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游剑江湖(2/2)

哇的一声,她照旧扑在我的肩头哭了出来,抽抽噎噎隧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呜呜,明知人家对你好,呜呜呜,居心还要冷淡人家……”

泪水将我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我只有苦笑著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对对对,都是小元子欠好,小元子没良心,打你这个臭小元子!”一边说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敲了几下。

阿慧擡起头来,破啼为笑,在我的头上重重地敲一下,脸上兀自挂著亮晶晶的的泪珠。

我看著她红艳艳的小脸,心中一荡,睡意全消,伸头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亲了一下,连忙用力把我推开,嗔道:“这会又来占人家自制…

…这儿师兄师姐们有时早上也会来,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心中更是情动,原来小女人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忧不清静,笑道:“那咱们找小我私家家看不到的地方。”

她面目一红,转头看了侧后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我顺著她的眼光看去,只见梳妆台悬崖一侧,伸出一株枝叶浓密遮天蔽日的龙爪槐,一怔之下,名顿开,大赞道:“师妹智慧,佩服佩服,咱们这就上树!”说完哈哈大笑走到崖边,脚下一蹬,跃上大树。

阿慧又羞又嗔,在底下跺脚道:“谁说和你上树了!”但片晌之后照旧走了过来,看看四周,红著脸跃上树来。

我攀上树顶一根粗大的枝桠,阿慧随即也窜了上来,坐在我身边。我们相视一笑,脚下是一重重密密枝叶,从地上果真谁也看不见我们。

尤物在侧,阵阵幽香传来,rou棒迅速涨痛起来。我吃了一惊,心想昨夜一泄再泻,居然现在又如此兴奋,自己真是一条大**无疑。

又忆起昨夜和小蝶的香艳场景,心中一阵羞愧,但同时rou棒突然暴涨,**在心中流淌,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阿慧搂过。她嘤咛一声,软软的身子逐步靠了过来。

看到了她红红的嘴唇盈盈哆嗦,想起小蝶帮我吸吮rou棒的**情景,刹那间情迷意乱,低头便向阿慧的小嘴上吻去。

这次情形却仍同上次一样,舌头伸进她的小嘴,被紧闭的牙关所挡。舌头乱撬一通,却也没撬动。

我忍不住抬头道:“阿慧,把嘴张开。”

阿慧疑惑地看著我,突然之间似乎明确了,乖乖所在颔首。我嘴唇再次凑下,伸舌入内,她的牙关果真徐徐张开,我的舌头势如破竹,与她滑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不外任我的舌头如何挑逗撩拨,那条小舌头就是缩在一边,动都不动。

唉,阿慧还小,还得逐步调教。我缩回舌头,在她红扑扑的面庞上亲了一亲,抬头微笑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

阿慧连忙把眼睛闭上,低声道:“大师兄好讨厌!舔人家的舌头……”我忍住笑,眼光下移,落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看著她的翠绿衫子凸现出的浑圆形状,嘴巴一阵干渴,心想不知比上次有没有大一点。

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衫子下端撩上肩头。哈哈,内里是件乳白镶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著自己长大了,居然还穿著小肚兜。

阿慧惊觉差池,忙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拉,又嗔又笑:“讨厌啦!禁绝看!”

我笑著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让大师兄看看嘛!”

我这么一说,她的手逐步放松了,眼睛难为情地又牢牢合上:“看看……可以……但你禁绝笑!”终于徵得她的同意,接著撩开翠绿衣衫,双手解开圆圆的小肚兜。

“师兄不笑,师兄很严肃地看……”

十五岁少女**的胸膛泛起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颈下肌肤,逐步向下划出两道柔嫩的圆弧,耸立出两团发育中的青涩的**,比桃子略大,恰好盈盈一握,粉嫩粉嫩,彷佛要滴出油来。

两粒小小的ru头,镶在小馒头般的乳峰前端,彷佛一对啄人的小鸟。ru头尖尖,色泽粉红,中间可爱地微微凹进去,随著阿慧身体的发抖一颤一颤。

喔,能够把玩这样可爱的少女蓓蕾,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什么怕师娘见责,不能监守自盗,去他妈的,通通往脑后一丢。将手放上她的胸前,小心地握住一个乳团,轻轻一捏。

阿慧啊地呻吟一声,胸口猛烈地上下升沉。含迷糊糊地说道:“大师兄,别摸……”不意她这句话说过之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怀里,又羞又恼,双手却垂在我身上,绝不反抗。我知道她实在不想这么任人宰割,但拿我实在没措施。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个柔软的蓓蕾,先来往返回地捏了几把,再按住左右旋转,接著掐住小ru头,轻轻一拧。阿慧啊地又叫作声来,飞快地伸手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脸色红红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师兄你优劣……”

我心想自己是挺坏的,但坏就坏吧,男子不坏,女人不爱,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坏字。

搬开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继续抚弄揉搓那两团小肉馒头。随著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脸涌起一片片的红潮,怕羞带怯。又似反抗不住胸前传来的一**快感,牢牢的咬著下唇,嘴里照旧不时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我越看越爱,手中行动加速,俯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慧,告诉师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睁开,瞪了我一眼,鼓著嘴道:“人家难受死了!”

我听她声音清静时大纷歧样,似埋怨不依,又像是呢喃撒娇,配上两颊晕红,眉尖微蹙,娇喘微微,虽无小蝶施展媚术时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行当,却多了份纯情甜美,稚气未脱。心中大乐,心想世间女子真是春兰秋菊千姿百态,成熟有成熟的风骚,年幼有年幼的可爱。

世间男子,青衫幼年,游龙戏凤,认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外对阿慧的轻薄也就到此为止,我不敢太太过。一则看在师娘她老人家的体面上,二来我也真心疼爱这个小师妹,摸摸则可,要真在一根树枝上就坏了人家小女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饶不外自己。

第三,我这是一生第一次掀开衣服摸阿慧,她也一生第一次被一个男子如此直接爱抚,恐怕已达可以忍受的极限,我再进一步下去她真的可能会叫,纵然她心里爱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乐是暂时的,我只是想借此让沈重的心稍微获得解脱,事实上,一团阴影始终罩在心底,隔不久便浮上来,让我的心情乱成一团糟。不用说,自然是与小蝶认亲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练剑再无异常,小蝶果真消失无踪,或许已经脱离西岳。我虽是松了口吻,但放眼冷月无声,寒潭摇树,芬芳犹在,玉人却已不知去向,却是倍感凄凉。

究竟骨血情深,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心中郁郁。她虽是红月妖姬,五岳公敌,却是我的姐姐!

