,我可不能放过她!”

我乍闻此人名头,在一旁也是竦然而惧。

红月妖姬乃是江湖中台甫鼎鼎的魔女。传说她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妖媚入骨好色淫毒,专以色相诱骗江湖少年子弟。听说在每个月圆之夜,她都要奸杀一名少男,吸取其精血以供练功之用。

五岳剑派中好几个年轻人也惨遭其辣手。一谈到此女,五岳派尊长无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频频欲杀之为本门中人复仇,偏生这个妖女行踪诡秘,武功又是极高,频频伏击竟都未得手,一直让其逍遥法外。

如今这个妖姬竟潜入长安左近,被恒山派门生发现。明月老尼生怕自己恒山派的玩意儿杀不得此人,又让其溜走,便飞鸽招人敏捷前往助阵。看来,这次五岳派是铁了心要干掉这个妖女了。

嵩山张杰,衡山赵一狄,泰山曲秋……,这些五岳门生无不雄姿英发,却一一被这魔女吸尽元阳,横尸荒原。

但尸身被人发现时,脸上心情仍是欲仙欲死,欢愉无比。一个女人满身上下的诱惑力竟然如此之大,一想到此处,我就禁不住想见一见这个红月妖姬。

师娘他们这次应该不会再失手。要是这样的话,这妖女真要罪不容诛了。唉!惋惜啊惋惜!

***********************************用过午饭,师娘果真收拾行囊独自下山。她临行前交接三大戒条,其一,不得私自下山,招惹是非与人争斗更是万万不许。其二,不得饮酒。其三,须练功勤谨,早课晚课都不得疏弃。以上三条由西岳派大门生江元和二门生周黑阌配合监视执行。

“配合监视执行”这六个字师娘说的语气尤其重。她板著脸说完后,所有人都在朝著我笑,傻瓜都知道这些条款条条针对我这个大师兄,而由二门生周黑阌和我一起监视各人,更是摆明晰对我极端缺乏信任。

我只能苦笑,独自闷闷不乐,师娘走时诸门生送到解剑亭,我也没去。师弟师妹们兴高采烈地回来,瞧每小我私家的神情,似乎都感应师娘这一走他们少了羁绊,可以在大师兄的向导下恣意轻松几天。

只有二师弟周黑阌仍然是那一副不苟言笑的少年迈头容貌。

三师妹陈筱屏在众人没注意时朝我使了个眼色,抽身便走。我心中疑惑,知她有话要对我说,便对眉开眼笑的师弟师妹们大喝一声:“好生练剑!”尾随三师妹而去。

陈筱屏走到三松别院山后的一个小小山坳处,转身愣住,笑容满面地远远等我,我快走几步赶到,笑道:“三师妹,什么事这么偷偷摸摸的?”

陈筱屏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布小包,微笑著递给我道:“师娘给你的。适才你没去送师娘,她找不著你,让我来转交。”

我甚感希奇,接过布包道:“什么好工具?”便准备打开看看,三师妹忙按住我的手道:“你回去自己看吧,师娘交接,别让其他师兄妹们望见。”我一听就想笑,这个小丫头还真听话。

“所以你也不敢看,是不是三师妹?”陈筱屏脸一红,小声道:“师娘交接的总有她的原理。”

我将布包往怀里一揣准备走路,不意陈筱屏又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师兄,尚有一件事。”我见她脸色更红,声音突然变得小小的,更是希奇,止步看著她。

“师娘交接,你房内那些史记啦山水画谱之类的闲书,要么扔了,要么藏好,总之不能影响被师弟师妹们看到,影响他们练功。”

一听此言,我登时满身的血都涌上面颊,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恨不得连忙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房内哪有什么史记,山水画谱,师娘指的岂非是我珍而藏之的《黄帝**真经》和那一堆春宫?

师娘怎么知道我有这些宝物?一定是她帮我收拾房间时无意发现的,她经常帮我这个大懒虫清理房间,发现这些工具,一直欠盛情思扑面跟我直说,所以才托三师妹给我警告。怪不得她不找阿慧而找筱屏传话,阿慧精灵刁钻,容易发现离奇,而筱屏则是西岳门生中最老实憨厚的一个。

天哪,这样的糗事暴光,叫我以后怎么去见师娘!

我随即又想到一事,心中更是畏惧。记得在半月前的一夜,我从一场春梦中醒来,情难自已,挥笔写下歪诗一首,事后就夹在一本春宫中。

那首诗是这样写的:“云台梦思终是空,桃花何时带雨浓。十年一片相思月,只照西岳林芷蓉!”

那些**还不打紧,大不了老著脸皮随她骂,但这首诗被人家看到,我就只有去上吊了。

我越想越是恐惧。

或许是看到我呆呆站著,脸一阵红一阵白,以为看不下去,三师妹小声说:“大师兄,我走了。”

我才突然想起,适才她转告师娘的话时神情极不自然,岂非师娘把这破事跟她说了?忍不住问道:“师娘叫我别看闲书,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适才酡颜什么?”我这么一问,三师妹的脸更是如涂满胭脂般尽是血色。

“我……我……没什么……大师兄……我要走了”我心中更疑,心虚地问:“先别走,师娘跟你说什么了?”

陈筱屏这小丫头是个老实头,对师娘师兄通常温柔恭顺,从无半分违拗,我让她不走,她果真乖乖地站著,只是神色紧张,又羞又急,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大师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心道你不知道才怪,否则现在怎么会现在比我还紧张!板著脸瞪著她不说话。

“大师兄……让我走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你不会和别人说什么?”

“……”

筱屏珠泪盈盈欲滴,低头犹豫半天,终于吞吞吐吐的启齿,声音细得我险些听不见,“师娘……什么也没跟我说……我前天……帮大师兄扫除屋子,……发现了一些大师兄的书……”

“什么?你帮我扫除屋子?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等各人都不在的时候去的……大师兄,我走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的房间常年如此整洁,无论我怎么搅得七零八落,马上又会回回复样,原来除了师娘,尚有一位默默无闻的田螺女人。

现在,我的糗事又多了一小我私家知道,希望她没看到那首诗才好。

看著筱屏清瘦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心中不知说什么才好。

***********************************避开众人回到房中,连忙去翻铺卷下的那些“史记和山水画谱”。它们仍在原处。打开那本春宫,那首歪诗赫然夹在书页之间。

拿著那张薄薄的纸片,想到师娘和筱屏都有可能是它的读者,一时间心乱如麻。师娘其时会不会一边看一边在骂我失常?三师妹嘴巴紧,应当不会随便跟外人去说,但心里会不会以后对他无耻的大师兄心生一丝两丝鄙夷?