日子一天天流逝,再无可叙之事,十日之后,师娘终于回转西岳。

其时我正和四师弟曹小川尚有阿慧在玉女峰下的一片大松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树上跳来跳去逮松鼠,互掷松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忽听林外有人高声召唤,走过一看,却是九师弟正大汗淋漓地满山寻觅我们。

“大师兄,师娘回山了,现在正在正气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见。”

我一听之下,拨腿就向正气堂奔去。身后传来阿慧和小川的喊声,“大师兄,等等!”“小元子,别跑那么快……”却入耳恍若不闻,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路飞驰,一溜烟来到正气堂前,只见众师弟师妹都已聚在大厅门前,窃窃私议窃窃私语。

七师弟见我气喘嘘嘘来到,笑道:“大师兄快进去吧,师娘他们正等你呢。”我闻言一怔,心想尚有谁在?岂非师娘不是一人回山的?不及细想,快步走进正气堂大厅。

迎面便望见厅前上首红木椅子坐著一人,玉面生辉,布裙曳地,满脸笑容地看著我,眼光中全是喜色,二师弟周黑阌侍立在侧。

正是我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师娘林芷蓉!我心内一阵激动,连忙拜倒:“徒儿参见师娘。”

心想师娘瘦了,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是这一趟被小蝶所骗,千里迢迢赶赴长安,吃了不少苦头。又见她虽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眼光清湛,神采飞扬,不改昔日风范,不禁颇感慰藉。

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情诗,知悉我对她的一番痴恋,又想到小蝶与我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思如潮涌。

师娘笑意盈盈隧道:“还不快快拜过五岳剑派的前辈!”

这时我方注意到大厅左右双方的红木椅上都坐了有人。

右边那人竹袍道冠,紫黑脸膛,颌下飘拂一尺长须,眼光湛然有神。我连忙记起,四年前嵩山大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连忙恭顺重膜拜倒:“门生江元,参见泰山观阳师伯。”观阳子呵呵大笑道:“免礼免礼。”转头向师娘道:“这孩子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贫道老眼昏花,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师娘嫣然一笑。尊长如此滑稽,我只好陪著干笑几声。

与观阳师伯施过礼罢,转身又向另一边的五岳派尊长行礼。抬头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那张椅子上端坐著以前从未见过的一位千娇百媚的无双丽人。三十多岁年岁,檀鼻樱口,花容玉鬓,嘴若浅笑,目若有情,青丝上斜斜挽上一个圆髻,系著一根金黄的椴带,与师娘相比,英武飒爽或有不如,妩媚风骚则有过之。

认真是容光四射,艳色夺人!她正浅笑看著我,我被她目中秋波一扫,竟全身发软,熏然微醉,一刹那如沐温暖东风,如饮百年陈酿一般。

厉害,真是厉害!

师娘笑道:“你猜猜她是谁?”我心中一动,深深一躬到地,笑道:“门生参见衡山白雁师姑。”

***********************************又敲了近万字,故事仍在缓慢生长,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方能写完。

上次做的视察,反馈的声音竟如此一致,除了rking兄等一两人,险些都不支援我写虐文。看来前面真是柔情得一塌糊涂,把读者感动了。

实在我的本意是要像笑傲江湖那样,写出江湖的阴险残酷,而不是一味描绘其时幼年春衫薄之类少年情怀。所以虐文恐怕还要写一点,但顾及各人的感受,不会太多太狠,而且只管避开女主角。

前面说明过,此文是重看央视笑傲江湖后的心血来潮之作,所以正如有朋侪指出的,与金著脉络若即若离。也思量过让后面章节跳出原著,但前面都是为此铺垫的,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但我会只管和令狐冲任盈盈远一些,让各人有点新鲜感。

敬请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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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仙颜妇人和师娘交流一个眼神,笑嘻嘻地看著我,似乎大感有趣:“你这孩子不简朴啊。你怎么知道我是衡山白雁?”

猜对了!果真是她!我心里一乐,笑道:“云想衣裳花想容,白雁艳色天下重。五岳门生谁个不知,哪个不哓?今日师娘叫我参见五岳派中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尊长,倘若还猜不出来是衡山白师姑驾到,岂不是有辱门生的智慧?白师姑……”

话未说完,身后已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嗽,想是泰山来的观阳道长实在受不了西岳派大门生这样和前辈说话。

我连忙脸上一热,自觉太过轻浮放浪。人家白师姑和我可是头一回相见!她也不是阿慧,可以让我随便调笑。又想起师娘在侧,句句入耳,不知心里正作何感想,心中更是大悔。

只因为见到这位白师姑,虽是和初被小蝶媚惑时一般惊艳绝倒,但感受却是全然差异。她笑语晏晏神态可喜,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眼神流转,极是生动顽皮,简直和阿慧有一拼!就彷佛我的多年故旧一般,竟是说不出的温暖亲近。故而这话未经思量,不知怎地就脱口而出。

果真,师娘在一旁斥道:“元儿厮闹,怎能这么和师姑说话!”

不意白雁师姑不光没有一丝怒气,一张脸反而立时容光焕发,瞧我的眼睛里也放出光来。她一阵娇笑事后,喜孜孜地转头对师娘笑道:“呵呵,贵派大门生好会夸奖人呵,把我这个老太婆说得跟天仙一样。”

师娘笑道:“你听他乱说八道!我这个师娘管教不严,教出来的门生没一点正经。”

“那里,那里,你教得很好!我就喜欢这样会说话的孩子,我们衡山派那里教得出来。”

白雁转头对我笑道:“咱们有来有往,小帅哥,你也玉树临风英俊特殊!”

接著又是一串清脆俏皮的笑声。

哇!五岳剑派竟然尚有这么有情趣的一位师姑!我一时心花怒放。身后的观阳子又重重地咳嗽一声。或许是实在无法表达对心田的不满。我不敢转头看,冲著白雁师姑伸了伸舌头。

师娘在边上看著,嘴角一动想笑,随即忍住,白雁却格格笑作声来。

“哇!……”后堂突然响起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白雁站起身来笑道:“小工具醒了,我得去看看。”说著袅袅步入后堂。

原来她抱著婴儿到的西岳。我这时方想起这位尤物儿师姑十年前就已嫁人,丈夫是威镇武林的“祝融神剑”卫华堂,小两口恩恩爱爱,鹿车共挽,羡煞旁人,不觉心中一怅。心想这么可爱的一位师姑嫁了男子生了小孩,实在令人不爽。

过不多时,白雁从后堂出来,怀抱一个玉雪可爱的婴孩,也不坐下,直用身体轻轻摇晃,哄著孩子,脸上爱怜横溢。那小孩瞧容貌不外三四个月大,兀自在哇哇啼哭。

师娘笑道:“小孩出世才三个多月,你就抱著她在江湖上四处游荡,卫年迈气都被你气死了!”

白雁笑道:“孩子是我生的,他管得著么?”说著低头在哭个不休的小孩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宝宝乖乖,宝宝别哭,娘带著宝宝去闯荡江湖。哪儿好玩,咱们就到哪儿!咱们不要谁人爹爹了!”

抬头又向师娘笑道:“天天呆在衡山,闷都闷死了,我可不像你,整天守著老公留下的西岳基业,高风亮节,佩服佩服。”师娘莞尔一笑。

我在一边听了这番对话,对这位娇纵顽皮的师姑更是大生好感,一转脸,瞧见观阳子脸色不愉,捻著胡子东张西望,显是大大的不耐心,心中暗笑。

八师妹前来禀报:“师娘,晚饭已备好,师伯师姑的宿处也已收拾妥当。”

师娘对观阳子二人道:“咱们先用些饭,今日旅途劳累,吃过饭二位早点安歇,明日再陪你们好好走走西岳。”几人谈笑出门。

师娘走到我身边,突然站住,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低声道:“几天不见,你越来越上进了。”

我听她声音中并无怒气,心中先是一喜,低声笑道:“适才白雁师姑说了,都是师娘您管教有方。”师娘面目一红,正待说什么,忽见白雁在前面转头,看著我们一笑,不再理我,快步追上白雁和观阳子。

***********************************一连几日,师娘陪著白雁和观阳子在西岳四处游赏风物,要不就是和众门生在一起,对我的态度温和如故,和从前毫无划分。她不著急我著急!岂非她没看到我的那首情诗,不明确我的一番情意?

那本《金雁剑诀》我也练得差不多了,这么烂的剑法偏偏要私授于我,岂非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谜底?当著众人的面,却又欠好问。逐日到了晚间,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经常整宿难眠。

不外白昼若不练剑,陪著白雁师姑和观阳子师伯随处游荡,却是甚为开心。

观阳子一见我就黑著老脸倒还而已,那白雁却是拉著我谈笑风生,嬉笑玩闹,毫无尊长架子,完全不理观阳子的摇头不愉。

她自幼走南闯北,见识广博,腹内有无限的江湖趣闻,游玩中一一说给我听,我则指指点点,详细先容西岳风物四周景胜,我没见过她这么绝不以自己尊长身份为意的师姑,她也从没见过我这么全无规则的子弟。如此数日一过,相互都相见恨晚。

我们师姑师侄相处得越来越轻松,一旁的观阳子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到了第四天,白雁仍要出去游玩,他却使气不去了。

白雁笑著指著我的鼻子道:“观阳师兄累了,你小元子可得陪我玩。”她来西岳没几天,便已和阿慧学会了叫我“小元子”。

我看看师娘,师娘微笑著一挥手,我腹内大叫一声“妙极”,便带著白雁出门,翻山越岭四处玩耍。

没了观阳子在身边,白雁更是像小女人一样生动欢快,采个花儿,扑个蝶儿,或是红袖一招,飞上半空,盘旋翻转,将几只燕子吓得扑楞楞乱飞。

她轻身功夫极佳,手不抬足不蹬,人便飞起,在空中翔转如意,姿态轻盈美妙,落地便如一片轻絮一般。我大是佩服,启齿向她请教,她倒毫无藏私,走到了一处山坡上,向我逐步教学这套衡山“飞花三旋”身法精要。

一个不厌其烦地教,一个嬉皮笑脸的学,时间逐步的已往,我们一商量,午饭也没回去吃,到山林中抓了两只山鸡,在溪涧中剥洗清洁,然后在日光融融的山坡上生火烧烤。两人吃得都是眉开眼笑。

白雁吃完掏出一块小丝帕擦擦嘴,看著狼吞虎咽的吃完,将丝帕扔给我。我半空中接过,放在鼻边深深一嗅,做沈醉状:“好香的手帕!白师姑,送给门生做个纪念吧。”不管她是否允许便揣入怀中。

白雁格格娇笑,笑了一会,突然悠悠叹道:“十年没上西岳了!……我还以为西岳正气堂里出来的,都是不苟言笑一身正气的未来大侠,哪知尚有你这样一块奇葩!”

我笑道:“白师姑是不是恨没早点遇上门生?”这话已颇有调笑之意,倘若观阳子在侧,非使出“五医生剑”刺我一个透明窟窿不行,白雁却绝漠不关心,笑吟吟地看著我,突然起源盖脸地说了一句:“现在我终于明确了。”

“白师姑,你说什么?”她却只是笑著摇头,不愿再说。

***********************************晚上上床便日间的欢笑抛到一边,想起师娘那里仍是没有消息,看著窗中嵌著的半轮明月,心中越来越是烦恼。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睡不著觉!呜呼……

心中如此慨叹一番,随手把起一本诗书,却全然读不进去,索性找来已锁在箱中的那些春宫,一股脑摊在床头,一本本翻阅消遣。

有过性履历果真纷歧样,没过一会便心情激荡,rou棒在被窝里变得又大又直。再看了一会儿,受不了了,左右睡不著,爽性,用手弄弄吧。

我伸手入被,鼎力大举搓弄我的rou棒,脑子里理想理想师娘就在我身边,羞羞答答地一件件除去衣物,任我双手齐施,肆意戏弄……手上行动越来越急,rou棒也越发怒不行遏。到兴奋处,不禁嗷地怪叫一声。

就在此时,“笃笃笃”,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样的很是时刻,居然有人造访,老子rou棒还直著呢,怎么好去给他开门。便大叫一声:“我已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门口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便又笃笃接著叩门,声音转急。唉,明确要给老子难看,我无计可施,只有把一堆春宫往被子里一塞,穿著亵服冲已往把门拉开,要看看夜深人静打扰别人的不识趣的家伙是谁!

悄立门前的是师娘!我连忙楞住了。

她一眼望见我只穿著亵服,下体鼓鼓囊囊,怔了一下,连忙满脸飞红,转过头不再看我。身形一闪进屋,似是怕人觉察。

“元儿,师娘……有点事情要对你说,打扰……你休息了。”

我结结巴巴隧道:“没……没关系,横竖门生也没睡。”

这时才想起自己亵服之中rou棒高涨,丑态百出,连忙一个箭步跳到床上,拉开被子准备将身体遮住。不意屋漏偏逢连夜雨,惊慌之下行动过大,哗啦一声,几本春宫掉下了床,书页赫然摊开,一页页赤条条厮混的男女念兹在兹!

天哪,尚有比这更倒楣的事情吗?

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师娘的眼光只往地上瞥了一眼,便转向窗外,装做没望见。

“元儿,我给你的那本金雁剑诀你练了吗?”

我一听是这个,心神微定,道:“师娘秘授剑法,门生哪有不练的原理。剑招俱已练熟,只是……”

“只是什么?”

我现在已镇定下来,心想适才一幕师娘看也看了,自己紧张也无益。况且她也不是头一回知晓。我在她眼里横竖已是个烂人,大可不必如此在乎了。笑道:“只是那套剑法虽然精妙无比,威力似乎……似乎有点……谁人。”

师娘一声轻笑,低声道:“今晚我就是为这个才来找你。……”话说一半便住了口,脸上的红晕扩散,低头看著地面,脚尖在地上轻轻擦动,似乎有话不知如何启齿。

突然深吸了一口吻,像是下定刻意,转过头来,明净的眼光与我相对。

“这套剑法是百年前我西岳派一位前辈高人所留,正中有奇,奇中有正,纯以偏锋而得西岳剑法之正道,威力绝伦。你练来练去以为威力平平,是因为只练了招式,没练这位奇人留下的心法……”说著从怀中掏出一张细绢递给我,“心法在此,你照著练,不日剑法定会大进。只是切记循序渐进,不行操之过急。”

原来如此,那套剑法尚有这许多离奇。但为何师娘只授我一人,岂非其中大有情意?我一边寻思一边接过那条细绢,定睛一瞧,登时心中狂跳,面红耳赤,做声不得。

那条细绢上和那本金雁剑诀一样,绘著一个个玉人图形。不外那本绢书上的女子一身宫装,这条细娟上的女子却不著寸缕,春景无限。或盘膝打坐,或支颐侧卧,丰乳坟起,肥臀四溢,身体上画著一道道红线,似是真气流走蹊径。

一句话,比我的春宫还春宫!