早该把它们收好的,就这么随随便便往床底一塞,简直是对自己这个西岳少侠的前程名声极不认真!自己怎么会这么傻!我不禁使劲捶打了一下脑壳。

不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子是真心喜欢师娘,日月昭昭,此心可鋻!男子汉大丈夫,做得出就不怕为人所知!如果师娘真的看到了这张纸条,明确了我的一片痴心,这倒也好,省得偷偷摸摸地把什么都藏在心底,做人做得那么惆怅。

想到这里,心中不觉轻快起来。看看窗外,山岚葱茏,晴天一碧,清风白云,自在游戏。真是好景!大丈夫俯仰天地,当如这山间浮云般心无挂碍,图个自在,何须管别人说长道短,如何评价!

刚刚的满心的焦虑恐惧淡了许多。

心中烦恼一去,忽地想到师娘巴巴的托筱屏转交的谁人薄薄的蓝布小包,精神一振,忙从怀里取出布包。

用手一捏,甚是柔软,应是卷帛之类,我心中一荡,心想这该不是师娘看了我那篇大作后回复的定情之物吧?岂非她在自己的小手帕上和了一首?我知道此事绝无可能,纯粹是自己痴心妄想,但打开布包时手仍有点发抖。

蓝布包内里是一本薄薄的绢书,书壳上用金线绣了几个古朴苍劲大字:《金雁剑诀正本》。掀开一看,内里一页页绘著宫装玉人舞剑人形,画中女子衣袂飘飘姿态各异,或举或削,或奔走或静立,旁边写满密密的小字,乃是使剑图形的文字注释。

我哑然失笑,我道是什么?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笈。泰山大会在即,我这个西岳之星武功却仍是平平,师娘心中焦虑,便想给我开个小竈恶补一番。所以特特送我一本她的秘传剑谱。可怜天下师者心,却差点被我想歪了。

这本剑谱或许是师娘压箱底的宝物,师娘平时传艺总是悉心教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不到竟还藏私?也真是怪事一桩!

唉,包里不是手帕,真他奶奶的不爽!

***********************************师娘下山追杀蓝月妖姬,西岳派轮到我这个大师兄当家。师弟师妹们倒也遵守门规,练功不怠,只是人人喜笑颜开,上上下下弥漫著快活的空气。

小师妹依然想时时粘著我,却被我呵叱一顿,说她剑法低微,整天却只顾玩耍,欠好好练剑。须知剑乃百兵之祖,我五岳剑派门生,剑法更是武林立身之本,轻功好却不能当饭吃。

小师妹先是大发刁蛮性情,又吵又闹,我不去睬她,她只好小嘴一扁,乖乖去练剑。她临走时泪水在眼眶转来转去的可怜容貌,看了著实让人心疼,凭空损失了若干豆腐,又未免惋惜。可是要撇开众人独自练师娘的秘授剑谱,却不得不如此。

三师妹筱屏自从被逼说出悄悄在我房里当田螺女人有所发现之后,一直远远的躲著我,实在避不外,垂著头啼声大师兄,眼睛从来不敢和我对视,一副小母鹿呆在大灰狼旁直欲远远逃开的受惊神情。

我的这位师妹实在太憨厚老实了!弄到我见了她都尴尬,爽性也相见争如不见,对她敬而远之。

有时想想,筱屏明眸皓齿,观之可亲,温柔沈默,善良心细,拿来当当妻子也不错。但眼前的烦恼一大堆,照旧少招惹是非为妙。最多晚上的理想对像再加上她一个。师娘不在的日子里,照旧专心把那本什么《金雁剑诀》练好吧。

就这样,我天天上午下午和各人一块用功,晚上早早关门睡觉,等到夜深人静时悄悄起床,独自去向西岳后山的翡翠池边练剑。

后山蹊径破损,随处石梁断裂,一路极欠好走。又无甚风物,虽有几个清清石潭,现在却未到戏水的时节,故而师弟师妹们决不会来,正合我独自用功。

那本金雁剑诀共三十六式,但让我不行明确的是,它平庸得出奇,其招式虽然深得我西岳剑法峻急灵动之旨,招招锋棱飞动,威力却是平平无奇,甚至连我练过的玉女十三式也比不上。

我用“玉女投梭”刷的刺出一剑,可以洞穿一个碗口粗的树木,余下剑气仍将另一株树打出丝丝细痕,而用这套剑法中类似一招“雁度寒江”,剑上劲力却大为削弱,入木几分便再难前进。

本以为如此珍而重之私授于我的剑法,必是威力奇大,哪知竟是这种破烂玩意。师娘就像在逗人开心,这种剑法我练来何用?

这么无用的剑法,偏偏还难练得紧。玉人在图上画得翩若惊鸿,老子在山谷中练将起来,吃的苦头就大了,不是一招没使足摔了个大跟斗,就是别别扭扭差点伤了自己。

摔得鼻青脸肿,疼痛不堪乃是小事,第二天还得跟师弟师妹们想法子解释。

什么从床上掉下来啦,走路不心摔山涧里拉……练剑练到这个份上纯属自虐,真正气煞人也!

但剑还得练,这是师娘的秘授剑法啊,虽说她是出于让我在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的功利目的,但托女徒弟私相教授,却也有几分待月西厢的莺莺让红娘奔走牵线的**蚀骨滋味。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甜丝丝的,所以,管他什么狗屁剑法,先练了再说,坚决不能辜负尤物!

师娘放回一只鸽子捎来口信道:红月妖姬在长安时时出没,偏又行踪飘忽不定。五岳剑派中人频频与之失之交臂,现正严密搜寻,决不容万恶妖女再次逃出罗网,而自己回山日期也将相应延后云云。

我心中怏怏不乐,对师娘的忖量之情与日俱增。心想哪怕此番再见之日尴尬无比,哪怕到时师娘抹下体面对我这个无良徒儿重重责罚,我都认了,只盼玉人快快回山,省却我一夜夜月下相思成灾。

连阿慧的豆腐都很少吃了,深夜想到师娘不在,山上我最大,也曾心情激荡,思量是否将阿慧偷偷叫出来,找个清静无人的所在和她一块耍耍,学学两个妖精打架。阿慧不会拒绝的,她拒绝也没用,到最后照旧会让我心满足足。哄小女人我最特长,这一点我很有掌握。

可是,照旧忍忍吧,我好歹算是正在为师娘看场子,总不成监守自盗,师娘出去没几天,家里女儿就**了,终归有点说不外去。

而且,我照旧处男一个。从古至今童贞都很宝物,但我想说,处男也是值得珍惜的……

***********************************可是很快,我处男的贞操就没有了,真教人万分愤慨……

这一日我踩著月色偷偷出房,又来到后山的翡翠池边练那金雁剑诀。

翡翠池方七八长,终年碧波潋滟,清可见底,一道飞瀑从一面断崖上飞泄而下,倾注在水潭一侧,激起一片琼花碎玉,但数尺外的水面却照样光洁如镜。我第一次出来偷偷练剑在后山转来转去,一眼便相中此地,月夜在此练剑,却不是大大的精致!

可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我越来越发现这个地方有点离奇,隐隐地竟心生惧意,彷佛这潭影树丛中藏著我看不见的险恶玄机。

好比练剑当中,十长外突然飘来几片树叶,或者身后莫名其妙地响起衣袂当风声,彷佛有人掠过,惊起转头时,却是什么也没有。我提剑一遍遍绕翡翠池巡视,却又静悄悄地毫无异常。真是活见鬼!