我的神情早在师娘的意料之中,她看了我一眼,徐徐说道:“你不必希奇。

图上这些女子虽然不穿衣衫,却不涉淫亵,绘图的那位前辈是要让你瞧个明确,这心法是如何练的。……你不行想歪了。”

这番话虽说的堂而皇之,但话语中的一丝羞意却是难以消除,显得甚是心虚。我笑道:“是,师娘,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春宫,这点门生心里照旧明确的。”

师娘轻轻一笑,眼光忍不住又像撒了一地的那些春宫瞄了一眼,叹了口吻,道:“你这人啊……或许我不应把这套武功偷偷传给你,但前辈绝学任其湮没却也惋惜,要是给其他门生练,吓也把他们吓死了……只有你性子浮华跳脱,又…

…贪花好色,天生就是练这套剑法的料,希望你别练上邪路才好。”

听了这番独白,我哈哈大笑,道:“师娘品评得是!”

师娘看看我,忍不住又道:“你先别自得,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练这心法,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身体会有……小小不适,你到时可别……埋怨师娘。”

我听她这话说得吞吞吐吐,脸上红晕又在四散,心中微觉希奇。

“想练成绝世武功,自然得吃些苦头。门生不怕,况且师娘怎么会害门生?”回覆却是幽幽一声长叹:“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说不定我就是在害了你!”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答。

师娘顿了一顿,脸上浮现一种希奇的心情道:“你练这套心法不行被师弟师妹们望见,玉女峰晚间无人,你晚上到那儿去练罢。”

我允许了一声。师娘转身便欲出房,忽又站住,也不回首,轻轻隧道:“元儿,你以后少写些淫词艳曲。你是西岳首徒,日后要闯荡江湖,扬名立万,教江湖上的好汉个个都敬仰于你。眼下要专心把武功练好,切记少想一些七零八落的事情。”

那首诗她果真望见了!我坐在床上捏著那张裸女图谱,看著她翩然出房,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喜是愁。

师娘果真明确了我的一片痴情,但委婉地予以拒绝。而出于一片殷殷期盼,又瞒著众人偷偷将一位西岳前辈的武学遗篇转交与我,希望我勤加训练,武功增进。我心中深为感动,却也一片失落。

***********************************第二天和众师弟们一块见到师娘,她待我的态度仍是温柔可亲,但再也不愿和我单独在一起,也只管制止和我说话。眼光偶然和她相对,她连忙转过脸去。

我知道,我和师娘再也不会有从前那样亲密无间的时刻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已阻遏在我们中间。

唉,就照师娘说的做吧,把武功练好,将我西岳派发扬光大,以此回报心中想兹念兹的玉人师娘……

当天晚上,我就只身上了玉女峰。以后白昼默然练剑,晚间独自修习,一日不辍。

白雁和观阳子仍然滞留西岳,白雁逐日抱著小娃娃和我们高谈阔论,肆意顽笑,夜里便与师娘剪烛私语,抵足而眠。

观阳子则整天彷徨在试剑台,考察西岳门生武功。可能是个性相近的缘故,他与二师弟倒有说有笑,相处甚洽。

照师娘交给我的那篇春宫图谱练了三个夜晚,我就明确师娘所谓“身体有小小不适”的寄义了!

这套心法绝对是少儿不宜!因为练著练著便会欲火焚身!

第一夜照图中所绘线路运转真气时,rou棒突然暴涨,满心皆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自**履历以来,身体较以前更易激动,忙收摄心神再练。

不意越练身上越是难受,似乎随著真气流走,条条血管都要爆裂一般,只能废然而止,自怨自艾一番后怏怏下山。

第二夜再练,欲火又起,吞噬身体,痛苦不堪。而停练片晌,真气一歇,欲火又逐步止息。这时已觉离奇,忽地想起师娘的话,名顿开,原来是这心法作怪。

但我能怎么办?岂非去找师娘问罪?人家可是有言在先。我只有一夜一夜咬牙再练。

不意所谓恒心毅力并上这种倒楣武功,竟是全然无用。

到了第五夜,我就险些再也支援不住了,于是泛起这样的情景:西岳玉女峰上,疏影横斜,月色撩人,一位青衣少侠盘膝而坐,满头大汗,口中呵呵有声,双目赤红,就似要喷出火来。

忽地大叫一声,抱住身旁的一棵大树,身体上下摩擦,不停地咿呀**……

这叫什么倒楣形像!

可是这认真不是我的错。那时心里虽是显着确白,知道练功已到要害时刻,熬过这一夜,便可练成这金雁心法的第一层。

但真气四流,**在全身乱窜,一心想著玉体横陈、丰乳哆嗦、rou棒击水等种种淫秽局势,身体彷佛已不归我所有,似乎整个地酿成了一只发情的淫兽。

我以极大的毅力,委曲使自己脱离了那棵树,重又盘膝坐倒。一阵阵激动袭来,眼光又迷乱起来,直勾勾地又看著那棵树……

心神一分,真气在体内乱窜,再也控制不住,而**愈发激荡难忍。去他妈的鬼绝学!我终于决议放弃了,大叫一声:“我操!”便欲一跃而起。

这时耳旁突然有个柔和的声音道:“小元子,坚持住!”接著身后一暖,有人用手掌抵住我的背心,徐徐注入一股真力。

这道真气既绵且长,彷佛一道清泉,引导散漫于四肢百骸的杂乱真气,徐徐运转一周天,最后百川归海,聚向檀中。之后真气便从容流转,绵绵不觉,再无滞塞。

呼,第一层心法终于练成了!亲爱的师娘终于不忍心让我死于这“身体的小小不适”之下。

我猛地转身,大叫一声:“多谢师娘相助”,却不禁呆了。身后那人向我伸出舌头做个鬼脸,接著格格一阵娇笑,却是白雁!她亲热地拍拍我的头道:“你师娘不来啦。她把你交给了我,让我不能看著你欲火焚身而死。”

我结结巴巴隧道:“她……为什么自己……不来?”

白雁盈盈一笑,道:“因为有些事情我敢做,她可不敢做。”说著捉住我的手,拉在她的肩上,笑道:“现在可以和你的白雁师姑亲热亲热。”我大吃一惊,楞楞地看著她,险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雁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自制你!傻小子,西岳淫雁的金雁功,每练成一层,若不连忙和女子交欢,日后后患无穷。我是受你师娘之托。”

***********************************这篇较短,因为这周回家探亲,只有在网吧偷偷写,无法写接下来的**。

而许多朋侪已开始催了,而这几天无极更是佳作纷呈,连《金庸时空》都重出江湖了,我也只有先交稿再说。

daishui兄,愧对你的期待了,没有合适的创作情况,是无法保证文章能一连前面的阅读感受的。

流氓兄:您看文真细,谁人“小蝶”简直是“阿慧”的笔误。您不必对自己的文章客套,看过两篇,我就敢说这是各人之作,萧版主的比喻很形像,您是文章破万卷,不知不觉已有特技在身。

多谢各人捧场。请继续指教。因为你们的回覆,白雁酿成了好人。又因为《达宇治水》写得实在好,她又多了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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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师姑,您不是开顽笑吧?我可是你的师侄呵!”