这一夜又是如此。练著练著,心里越来越不自在,提剑四顾,一轮寒月窥人,山如兽踞,树影噬人,萧萧风过,满山发出低沈和声,间杂著不知在那里的几只夜枭的磔磔怪啼,风物简直有些凄清。

但我不是阿慧,一贯是个很有理性的人,断然不会相信山魈狐精这么无稽的事情!可是心中的一丝惧意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困惑地视察半天,断定一切正常,只好摇摇头接著练剑,心中痛骂自己,江元啊江元,瞧瞧你这点前程,一小我私家半夜在后山呆一会就吓成这样,日后还想孤身闯荡险恶江湖!

自怨自艾了一会,又接一招招地往下练。练到第十三招“雁飞冥冥”,身子拨地而起,右手持剑舞成一道光环,箭矢般射向潭边一株小树,准备给它修理修理枝叶。但不幸的是,我一不小心劲力使岔了,半空中气息一松,扑通一声,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掉入翡翠池。

“格格格格”,我真切地听到岸上传来一声轻笑,接著一团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就沈入潭底。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水,潭水砭骨冰凉,这些我都浑若未觉,惟有不行名状的满心恐惧。岸上竟然有人,她会是谁?!从潭中扳住岸边的一块青石,浮起身子,定睛朝石滩上一看,登时目瞪口呆,转动不得。

明亮的月色下,一个白衣绝色丽人袅袅娜娜站在潭边,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只看了一眼,便下了一个断语,这是我一生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女人。

和师娘的不染纤尘端庄漂亮纷歧样,和阿慧的青青含苞纯洁漂亮纷歧样,和筱屏的温顺怕羞灵巧漂亮也纷歧样,她实在太……太特殊了。

高高盘起的发髻,诱惑地垂下一缕青丝,细到没有的黛眉,犹如一带春山,衬著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彷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宽慰,流转之间,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

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

她的穿著和师娘阿慧她们更是有云泥之别,我的意思是说……呼……她一丝不挂,裸著双足,只穿著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皎洁腰肢挺直**隐隐泛起,月色透过纱裙,照著那感人的两腿之间,则是一片凄迷的芳草。

一句话,媚!实在太媚了!

我身在潭中攀著石头,呆呆地看著眼前这个彷佛打天上掉下来的旷世尤物!

那丽人像是见掼了男子为她神魂颠倒的容貌,低头看到攀在潭边的我一副快流口水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仍是目不转睛地瞧著我,眼光中似一股诡异的磁力,牢牢锁著我的眼睛,教我无心他顾。

我模模糊糊地看著她的眼睛,一颗心儿飘飘扬荡,如升云端,浑不觉置身那里。

突然之间,一股火焰从小腹窜出,熊熊升至胸膛,刹那间,感受全身血脉迅速扩张,小腹彷佛就要爆炸般火热紧张,浸泡在潭水中一丝也不以为冰凉,跨下的一条rou棒涨至铁一般硬。

那一刻,我只想连忙冲出水潭褪去**的衣物,抱住那漂亮女子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撕裂她胸腹上的白纱,用rou棒插入她的双股之间,为满身欲火寻找一个发泄出口。

可是灵台尚残留一丝清明。这女子在这荒山野潭突然泛起,是人?是鬼?是敌?是友?姓甚名谁?从那里来,为了又是什么?这些问题浮上脑海,教我不敢轻举妄动。尚有,老子看春宫也曾看得欲火焚身,却从未有过现在这么激动,却也怪了。

那女子见我光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却毫无反映,脸上现出一丝惊诧,突然轻启朱唇,道:“小弟弟,你是西岳门生?”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启齿说话,操!欲火又往上窜了几尺。我一生都未听到如此妩媚的声音!这声音像唱歌一样轻曼,又像是带著微微喘息,平平经常一句话,竟充满了无限淫荡之意,教人一听之下面红耳赤,似乎除了向眼前玉人求欢别无选择。

我咽了一大口唾沫,委曲收摄心神道“是,在下是西岳派的。请问姐姐……”那丽人未及我问出问题便打断我的话,腻声道:“小弟弟,你长得真帅,贵派最帅的帅哥一定是你了。”这丽人每说一句话都拖著长长音节,透出一股缱绻淫荡之意,声音又如此好听,实在令人魂为之夺。

我结结巴巴道:“……也……也可以这么说……”那丽人突然在潭边蹲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悠悠隧道:“姐姐这一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子。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连跳水都跳得那么帅。嘻嘻。”

我老脸一红,忍不住问道:“我这几天在此练剑,你一直躲在一旁偷看?”

那丽人笑道:“是啊!我千里迢迢到西岳来找帅哥,半夜望见你偷偷摸摸出门,还以为你要和小情人幽会去,便一路跟踪想看场好戏,谁知你是到这洪流池子边练三脚猫剑法。我这就很希奇了,所以天天过来看。小弟弟,你的剑法真的很烂耶!你为什么天天练这个?嘻嘻。”

玉人脸庞近在咫尺,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一低头那双白生生的毫无瑕疵的玉足又映入眼帘,这时的心情不能欠好,可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练的剑法很烂,却又让我很是不爽!对眼前的人儿又实在生不出气来,只有小声嘟哝了一句:“不练剑我醒目什么。”

那丽人看著我,伸手又在我的面颊摩挲了一把,双眼似又发出光来,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你可以和姐姐做游戏啊!”

“做……游戏?”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我立时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乱跳。

明知事情就要发生,但事惠临头,却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丽人徐徐站起身子,退了几步,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仅著的白纱裙无声落地,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泛起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这不是第一次浏览女子**,以前曾有过偷看师娘沐浴的不良履历,但那是趴在窗外偷窥,房间里蒸气弥漫,只能朦朦胧胧地看个或许,绝不似眼前的春景可以看得如此真切。

这情景,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不说此外,单是玉人的一对丰乳在胸前傲然挺立,凸现著柔嫩的形状,在月色下白得眩目,彷佛正在打著颤儿,就让人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激动。而那两粒漂亮的蓓蕾,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最前端,鲜艳欲滴,彷佛期待我的品尝……

尚有两股之间,笼罩著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那玄色的光泽,可爱的蜷曲形状,无不念兹在兹。

我是自翡翠潭中仰头往上看,这真是个要命的角度,那丛芳草延伸的止境,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部门轮廓,但照旧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

我以为自己的rou棒快要爆炸了。

“小弟弟,姐姐美吗?”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美!……”我脑子空空荡荡,只剩下了下意识的回覆。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水里,还不快点上来,和姐姐做游戏?”