“谁和你开顽笑,是真的啦!还楞著干什么?来啊?这种事岂非还让师姑主动不成。”白雁笑嘻嘻地把我的手又往她头颈上拉了一拉。

“师姑,认真是……师娘托你来……?”我此时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半搂著白雁,看到月下的她笑得眉眼弯弯,心中犹是将信将疑。这位仙颜师姑虽已完婚生子,却和阿慧一个德性,极是顽皮厮闹,焉知她不是在耍我?

白雁瞧了瞧我,哼的一声,把适才拉到颈上的手推开,嗔道:“你师娘苦苦乞求了我半天,我抹不下几十年的老友爱,才接下这么倒楣的差使。哪知你这小鬼头还来疑神疑鬼。哼!你有什么好的?以为自己长得帅么?我堂堂衡山白雁偏要来蛊惑你!我走了。你接著去搂那棵树解决吧。”说著忿忿地站起身来,便要举步下山。

我这时方信了她的话。同时感受体内内息虽是平稳流转,但满身**却是分毫未消,反如柴火般越烧越旺,炙得全身滚热,难受之极。眼见白雁窈窕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一排杨树之侧,心中大悔。

这样打著灯笼也找不著的美事,居然被自己硬生生搅了,真是呆子!我要让白师姑这么清清白白地走了,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当下大叫一声:“白师姑,救命啊!”

白雁停步转头看我。我抱著肚子在草地上翻了个跟斗,做痛不欲生状,一边高声呻吟:“门生知错了……我肚子好痛……欲火攻心走火入魔万劫不复……门生再也见不著明天的太阳啦……好师姑,救救门生……”。

白雁扑哧一笑,走了回来,到我的近旁停下,踢了踢我还在扭动的身子,笑道:“小色鬼,死了活该。”

我一跃而起,用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哭道:“呜呜……,你不是我的师姑…

…你不是人……你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

白雁的娇嗔如同六月的雨云,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又坐在草地上,与我嘻嘻哈哈闹成一团。过了半天,我欲火实在难堪,苦著脸央求道:“好师姑,别闹了,我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这话似乎提醒了她,她朝我胯下溜了一眼,面露微笑。“好啦,师姑这就和你开始。”说著拉著我站起来,走到到玉女峰一侧的几棵大松树之间。

那里一片茸茸嫩草,覆上了一层松针,便如一张大垫子,。四下里灌木丛生,又是天生的好屏障。果真是好地方!我怀疑这个地方她先前早已找好,只等著我练完功后和她来寻欢作乐。

白雁欢呼一声,往松软的草叶上一躺,张开双臂,笑嘻嘻地看著我。月色从松间漏下,斑斑碎影落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之上。

我走过来的时候还雄赳赳的,这时看到她的样子,突然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躺在我眼前的,是我五岳剑派的衡山师姑!……和自己的师姑私通!这个念头迅速从脑子里闪过,刚刚的紧张、恐惧、兴奋、刺激、不安诸种情绪,刹时间全回来了。看著白雁甜蜜的笑容和石榴裙上的几抹月影,心里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切感。

真的可以吗?

……

白雁见我半天没消息,笑骂道:“傻小子,又在发什么楞?快来啊!早点竣事回去睡觉!”

我舔了舔嘴唇,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自己今晚不是在梦游,然后贴著白雁躺了下来。

鼻子里飘来一种异样的气息,似兰似麝,让人熏然微醉。是白雁师姑的体香吧?几根柔软的青丝随风飘来,拂在我的脸上。仰看松间,月色朦胧。

今夕何夕?居然有此境遇,让江湖上无数男子垂涎三尺的白雁师姑陪我松下共眠……

“喂,小元子,你再不来我可真走了!”一声软软的耳语传来,打断了我的妙想天开。彷佛一道界线一般,我满脑子的叹息连忙无影无踪,欲火蓬的一下再次爆涨。

又是一声低低的笑语钻进耳朵:“嘻嘻,我明确了,你这傻小子压根就不会!”

作为回应,我猛地一个翻身,抱住她的头,向她的樱唇狠狠地吻去。同时另一只手隔著衣听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鼎力大举揉捏。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撬开牙关,和她滑滑溜溜的香舌缠在一起。

白雁措不及防,楞了片晌,随后香舌便开始热烈回应我的舌头。两条舌头搅拌拨弄,津液源源流进她的口中。没过一会,她便开始了对我的回访,滑腻腻的舌头伸进我口间,被我顺势轻轻咬住,往返吮吸舔弄。这边嘴在猛烈地震作著,那里手也没闲著,轮流揉弄她的**……。

白雁突然推开我,坐起来手抚胸口一阵咳嗽,或许是被我的口水呛著了。咳嗽了一会,突然抓住我的耳朵一扭,嗔道:“臭小子,我还当你什么都不懂,原来竟是个内行。说!跟谁学来的?”

我哎呦叫了一声,笑道:“门生骨格清奇无师自通,自个琢磨琢磨就会了。”心里却想著老子有番奇遇,这乃是我姐姐教我的。惋惜不足为外人道也。

白雁呸的一声,松开了手,又躺了回去:“天生的小色鬼!来罢,白雁看走了眼,今天要倒大霉,不知呆会要被你这个小鬼头怎么淩辱。”

我哈哈大笑,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往双方一拉,一对大大的乳峰跳了出来,落上了一块块的月色,阴影与光斑纵横交织,清如冰,莹如玉,浑圆,丰满,坚挺,从形状到色泽无不漂亮之极。

圆圆的两粒ru头,便如两颗紫红的葡萄,而且是带水的那种,因为尖端挂了一两滴晶莹的汁液。看到这乳白汁液我方想到,白师姑产子不久,正值哺乳时节。适才被我揉来揉去,不行制止地被我挤出了乳汁。

喔,滴著乳汁的漂亮少妇!我彷佛置身秋天的果园,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一种熟透了的气息,头脑不禁一阵眩晕。

白雁衣襟散开,双峰裸露,却也漠不关心,看来准是个风月干将。她看我的眼睛骨碌碌直在她胸脯上打转,嘻嘻一笑。

我做个鬼脸,狞笑一声,伸出十指在空中虚抓数下,“好美的婆娘!nai子又白又嫩,居然还汨汨冒著水,待俺抓上一抓。”白雁笑著挺起胸膛,期待著我的双手抚弄。

不意我的十指倏地落在她颤巍巍的双峰上,划分握住两个**下缘,猛地一捏,她啊地一声惊叫,ru头上水光闪动,两道乳水蜿蜒流下胸膛。

“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作死的小坏蛋,看我不收拾你……”红袖一闪,我被她衣袖卷起五尺多高,凭空翻了个筋斗,落地却分毫无伤。落地后连忙致歉。“师姑,对不起,门生开个玩笑,没抓疼你吧?”

“疼……被你抓得好疼……。”她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地上,揉著胸口,嘴里虽然叫疼,眼光斜睨过来,却是孕满笑意,娇柔无限。

这时的这位师姑,全然不复日间谁人俏丽明快的强健女侠,云鬓半散,双颊酡红,双目星散,娇喘微微,无限风骚之态随处流露,看得我心中又是心中一痒。

我舔舔嘴唇,心想该干正事了。走已往冲她一笑,将身上袍子脱了,解开亵服,掏出坚硬的rou棒,再弯腰撩起她的鲜红的石榴裙。她臀部微抬,小亵裤便轻轻松松地褪了下来。

咽了口吐沫,趴在她身上,将rou棒探索著瞄准她的穴口。用力一顶,全根没入。然后开始轻轻地**。

温暖狭窄,又湿又滑,何等熟悉美妙的感受啊。啪嗒啪嗒的击水声在林间响起,陪同著玉人的微微喘息,又是无比悦耳的音乐!尚有一个念头,,每想起来,就让我兴奋得全身发紧!

我的粗大rou棒,收支的是我师姑的yin穴!

虽然,情形与那天与小蝶交欢要差得很远。主要是姿势单调了些,但我实在欠盛情思跟白雁师姑说咱们是不是换个花招,来个老汉推车什么的……。至于**,更是想都别想!能在**的同时捏捏圆圆的**,玩玩尖尖的ru头,已是自己给自己的最高享受了。

白雁眉头微蹙,接受著我一次次的有力撞击,从她的微带痛楚的心情看,我的家伙尺寸稍嫌过大。

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我对自己的玉茎虽然熟悉之极,但却一直不知和别人相比是大是小,因为从未见过其他勃起的男子。而且,我的家伙不光大而威猛,还能持久作战,因为**了许久都没泄……。

“小元子,还不出来啊?你可真厉害。”

白雁在我的身下显得千般无聊。不知不觉,她脸上红潮已散,眼光恢复了清澈。头转向一侧,手里捻起一根小草在无聊地玩弄。咦?岂非我这么卖命地抽动她都不爽?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不禁放慢了下体运动的速度,照**经所说的,九浅一深,一点点插入,逐步地磨,旋……

所有的起劲以失败了却!我大叫一声从她的身上滚落,并排躺在她身边,累得直喘息。

非但自己没泄出来,而且她越来越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我忍不住启齿询问原由:“白师姑,我在你身上是耗子拉王八,一点劲也使不上,你都一点不兴奋吗?”

一只纤纤玉手伸来,拍拍我的脸。“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休息一会,抓紧再来。我都快困死了。”

可想而知,这样的回覆只能让我越发气恼!我都快掏空了身子,她却一心想睡觉!一气之下,伸手已往,握住她一个丰硕的**,用力往一侧一旋。白雁满身一颤,啊的叫作声来。我连忙自悔下手不知轻重,忙起身准备调停慰藉,却有了新的发现。

她脸上的心情变了。媚眼如丝,双颊潮红,眼睛半睁半闭,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和她适才的一颗寻常心大是差异,咦?岂非这么用力捏反而捏得她很爽?我一边寻思一边又是重重一捏。

她又娇呼一声,“啊……小元子,别捏这么重……师姑好疼。”声音含迷糊糊,偏偏比适才回肠荡气得多,双目也开始射出迷醉的神光。

我疑惑不解,却也不禁有些可笑。又记起适才鼎力大举挤出她的乳汁捉弄她时,她也是这样一副动情不已的神态,心中一动。

翻身坐在她的小腹上,握著她白生生的**下缘,照适才那样用力挤压几下,手力颇不容情,登时又是**变形,乳汁四溢。

“小元子……别捏……别捏……”她双目紧闭,一副痛楚不堪的心情,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连忙住手,生怕把她吹弹可破的柔嫩玉胸捏坏了。

过了片晌,她睁开眼睛,扫了一眼我的双手,脸上神情竟似是有点失望。我于是试著又用力捏一下,她嘴角一动,痛苦中似有无限愉悦,欲仙欲死,嘴里也不喊痛了……

明确了!哈哈哈,她似乎喜欢人家对她粗暴一点。适才费了许多气力却徒劳无功,皆因为我对这个尤物儿师姑太过怜香惜玉,接下来一下一下的猛挤她的**,乳汁从**涔涔渗出,便俯下身子用嘴接著。甘甜微腥的乳汁吸了一嘴,吸完了一只尚有一只,真是无比美妙的琼浆呵!

中间我曾试著用牙齿重重地咬了一下花生般的ru头,她疼得又叫了出来,但只是用双手牢牢抱住我的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这时的她,似乎是一朵任人摧残的娇花,柔弱,却又盼愿狂风暴雨……

在她这样的示弱纵容之下,师姑和师侄之间的界线开始彻底泯灭。我的行动越来越粗暴,到兴奋时,翻身躺下,手里捏著她的**,示意让她坐在我rou棒上。这一招叫观音坐莲,我的秘笈里有详细形貌,今天被用来第一次实验。

她居然乖乖地照办了,脸带迷醉心情,双手撑地,一上一下。浑圆的**跟著全身的节奏不住发抖,在我一把把的鼎力大举揉捏下,乳汁流满手指,从指缝一滴滴地掉在我的脸上,**的胸膛上,草地上……。

最后的效果是,我用尽全身气力一顶,射了出来!

***********************************云收雨住,困扰我多时的欲火终于彻底熄灭。玉女峰上依旧月白如洗,只在草地上无端多了几道亮晶晶的淫秽水痕。

整理好衣衫,想起适才的荒唐,两人都有点欠盛情思。

白雁慵懒地靠树躺著,脸上仍残留著几片红霞。她理了理刚刚搅乱的鬓发,突然向我嗔道:“好小子,强奸自己的师姑,胆子不小!看我不告诉你师娘?”

我本是心中有鬼,听她如此一说,心中一急,辨道:“谁强奸你了!我开始可是对你千般怜爱,但你却毫无反映,只有到我动粗你才兴奋,你教我怎么办?

只有横下一条心,让你兴奋兴奋。”

这事可万万不能让师娘知晓。她煞费苦心部署白雁来为我消除练功隐患,不意阴错阳差,白雁被我大大淩虐了一番,搞欠好**上的指痕数日难消,留下天大的罪证。被她知道了,伤心之余,说不定会顺手给我一剑,心中越想越怕。

“白师姑,您不会真去和我师娘说吧?您自己知道,我适才真是迫不得已…

…”

白雁不再言语,似乎有些怕羞,突然柔声说道:“小元子,放心,我不会和你师娘说的……你那样对我,师姑心里实在……很是欢喜。”说著站起身子,向我温柔一笑。

我只觉眼前一花,一道红影连连闪动,她已没在漆黑的山林之间。

虽然心中早已知晓,但我照旧万没想到,她会亲口认可,而现在又说走就走。

我心中关于她和师娘的许多谜团犹自未消,不禁大急,呼道:“师姑停步,门生尚有话要问您呢?”