这声音像一道勾魂咒语,我模模糊糊地上了岸,手足无措地走到她身边。想像头野兽一样扑上去将她压倒,却隐隐以为这么做不妥,勉力压制自己的激动。

“姐姐的衣服已经脱了,你也该脱掉湿衣服呀。……来啊,脱衣服啊……你看,你这儿多灾看啊。”那丽人横了我一眼,轻轻一笑,像是看透了我是个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雏儿。

充满惑力的眼光下移,落在我的大rou棒将湿袍子高高顶起的部位。她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rou棒传过全身,让我全身一震,屁眼一阵发紧。我强忍著没让自己叫作声。

这种感受好过瘾啊!

尚有什么可说的!我飞快地脱掉衣服,往边上的乱石上一扔,胯下的rou棒拊膺切齿,像门大铁炮牢牢地指著她。

那丽人眼睛一亮,弯腰握住我的宝物,轻轻地套弄几下,啧啧赞道:“好大的尺寸!这样的男孩子才叫人喜欢。姐姐没找错人。”

说完松开rou棒,扣起中指,在那儿弹了一下,然后又握住rou棒,套一下,再套一下。

我的宝物虚长了十八年,照旧第一次被女人的手并到,而且竟然是如此淫亵的情形!它只有再暴涨一寸以示抗议,同时涌起无数蚂蚁啮咬般的又酥又麻的快感,以此折磨它可怜的主人。

呼,那丽人的手终于停了!她站起身子,媚笑的眼光重又落在我的脸上:“来,摸摸姐姐的身体,看看姐姐的身子滑不滑?”说著抓住我一只哆嗦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酥胸上。

我楞楞地被她牵著手,按在她的玉峰上,手里握著一大团软绵绵的嫩肉,脑子一片空缺。片晌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用力一捏,啊的一声娇啼,她的一只乳峰在我五指间陷了下去,整个地酿成一种淫秽的形状。

硬硬的ru头抵著掌心,指缝里尽是温热嫩肉,一时间我彷佛又回到了做过了无数次的一个春梦里。

一松手,指间那只变形的**又恢回复状,继续婷婷翘立。

滑!又软又滑!真是无比美妙的感受啊!

我喘著气搂住那丽人,她顺势倒在我臂弯上。我的手指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握住她胸前醉人的淫肉,揉,捏,挤,按,时而拧拧尖尖ru头。揉碎了一只,又换一只,继续重复淫糜的手势。

随著我行动的加速,那丽人气息粗重起来,眼中一缕缕媚丝越来越盛,脸上带著无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著我。那眼神彷佛在勉励我,小弟弟,手下用不著丝毫地痛惜,那对漂亮的山峰,原来就是为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所准备!

只浅尝辄止吃过阿慧若干豆腐的我,怎么能够想像,在这月下的西岳后山,竟会品尝到如此豆腐大宴!

“小弟弟,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来,姐姐带你换个地方。”随著叹息般的耳语,一只玉手抓住我肆虐的手,向导著它徐徐下移,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到了小腹,继续往下,滑过茸茸的细草,仍然一路往下。

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手指拨到两片薄薄的嫩肉。那就像花苞的两片花瓣,包著一条淫秽的蕊。她的手指带著我在花瓣上往返捻动,然后带著我一点点进入其中,按住一粒鼓鼓的豆豆。

每按一下,怀里那丽人就喘息一声。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粘粘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头。手指继续深入,感受著滑腻的肉壁,粘水越流越多。

怀里丽人娇喘著伸脱手来,握住我坚硬如铁的rou棒,继续一上一下套弄。一会之后,情形又发生新的变化……

“小弟弟,姐姐替你含一含好欠好?”

甜腻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到她弯下腰,将樱桃小口凑近我的狰狞rou棒,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滴著黏液的马眼,然后徐徐地吞入口中,一进一出地套弄,我照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在春宫里也曾看过这样的场景,也曾为此淫兴大发,激动难眠,可是…

…那地方真的可以用来含的吗?

眼前的弛里进收支出,摩擦著柔软的樱唇和上下牙关,内里的尖端,时时感受著她舌头灵巧的卷弄,她还不时地来几下吮吸,用牙齿轻轻地啮咬gui头上的软肉。

麻酥酥的感受像潮水一样一浪浪从大rou棒上涌来,整小我私家就像掉进棉花团里,说不出的温暖舒适。我低吼一声,无师自通地耸启航子,将rou棒在她的小嘴里用力往返**。

她眯著眼睛,张著圆圆的小嘴,接受著我rou棒的一次次撞击,带著一脸的享受心情,发出呜呜的快乐呻吟。真是爽啊!我终于明确了!春宫里那些被吃ji巴的男子心情为何会如此欲仙欲死!

这些仅仅是前奏而已。

那丽人吐出口中rou棒,又细细把玩一会,站起身子,伸手拍拍我的面颊,媚笑道:“现在照姐姐说的做,姐姐带你当一回真正的神仙。”说著转身叉开双腿伏在石滩上,撅起肥白的香臀,将最神秘的部位袒露在月光之下。

这又是我春宫里的常用姿势,但真人的演出秀照旧第一次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看著曾令幼年的我夜夜梦魂萦之的谁人地方,桃源半开,蚌肉微红,黑草如茵,汁液晶莹,在月下闪著微泽,飘来淡淡腥味。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终于长了见识。不外此物是美是丑,还真是说不上来,在我高举的rou棒看来它美到了极处,可用世俗眼光看,却也难看得紧。

“来,小情人,用你的金枪将姐姐的身体刺穿吧。”我此时淫欲正旺,rou棒空虚得似乎即将爆裂,听到那丽人指令,那里还忍得住,抖抖索索端著rou棒,便往那丽人淫洞刺去。

惋惜我只是个一贯纸上谈兵的家伙,这方面的履历是一张白纸,纵然再是自命风骚,这个时候全都原形毕露。刺了三四下,都不得其门而入,rou棒一次次地沿湿滑的肉壁滑在她的大腿上。

那丽人上身伏在地上,回眸盈盈一笑:“小情人,告诉姐姐,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我能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认可自己以前很纯洁。听了我很欠盛情思的回覆,她吃吃而笑,竟似变得越发兴奋。

“哦……小男孩的第一次……姐姐好喜欢,来……”伸手向后,一只手将锁住桃源香穴的两片花瓣拨开,露出淫糜的窟窿,另一只手探索著抓住我的大棒,抵在那裂痕的中央。

“……姐姐带你进来。”

我用力一刺,rou棒终于被那丽人的yin穴吞没。

这是个历史性时刻,rou棒穿透yin穴那一刹那我如是想,从这一刻开始,我将离别我的纯洁少男生涯,步入无边无际的奇妙**天地,走向人生的欢愉完善。

也许我会成为西岳情圣武林棍王,和师娘一起做一对神仙朋侪,和少女们夜夜欢会,享尽人间艳福,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的这条大rou棒还会感应难堪的空虚寥寂,可是从这一刻开始,我成了江湖上一个真正的男子!