一个柔和的声音聚成一线远远传入我耳中,是传音入密,非有深厚内力不能为之。

“小元子,明晚你还到这儿来,师姑自会告诉你。”

充满奇遇的一夜在我的满腹疑窦中已往了。

***********************************第二天各人相见,一个个都装模做样,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依然人模人样地当我的大师兄,白雁清晨和我相见时,眨了眨眼睛,然后浑若无事地抱著孩子满山闲逛看众师弟练剑,高谈阔论旁若无人。

师娘悉心指导著门生们练剑,对每小我私家都眷注备至,唯独对我不闻不问,连眼珠都不转过来。一旦眼光和我相并,神情便一阵忙乱。照旧师娘老实,作伪时光比我和白雁差得远,我肚内悄悄可笑。幸好也无人察觉有什么差池。

观阳子捋著胡子在试剑台上彷徨不去,看众门生们腾挪击刺,时而微笑,时而叹息,时而忍不住作声指点,但当眼光扫射到我时,却是脸色一沈,胡子翘到一边。想是这几日与白雁师姑打情骂俏的丑态一一落在他眼里,老道长对我这个西岳首徒很是看不顺眼。

转眼日已偏西,师娘将剑插入鞘中,说道:“大伙儿自己练罢,都不许偷懒!”说完便喊上白雁与观阳子,三人一道走下试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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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目送师娘,我一边照旧煞有其事地演练著西岳剑法,究竟师娘他们还没走远,一转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师娘适才站在眼前也没有如何对我指导管教,但我好歹是堂堂的西岳派大门生,实为众师弟众师妹之楷模,至少得做做样子,否则太不像话,实在说这些都只是客套而已,要害是谁人要命的老头还没走远,我实在不想再望见他发现我偷懒又跑过来吹一通胡子瞪几下眼睛,也真搞不懂泰山派的前辈怎么这幅品行,稳如泰山就得死板成他那样子?sorry,说漏嘴了,这些话不能宣之于众的,得思量大门生的民众形象,而且这也只是他老人家的个性问题,要说成泰山传统就攻击面太大了,再引申一点,要真这样,二师弟岂不成了泰山派在咱们西岳的卧底?看看适才他跟观阳子老先生意气相投的兴致,简直比泰山还泰山。

师娘他们走远了,我的长剑也舞著舞著不知怎地就自动溜回了剑鞘,想必物通人性,主人疏懒,连剑都沾了几分惰性,阿弥陀佛,真是近墨者黑呀。

随便挖苦两句,实在是调治一下心情,说实话,我现在心情还真有点紧张,练剑这些都是小问题,我紧张的是白雁师姑昨晚临走时跟我传来的那句话,“小元子,明晚你还到这儿来,师姑自会告诉你。”我还基础没来得及提出我的问题,她怎么知道应该告诉我些什么?不会真的把她为什么允许师娘请求,来做我练功的工具这一切的缘由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吧,她又不是诸葛亮,她怎么可能未卜先知我心中的这个问题?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也就是说不光她是诸葛亮,我也是,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想到了一块,什么未卜先知,我宁愿换句成语来形容心有灵犀。

吃过晚饭,我早早的来到了玉女峰,白师姑还没来,百无聊赖之际,我想起了师娘秘密教授的那套让人欲火焚身的剑法,如今托白师姑的福,内功第一层我已经练成了,那么配合那套招式繁杂无比却没内功就毫无用处的金雁剑,是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点石成金,威力大增呢?突然间有了点莫名的激动,没说的,照旧拿上次试剑的那种老树验证。

心平气和,运劲于臂,一招“雁渡寒江”送出,果真以为这回力道完全跟上次差异了,至少把树干洞穿没什么问题,刺到树干表皮上,突然感受差池,剑锋上的气力彷佛被无形中推了一把,莫名其妙的滑开来,余劲未绝,在树干上转了个圈,本以为能一气洞穿的招数效果就只在树皮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白痕,实在大大攻击了我的自信心,将剑归鞘后,我照旧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为何呢?刚刚的力道居然会中途转弯。”无意中手指轻轻叩了一下树干,蓦然“哗”地一声,树干白痕以上的部门一下子倒下来,幸亏我腿脚灵活,反映敏捷,这才逃过一劫,否则堂堂西岳少侠,正派未来的希望之星,居然自己练剑时被树干砸个七荤八素,传出去我师娘尚有那些对我敬爱有加的师弟师妹那里有脸见人?

身上冷汗未消,却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声,“不错,不错!”我连忙转身作了个揖,“多谢师姑夸奖。”来者正是衡山白雁,我那位又妩媚又迷人的师姑。

“你师娘眼光果真不错,挑中了你这样的好苗子。”

“那里那里,都是众位前辈教育有方。”

白雁格格娇笑,“你呀,平时油腔滑调,怎么这会儿夜深人静的时候反而变得彬彬有礼啦?”我照旧敬重之情不减,“无论人前人后,对尊长这些基本的礼数照旧要尽到的。”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敲了我额头一下,“师姑可最看不惯你这种道貌岸然假正经的人。”“这么说,师姑每次见到观阳子师伯都是心生厌恶,避之唯恐不及罗?”白雁笑得花枝乱颤,“好你个小鬼头,装出一幅君子相,原来就是为了绕个圈子编排你师姑不是呀?你可坏抵家了。”

最后这一句笑声既娇且媚,实在非丰韵少妇不能为之,跟小师妹娇憨顽皮的口吻就大不相同了,我跟白师姑扯了两句,脑壳居然就有些发晕,心神不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呜呼,我这个少侠,少则少矣,侠却未必,侠骨仁风一见到仙颜女子就成了色骨淫风,该打该打,以后当日三省吾身才是。

调笑一番后,白雁似乎也记起了此来的正事,将我拉到树边草地上坐下,“你适才那一剑形神兼备,力道用得甚佳,才有如此效果,一滑而过便能将树拦腰斩断,你现在体会到金雁剑法的妙处了么?”我低声道,“门生还不甚明晰,不外隐约感受到这金雁剑法是以直为曲,化方为圆的秘诀,落点巧妙,而倍增威力。”白雁一拍手,“悟性上佳,能自己领会到这其中剑意。你且想想,现在你这金雁剑法招式尚未熟练,内功也不外才第一层,便有如此威力,若能练到内功极至的第九层,招数熟极而流,那时候江湖上恐怕没几小我私家是你江少侠的对手了,”

顿了一顿,“只是金雁剑法内功易学难精,你这第一层还算好过,依法循序渐进,难度也将逐渐加大,到得第五层就已经是莫名精妙,万难突破了,据我所知,曾修炼过这套剑法的江湖前辈,练到第六层的近百年来只有兰陵剑客慕容明珠一人而已,他已是天赋卓异的剑术奇才了。”我应道,“门生也知道剑法精进殊为不易,不敢多存妄想,只有勤加训练而已。”白雁微微一笑,“你也不必太过羁绊,习武之道,修行之外还得考究一个机缘,你天资聪颖,也是个难堪的人才,未来或能突破第六层也未可知。”“多谢师姑勉励,门生尚有一个问题,昨日未及启齿……”说到这里,突然感受难以说话,我这张老脸在师弟师妹间打滚多年,轻易糗事都不在话下,但眼前的少妇虽然已有过合体之缘,究竟是师门前辈,要待启齿已是讪讪难言了。

白雁眼睛一眨,也明确我未说的意思,饶她大方爽朗,嫩脸上照旧忍不住红热,“我也知道你不问清楚昨晚的事,心里总是有疙瘩。”说到这,停了下来,沉吟片晌,“实在你师娘启齿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惊诧不已,只是你已修炼到紧要关头,欲罢不能,眼下只能帮你一把,你师姑虽然不是什么纵脱不堪的青楼中人,这三贞九烈倒也看得不是很重,你师娘可纷歧样,只好勉为其难了。”

我“哦”了一声,但始终以为仅仅为了剑法乐成就如此一般,有点不行思议,但心中的疑团也不知道能如何表达,白雁笑了笑,脸色似乎又庄重了许多,“实在我也知道你心中照旧不明确,仅仅为了一套剑法,何至于让师姑对你这样,你师娘也早知道这套剑法的偏差,为什么还要教授给你?”我点颔首,“师姑所说的正是我心中疑问。”