给我带来这个变化的,不是师娘,不是阿慧,而是眼前这个荒山野潭突然泛起的不知泉源的女人……

啪啪啪……我耸启航躯,rou棒一次次地深入撞击著淫洞,yin水源源涌出,顺著我的阴囊流上大腿,滴在脚背上。

那丽人疯狂地摇动**配合我的冲杀,一手揉弄自己圆乳,发出长是非短的呻吟:“啊……啊啊……啊啊……”

我淫兴越来越涨,**频率越来越快,而另一方面,灵台不知不觉却清明起来,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在脑中重播,这女子如何在我眼前离奇泛起,如何一步步引诱我,最后到了现在这个**不行收拾的局势。越想疑点越多,同时胯下的rou棒也愈加紧张,收支淫洞的速度加速。

那丽人也似被插得高氵朝迭起,呻吟声越来越响,在空旷凄迷的山谷中久久回荡。

“啊啊啊!”我低低吼叫一声,身体猛烈抽搐,极端地快感中,一汪憋了良久的精水喷涌而出,尽数射在那丽人桃源花穴的最深处。

这女子究竟是何泉源?我一边思索一边爽得想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看到翡翠池碧波中央,映著一个大大的红色月亮。

我想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了!

她是正被师娘他们千里追杀的红月妖姬江小蝶!

***********************************月圆之夜,迷离现身,绝美容颜配上盖世媚术,对一个西岳派俊郎门生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除了红月妖姬江小蝶还能有谁?

猜破她的泉源后,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气运丹田,聚劲于掌。一掌把她的妩媚面庞打得稀巴烂。

但运劲之下却心中狂震,丹田之内竟空荡荡地,十年聚攒的所有内力都已无影无踪,全身懒洋洋地没有半分气力。江湖传说终于不幸被证实,中此妖女媚术与其交欢后会元阳顿失,酿成废人一个。

苦笑著觉察此事,我的下一个反映是,找块平整的大石头躺下来看月亮,然后等死。

说实话这是一个很让人心灰意冷的决议,不外,岂非我尚有此外运气吗?

“小弟弟,想不想再来一次?”我抱起适才扔了一地的湿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块大青石边坐下,江小蝶跟著赤身**地依偎过来,万分爱怜地握著我仍然又粗又大的ji巴,向我发出第二次邀请,仍是一副千娇百媚的容貌儿。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大哭一场。做与不做,压根就由不得我。不管我同意差异意,今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被吸尽元阳油尽灯枯。

第二天暴尸荒原。落到这女子手里的美少年,无一破例都是这个下场。我心里只是希奇,这妖女应该在长安与师娘他们缠斗才是,怎么会被她兔脱,到了这西岳后山?

江小蝶见我不答,一阵腻笑事后,半蹲在地上,低头又含住我仍然坚挺的rou棒,上下吮吸套弄,品得匝匝有声。

说实话,这妖女的口技真不错,一条滑溜溜的舌头绕著gui头游来游去,忽而舌尖抵住马眼,忽而牙齿在gui头上咬上一口……

,我的呼吸逐渐又变得粗重起来,rou棒再次怒涨。

可是**之外,心里却是显着确白。我拍拍江小蝶的上下运动的臻首,说道:“红月妖女,给大爷一个痛快罢,大爷懒得看你现在这副贱样!”

江小蝶闻言娇躯一震,口中行动停顿,但片晌之间,神色回复宁定。她吐出ji巴,似笑非笑横我一眼道:“我的小情人真智慧,居然能猜出姐姐的名字,小情人啊,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说著在我大ji巴上轻轻一吻,眼睛里满是笑意。

我听她夸我智慧,心中苦笑。自己自从一见到她,就像糊里糊涂落入她毂中,被她牵著鼻子走,死惠临头才醒悟过来,天下尚有像我这样的呆子吗?随即想起五岳剑派命丧妖女之手的那些别派师兄,却又似乎临死不悟,带著无限满足地脱离这个世界,与他们相比,嘿,自己好歹也算死了个明确。

人固有一死,刀口上讨生活有今天没明天更是每个江湖人的宿命,江少侠牡丹花下死总比他饿死、冻死、死于乱刀之下、死于万毒穿心要强得多。虽然一生第一次风骚事后就一命呜呼,但总比那些个从未**过的白头处子要幸福得多。

想到这里,心情要好受一些。看著天上的一轮圆月,又想起远在长安的师娘。心中涌起无比的忖量。

师娘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她知不知道红月妖姬业已逃出长安,现在正在我们西岳行凶?

那江小蝶十根葱指抚摩著我的rou棒,眼睛又放出光来,悠悠隧道:“小情人,你如此英俊帅气,身体又这么好,刚泄过连忙又这么威武雄壮,姐姐正要和你玩个痛快,怎么舍得马上杀了你呢?”

我知道再求这妖女也是白饶,怪只怪老子自己长得帅而又身体好。微笑道:“承蒙夸奖,有位玉人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不外临死之前,在下有一个问题要请教……”

江小蝶格格笑道:“你问,姐姐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你在长安被五岳剑派各山能手围剿,是怎么逃出罗网的?说实在的,我现在都有点仰慕你。”

江小蝶笑得花枝乱颤,道:“姐姐压根就没去过长安,在长安的只是我的一个侍儿,妆扮成我的容貌,便将五岳剑派的大侠,侠女,师太通通骗了已往。姐姐一生最恨的就是这些王谢正派的家伙,沽名钓誉,口是心非,没一个好人,因此要使个调虎离山,再来什么西岳啦泰山啦,奸杀他们一个两个英俊门生,教那些大侠客们看看姐姐的手段。”

这番话从她的嘴里说出,音节约利,曼妙好听,却又是如此杀气腾腾。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妖女好狠毒的心计,师娘他们千里奔忙,原来竟是上了人家的大当!我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江小蝶突然叹道:“小弟弟,你和他们那些口蜜腹剑的家伙差异,也不像我遇见的五岳剑派的那几个**色鬼,姐姐不忍心再害你,但你既知此事,今晚是非死不行。姐姐现在就来给你个痛快,要怨只能怨你命苦。”

说著似乎捡起我抛在地上的长剑。嗖的一声,寒风侵体而至,心口已被长剑利锋指住。好啊,妖女居然发了慈悲,不奸杀我了,酿成一剑穿心。嘿!

我睁开眼睛,呆呆地仰视高高悬在中天的一轮光闪闪的圆月,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望见月亮了。

十八年的岁月像溪水一样从心头流过。繦褓中便遭遗弃,仅仅带著一个名字来到人世间。七岁养怙恃操劳见背。天意怜幽草,得遇师娘,西岳十年学艺,对师娘情苗暗茁,几多欢喜,几多伤心,几多忖量,几多理想。

谁能想到,今夜,我的人生轨迹便已划到止境,别了,师娘!别了,灵慧!

“你尚有什么话想说吗?”妖女却还未动手,似乎有点犹豫。

我临死也不能露出半点惧色,让她小瞧咱们西岳派!连忙哈哈一笑,郎声说道:“月白风清,潭幽林静,江元毙命于斯,得其所哉。再无半点遗憾!”

实在我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方压住心中的无限恐惧绝望,最终才彷佛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么有水准的话,这和死囚在断头台上大叫小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个心态,都是临死最后装一次豪爽。

可人生无常,谁又能知道,这句话居然改变了我既定的运气,将我十八岁的人生引向一个庞大的波涛……

***********************************那妖女颔首笑道:“好,我这就玉成你……你说你叫什么?”她面容突然大变,声音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握剑的手也似微微哆嗦。

从我看她第一眼开始,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无不带著的妖冶淫媚之色,这时候全然无影无踪。

我沈著脸瞪著她,一时懒得理她。她长剑缩后几尺,又急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鼻子哼了一声,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更名,江元。妖女,你想怎地?”

她颤声问道:“哪……哪两个字?”手中长剑抖得越发厉害。

我高声道:“大江东去的江,元宵佳节的元。妖女要杀便杀,罗嗦个屁!”

只听当啷一声,江小蝶手中长剑掉在一块大石头上。

她倒退几步,脸色煞白,满身竟似哆嗦个不停。“你叫江元,可……可有什么凭证。”我心中大疑,心想这妖女一听到我的名字怎会如此失常?而且,听她话里口吻,竟像知道我的名字来自一件物品!

那是一个黄金锁片。当年我的养父在菜园子里发现一个竹篮子,篮子里除了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尚有这么个小工具。上面刻著两个弯弯曲曲的篆字:江元。

我便因此而得名。

谁人金锁片一直都带在身上。练剑时嫌它甩来甩去不利便,便收进了口袋里。我对我那狠心的亲生怙恃虽然满腹怨气,但究竟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希奇?这妖女怎么会知道?岂非她知道我的身世泉源?我从衣衫口袋里摸出谁人亮晶晶的锁片,甩给她,冷冷隧道:“你自己看。”

江小蝶在空中接过锁片,如饥似渴地背过身子,迎著明亮月光检察。她站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全身越抖越厉害,肩头不住耸动。只听她不停喃喃道:“天哪,天哪……”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妖女,搞什么鬼!”江小蝶却蓦然转身,扑了过来,牢牢抱住我。我用力一挣,把她的头推开,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瞳孔空空动动又黑又大。她哭著说了一句话,便如淩空一个焦雷打在我的头顶上。

“元弟!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眼前的变化来得太快,我惊得大脑一片空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终于搞明确了:江小蝶果真是我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亲生姐姐。

这一点,有她自己和我一样的镌有江小蝶三字的金锁片为证,她还能说出我的脚上有三颗痣以及它们的巨细位置,尚有,她指出我头顶上有打小留下的一块小小疤痕,而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穿好了衣服,袍子还没穿,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但再难受我也得穿著。我不能光著身子和我姐姐说话!一想起适才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亲生姐姐,我就羞愤欲死。

小蝶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件衣服穿上了,不是她适才蛊惑我穿的那件,是件宽袖大红衣裙,总算把一身春景裹得密密实实。

当年,把我放进篮子留在我养怙恃的菜园子里的。不是我的怙恃,而是她!

我父亲江玄武,乃是河北沧州一名无名武师,母亲叶翠兰,是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家碧玉。

十八年前的一个深夜,一个蒙面怪客突入我家,欲奸污我母,被父亲发现,那人三拳两脚便将我父亲打得吐血倒地,我母亲为了不受淩辱,饮剑身亡。父亲肝胆俱裂,但仍拼著老命抱住那凶徒,终于让小蝶带著我实时逃走。

“我带著你一路流离乞讨,走了一个多月,那年我才八岁多一点,抱到厥后实在抱不动了,只有弄个竹篮子把你装在内里,双手拎著走……你尚未断奶,那一个多月里,我随处向人苦苦乞求,想尽了法子,才不停讨来奶水米汤,委曲维持了你的性命。我自己也是咬树皮啃菜叶,饿得不行。

那一天,我实在又累又饿,看到一户人家的菜园子里长著许多萝卜,便偷偷翻进去准备偷几个萝卜吃。等我把你放在地上,你突然哇哇大哭,原来你又饿了,这时我想,我实在没措施再照料你了,这样下去,你的小命非就送掉不行!只有把你留给大人,可能尚有生路。

我就一小我私家出了菜园子,然后躲在篱笆边偷偷看著那户人出来,把你抱进屋子,那几天我都在那户人家四周转来转去,担忧他们把你送人,或者往野外一丢。直到确定他们真的收养了你,我才离去。走时心想等我长大了,一定接你走,我们姐弟再也不脱离。可等到七八年后,我回来探视,却发现那屋子早已成了空屋,我找了一个又一小我私家探询,都没人知道你的下落……”

小蝶的声音没了一丝纵脱,平实而苦涩。她缩在青石一角,擦擦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看我,接著往下说:“我都快发狂了……不久我就出道了,以后走遍了大江南北,想把你找到,但人海茫茫,找了七八年也没有一颔首绪。厥后,我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名头越来越响,可心中无日不忖量著你。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强一点,把你一小我私家丢在谁人菜园子里,致使骨血疏散。”

她说著似乎想过来摸摸我的脸,却又不敢。这个烟视媚行的旷世魔女,现在成了一个流著眼泪不敢面临自己亲兄弟的可怜女人。

她最后叹口吻,幽幽道:“谁知你竟然进了西岳派,今日居然和我在这里相遇!”

重新到尾我都一句话未说,双手抱膝,冷眼看月,听她徐徐诉说。心里翻来覆去念著四个字:造化弄人!

***********************************最后还想就《虚拟人生》说几句话。我是个一贯在各**站潜水的家伙,半年前心血来潮,在元元露了一下头,贴了这么一篇小文,随即又沈入水底。半年已往,此文已不见,人名都大多忘却,也漠不关心。

自以为这只是**大海的一朵浪花而已,生灭都不足惜。克日闲暇,又来贴文,不意招来一片追问声,我向网友讨要原文,连忙就来了六七份,繁简皆有,都嘱咐小弟一定要完成此文。

昨日1976xyg兄又果真乞求,情意殷殷,不容我偷懒。小弟心中实是万分感动。对这样的朋侪,不出文酬金,实在会遭天谴。

写是一定要写的,但最近可能不行。各人看到了,我正在写这一篇。一支秃笔无法两全,还请期待虚拟人生续集的朋侪们原谅。

尚有一点要做个视察。游剑江湖写到现在,似乎一直很纯情。但现在情节面临重大转折。各人愿不愿意让后面章节泛起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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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见我默不做声,也沈默下来,姐弟俩呆呆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冷月从彩云中无声穿过,犹自向人间洒去万千光华,见证著人世的离合悲欢幸与不幸的种种故事。这些故事天天,每个夜晚都在发生著……

过了许久,小蝶方涩声道:“元弟,你以后有何企图?”

我仍是默然不语。

小蝶小心地看看我,轻声道:“不如……你和姐姐一起脱离西岳。天可怜见,教我今日遇见你!我可再不能孤零零地把你扔下……”

顿了一顿,又道:“姐姐会好好找个地方把你安置下来,我们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你爱玩,姐姐也会陪你闯荡江湖,好好的照顾你,让你无拘无束,不教一小我私家欺压你……”语音轻柔,却透著一股坚定不移,对未来美妙日子又似充满神往,说完后期待地看著我。

又是许久的沈默……

我逐步转过脸,小蝶连忙紧张地注视我。

“江小蝶,你走吧。我们就当谁也没并见谁……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一小我私家说起。”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抖著,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流上面颊。

我心中酸楚,别过脸去,眼泪也欲夺框而出。

从相认的第一刻开始,我心里一直在卷起万丈狂涛!

一直以为自己举目无亲孑然一身,不意峰回路转,骨血相逢。小蝶与我相认之后真情流露,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激动?茫茫天地,我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那小我私家身上流淌的是和我一样的血液!

可这个亲姐姐,竟是作恶多端与我五岳剑派你死我活的红月妖姬江小蝶!如果师娘、阿慧或五岳各派尊长知道此事……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听得出来,她真心想携我脱离西岳,好好待我以赎前衍,可我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议,扬弃养育我十年的西岳派,扬弃费了无数心血将我带大的师娘和生死与共的师兄弟!

况且师娘不仅是我的慈母,也是我的梦中情人……

想到那张英武俏丽,彷佛还在微笑著数落我的脸庞,我绝不犹豫地做出了决议。

抓起长剑,霍然起身,便向石滩边小路走去。不意脚步虚浮,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才想起,与小蝶交欢元阳受损内力全失。

“元弟,你功力全失……现在还不能走……”小蝶果真在身后低声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转身站住,冷冷地问她:“尚有什么措施吗?”

“有……”她神情扭捏,脸上掠过一片羞色。

***********************************我只好和我的亲姐姐又**了一次,天地良心,这完全是情不得已!我不能让凝聚了十年汗水的一身武功毁于一旦,而小蝶也没有此外措施帮我恢复功力。

这次历程则要简朴得多,她掀起裙子除下小亵裤,在平整的青石上躺下,我撩起袍子露出ji巴,我们谁也不敢看谁的眼睛。

适才各人性情勃发大战一场,是在身份未明的情况下,还可以用出于误会的理由开脱,现在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下雨很有可能被雷劈死。

这次我们老老实实地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我翻身骑在她身上,她连忙配合地脱离双腿,将羞处再次向我开放。

我还准备酝酿酝酿情绪,但不知怎地,ji巴竟然一下子激动起来,刹那间涨得又粗又大,重重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对自己很是生气,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心中痛骂自己是个禽兽,然后绝望地将ji巴抵住她的下身,用力一顶,却又没顶准部位,滑到了一边。

一丝笑意溜上她的嘴角,马上一隐而没,她默默伸出两根纤指,捻住我的ji巴,再次引领它入内。

寂静的山谷里又响满了“噗嗤”的击水声。

徐徐地感受到她的yin户忽松忽紧,一阵阵夹著我的rou棒。内里的软壁似有一股奇异的吸力,一阵一阵缩吮rou棒,酥酥麻麻,感受无比刺激,那力度又很是温柔,似乎对我的rou棒充满了呵护敬重。

这或许是红月妖姬的独门媚术吧?我不知道她这是在行功帮我回复功力,照旧我是她的宝物弟弟,所以享受到了特别待遇……我不敢问她,只有加速节奏,想早点收工。但一时间又泄不出来,只能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勇猛阳亢,金枪不倒!

机械地耸启航体一出一进,小蝶在我身下安平悄悄地闭著眼睛,接受著我的一次次撞击。我不能昧著良心说自己不爽,但眼前的情形又实在令人苦恼。望见我一副苦闷的样子,小蝶嘴角一动,似乎想笑而又不敢笑出来。

尴尬的局势下,我一边身子大动,一边寻找此外话题疏散注意。于是问起当年凶徒行凶怙恃惨遭横死的情况,她又把其时情景详细形貌一番,那蒙面凶人如何突入我家,我母如何险遭淩辱,我父如何反抗反被一掌打出数尺之外。

她在一旁抱著我簌簌发抖,直到父亲嘶声叫道:“孩子快逃!”才慌不择路逃出家门。

那蒙面凶人听声音四十上下年岁,笑声尖锐,一身玄门正宗武功,她艺成之后一直苦苦寻觅两小我私家,一个是我,一个即是我家这个大对头,却一直都未能找到。

至于她自己,八岁别我之后,在江湖流离飘扬了三年多,受尽曲折磨难,才在天台山的一棵大树下并上了传说中的天台老母,这位百年前的魔教右使和盖世魔女其时正在采药,见一个小女孩绕树彷徨,凄然欲绝,很像当年的自己,便收了她做徒弟……

她清静的诉说中,肉壁还在温柔地夹一下,吸一下,吸一下,夹一下。我终于精关大开,一波浓浓的jing液再次喷射在她肉穴的深处。

全身酥软腰酸腿疼,这是正常反映。但丹田充盈激荡,内力不光尽复,反而比从前增加许多,却是大大超出期待!

我明确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一热,头往她软绵绵的乳峰中间一趴,第一次启齿叫道:“姐姐。”她伸出双臂,将我的头颈牢牢搂住。

***********************************脱离翡翠池时,月已西沈,东方浮起几片鱼肚白。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快要竣事了。

提著长剑,在通向前山的破败不堪的山路上纵跃前行,耳边似乎还响著临分手时小蝶含泪的话语。

“姐姐知道你不愿意脱离西岳,也不委曲你,只要你日子过得开心,姐姐心里一样兴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绝不再并你五岳派的那些师兄师弟,过了今夜,姐姐连忙脱离西岳,绝不累了你的名声……但无论在那里,我都市记挂你,远远的看著你,你也别忘了我这个姐姐才好。

你若是有了什么江湖贫困或是什么烦恼,千万要告诉我……你要想捎信给姐姐,可去西岳脚下的三合镇,镇上有个小酒馆名叫“一品香”,你找到这个一品香的牛掌柜的,便可和我联系。一定别忘记给我写信哦……尚有,这块玉牌你拿著,日后行走江湖会大有用处。”

“江湖凶险,你自己一定要多多保重。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弟弟……”

提起轻功,气息鼓荡不停,其中一部门是拜她所赐,她给我的那块碧绿的玉牌还在胸前隐隐生温,那张俏脸在眼前回荡,时而幻成漂亮无方的媚态,时而化作无限的温情和沧桑。

我一路狂奔,心情激荡,越跑越快。

从后山回到三松别院,试剑台是必经之地。奔到试剑台的石阶下,嗖嗖嗖,微风送来一阵长剑破空声。

我心中咯了一下,知道师弟师妹们已有人登台练剑。这段时间师娘不在山上,西岳派在我这个大师兄的管教下免不了有些纪律松弛。

这时天仍未亮,几颗晨星还在天边眨著眼睛,一般门生别说这时起床,即是再晚一两个时辰,可能还在赖床不起,哪知这试剑台上竟有人起早练剑!

看来志在再起西岳派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实在可喜可叹!可是自己这个大师兄泛起太不是时候,一小我私家披著夜色偷偷摸摸地从后山的山道回转,怎么跟他们解释?

我在试剑台下脑子急转,也没编出什么合适的理由。爽性大模大样咳嗽一声,举步上台。

剑风戛然而止,一个低沈的声音喝道:“谁?……哦,是大师兄。”

淡淡的星光下,空旷的试剑台中央站著一个高峻身影,瞧容貌是二师弟周黑阌。我走近一看,果真是他。

“大师兄早上好。”他一见是我,脸露讶色,却什么也没问,连忙垂手向我问好。

大清早不睡觉这么立志,早就该知道是他。他是我西岳派第一练功受苦之人,年岁比我还大上一岁,入门却比我晚,只好不幸当我师弟。

在品性方面,端方厚重,沈默寡言,为人行事一丝不苟,在师弟师妹中颇有威望,师娘也很喜欢他,经常叹道:“西岳数十门生,最像慧儿爹爹的,只有你们二师兄。”

这次我们留守西岳,师娘特意指定他和我一同监视众门生,究其原因,即是对他的品行放心,而对我能否带头守戒却大有怀疑。

但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完全是性子不合,飞扬跳脱,恨不得天天都要生些事出来的西岳派大师兄,和一个少年迈头实在说不到一块去。

不像我和四师弟曹小川,通常里臭味相投一唱一和,无论是偷偷下山喝酒照旧溜进山林打野鸡烧烤,只要是和西岳七大戒三十小戒过不去的事,都有我俩的份。

这样一来友爱没法欠好。不外我心中却始终对这个二师弟暗自佩服。好比像天不亮就起来练剑这种事,我打死都干不出来。

唉,和他相比,自己有时确实像个西岳人渣,枉为人家大师兄。

我一边大转念头,心想呆会如作甚自己开脱,一边热情地招呼道:“二师弟认真勤奋受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了。”

“大师兄谬赞了,我不像大师兄天赋异禀,只好笨鸟先飞,练得用心一些。

大师兄今天起也早。”

“哈哈哈,今天我也闻鸡起舞一回,适才练得累了,便四处溜跶散散心。喔,好困,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你接著练你的剑吧。”

“哦……是,大师兄请自便。”

剑风又起,二师弟身子一拨,将剑舞得霍霍生光,朵朵剑花向四面八方飞去。我微微一笑,擡脚便向宿处走去。

这一招“玉龙盘空”,应该抖出十三朵剑花,分袭前后左右各个偏向的敌人。他却只抖出七朵剑花,偏向不全,劲道也不足,比我差得老远。

可见武功这个工具不能光靠笃志苦练,勤未必补拙,哪天得劝劝这个二师弟,练功别那么死心眼。又想到人家适才说我天赋异禀,可能情形就是这样子的吧,哈哈。

突然又想到师娘曾说过,二师弟少年时练剑天分极高,比我要智慧得多,不,和我一样智慧!只是十六岁回西域探亲时害了一场大病,全愈后突然脑子大不如从前,学剑的领会力、反映都较以前缓慢得多。

尚有人会莫名其妙变笨的,人倒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我对他练功受苦佩服之余也多了几分同情。

急遽走下试剑台,心想老天保佑,最好顺利回房,千万别再被其他师兄弟并见。不意越是担忧的事情越会发生。

转过一面石壁,差点与一个窈窕的身影撞个满怀。那人一声惊呼,贴壁一让。我也吃了一吓,定睛一看,依稀是三师妹筱屏。

我笑道:“是三师妹吗?托付你以后走路带点声,别这么蹑手蹑脚,吓死人了。”

筱屏也觉察是我,贴壁站著动都不敢动,颤声道:“是……是……大师兄…

…”

又来了!这丫头老实巴交,自从那天被我逼问出替我收拾房间一事后,见了我神情一直极不自然,总是又羞又怕,这时竟紧张地声音都变了,曙光初现,照见她脸色也是煞白。

我很想告诉她别怕,大师兄不是野猪,从不咬人。但想想人家默默为我扫除屋子而又不愿让我知道,一片深情可见,心中一暖,温言道:“我今天兴致一高起了个早,没吓著你吧?”

她摇了摇头,道:“没……没有……”可声音还在发抖,胸口一起一伏,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心道照旧别说下去了,想对这位师妹好,最好的法子照旧早点走开,省得她受跟我说话这么痛苦的折磨。

当下笑道:“三师妹这是去试剑台吧?快去吧,我回去了。”快步走过,藉著淡淡晨晖,一眼望见她的长剑剑柄上的黄缎带在晨风中飘扬,心想又来了个起早练剑的,我们西岳派的好孩子还真不少!

***********************************回到三松别院的宿处,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进房休息,突然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响起,居心装得粗粗的,但照旧掩盖不了原来的娇嫩。

“呆子才猜这样的问题!阿慧别闹。我要回房睡觉了。”

小手松开,阿慧跳到我眼前,笑嘻嘻隧道:“睡了一夜还没够啊?大懒虫,禁绝睡,陪我练剑去。”

“求求你阿慧,让我进去睡一会吧,大师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著走到院子里,笑道:“这么好的清晨,大师兄你却只想著睡觉。妈不在,我来管你,快陪我练剑。我们去梳妆台,那儿早上鸟儿叫得可好听了。”

像是配合她的话,几棵大树上连忙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啼笑皆非。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没兴致听什么鸟儿叫唤。

“走嘛,大师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也不管我情不情愿,跑过来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妆台奔去。

身不由己被她拉著前行,毫无措施,只有嘟哝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可是被鸟吃掉了……”

梳妆台是西岳西峰比试剑台稍小的一片平整山崖,正对著玉女峰,远望玉女峰隽然独立,形同对此梳妆,故而得名。

阿慧说的没错,梳妆台的清晨热闹得紧,将到未到时,间关鸟语便已入耳,清脆婉转,此起彼伏。站在梳妆台林间的清闲里,繁密的鸟啼更是险些响成了一片。

“这里鸟叫关我屁事,你练你的剑,我睡我的觉。”困意袭来,实在懒得和小丫头纠缠,走到一棵大槐树下,也不管露重草湿,一屁股坐下来便靠在树上合上眼睛。

过一会儿,呼,呼,有人朝我的脸上不停吹气,我只有睁开眼睛,气恼地看著那张如花的笑靥。那张可爱的小脸笑意徐徐消散,逐步露出惆怅的心情,声音也变得幽幽的。

“大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和人家在一起!”她站起身来,低头转向一棵松树,小嘴一扁,眼圈连忙变红了。

小师妹要哭!我一生最畏惧的事就要发生了。一看欠好,连忙站起,搂住她的肩头,慰藉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师妹,是大师兄这段日子练功辛苦……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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