“唉……”向来妩媚喜人的白师姑居然叹了口吻,“你年岁尚小,原来也不应让你肩负这么重的责任,只是……如果我跟你师娘所料不错的话,也许江湖上很快就有大风浪。你师姑老了,只能尽己所能,资助你师娘好好造就门生。五岳剑派虽然与魔教一役之后,诸派长老死伤殆尽,但这些年休养生息,尽多青年才俊,倘若教育恰当,未来力撑大局平定祸乱也未必不行能。”

我一时间还没想明确,这些年江湖上海不扬波,我们五岳剑派更是与人无尤,除了前阵子被红月妖姬闹了一阵,想到这里又不禁脸热心慌,江戏蝶的问题始终困在我心头,这样下去还不能说清楚的话,早晚有一天我会被活活憋死。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听说什么此外危机隐患,实在太平得可以,为何师姑她们会如此慎重忧虑,岂非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白雁摇了摇头,“你也不必妄自推测了,江湖上风浪险恶,总要水落石出,现在你探求太多,也与事无补,照旧好好修炼剑法,未来自会明确的。……我也真希望我是杞人忧天呀。”平素只望见白雁笑靥如花的样子,现在却见她秀眉微蹙,若有所思,再想到师娘通常似有若无的淡淡忧思,我也不知道吃了哪门子邪药,一下热血上冲,高声道,“师姑放心,未来纵使有妖孽作乱,门生也当向导师兄弟杀他个屁滚尿流,决不教他们让众位前辈忧心。江少元身受师门大恩,只恨无以回报,日后当勤练剑法,斩妖除魔,才算对得起我这个西岳派大师兄的身份。”实在我现在的武功在白雁眼里可能只能打个不入流的分数,要知道南雁北蓉十多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是女侠中公认的一流能手,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在西岳派的小弟弟小妹妹眼前装神弄鬼还算驾轻就熟,真要出去闯荡,少林、武当的那些能手前辈可不会像小师妹那样对我千依百顺,so……我虽然阅历甚浅,自知之明照旧有的。不外眼前的白师姑妩媚温柔,心中油然而生掩护男子汉掩护弱女子的气概,到厥后竟越说越是慷慨猛烈,也算情不自禁了。

白雁自然体会到了我语中意蕴,虽然有几分不切实际,但照旧颇为感动,臻首低垂,抿著嘴笑却不说话,月光洒在她娇嫩的面颊上,隐隐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丝毫没有白昼时的大方痛快了。我偷偷望见白师姑的神情,心中更是大乐,如此尤物,即是为之拼了命也值得,昔人不是常教育我们要英雄救美么?又没有说不能救比英雄武功更好的尤物。只要讨得尤物心中欢喜,老子武功低微也没什么好怕的。胸中更是激情万丈,只恨没有机缘遇到更多的玉人,否则一天来个两三回英雄救美的故事,看看她们又羞又喜的心情,说说缱绻悱恻的话儿,呼,玉皇大帝恐怕都得对我眼红。

正在由由然妙想天开间,突然额头一痛,原来是白雁曲指叩了一下,“小元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好准备,过两个月在泰山大会上一显身手,也算光大你西岳门楣。”说著顿了一顿,突然伸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右脸,那滑腻温软的掌心滑过我的脸上,我一下子晕了头,只以为全身上下烧得厉害,下面也绝不犹豫揭竿而起撑出了帐篷,幸亏我照旧坐在草地上,暂时不那么显眼,不外脸上滚烫的温度却谁也瞒不了了,守旧预计,我其时的老脸一定成了猪肝色,惋惜没有镜子,不能自命不凡一番,心中只是念叨,“我靠,白师姑不是余情未了,临走了还想跟未来的江湖大侠**一番吧?”白雁也感受到我的异样,嫣然一笑,拧了拧我的鼻子,“小坏蛋,又打什么馊主意呀,你年岁尚小,别整天惦念著那回事,也带坏你的师弟师妹。”我鸡啄米似所在头,一副好孩子的尺度神态,“你资质上佳,只要勤学不辍,未来必有大成,只是面目俊美,又潇洒不羁,注定是个天生的情种,不知要让几多女儿家牵肠挂肚,只是要记着,好色而不淫,贪花而不乱,这才是好男儿,切莫一味寻欢作乐,毁了自己的前途,也辜负了你师娘的苦心教育。”我如梦初醒,很严肃的咳了两下,“师姑之言门生记下了,好色而不淫,贪花而不乱,正是我江少元未来行走江湖的重要原则。”从色与魂授一下子酿成严肃死板的样子,原来就是我的特长好戏,尤其是搪塞前辈教育的时候。果真,白雁看得微微一怔,才笑作声来,“你这个小滑头,唉,真难为你师娘怎么把你拉扯大的?”“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快些回去歇息,莫忘了我今晚说的话,可也别对其他人提起。”我躬身作揖,“是,谨奉师姑教育,那门生先回去了。”白雁望著我远去的背影,脸上照旧挂著迷死人的微笑,“小元子要碰上了我家的青宜,那局势可悦目得紧罗。”

到了三松别院我的只身宿舍,我躺在床上,照旧心潮难平,翻来覆去睡不著,别以为我惦念著平定什么武林风浪,凌驾前辈剑客的第六层心法之类大义凛然的正事,我心里挂著的是白雁厥后的那句话,“面目俊美,又潇洒不羁,注定是个天生的情种,不知要让几多女儿家牵肠挂肚”,嘿嘿,真是一想起就忍不住偷笑,说实在的,我虽然在西岳派几个小师妹中都左右逢源,如鱼得水,但究竟没有出门见过世面,不知道我这幅人才在芸芸众生中打个几分,但白师姑差异呀,她可是老江湖了,连她都对我的仪表风度大加赞赏,靠,未来闯荡江湖的时候岂不是舒爽得一塌糊涂?越想越是兴奋,恐怕得履历有生以来第三次失眠了(前两次是碰上了江戏蝶和白雁资助“练功”的时候)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始终合不上眼,不行,得找人陪我聊谈天,虽然已经深夜,不外大师兄有话要说,师弟师妹不会有什么异议吧。实在这番话虽然堂而皇之,我敢去骚扰的也只有小师妹一人而已,否则半夜三更叫其他人起床尿尿,哪怕是二师弟这样老实巴交的男子,也会顺手操起地上的臭鞋砸过来,馈赠一句“神经病”然后goonsleeping,才不管你是大师兄照旧老师兄呢,将心比心嘛,何须自讨没趣。

到了师妹房间门口,我突然有点迟疑了,究竟是小师妹的香闺,平时就算青天白日,我这个大师兄都没有进去过,这个时候偷偷溜进去,会不会被大嚷色狼、无耻,然后暴打一顿踢出门来呀?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畏惧,也是受了适才白雁师姑那番话的蛊惑,大不了搞砸了的时候拉她做挡箭牌罗。这么掩耳盗铃自顾自的慰藉一番,就壮著胆子轻轻推开了窗户,跳了进去。

呼,果真是女孩子的香闺呀,随处都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不知道师妹弄了什么法子,搞得随处都是这种气息,又不浓郁得刺鼻。蹑手蹑脚地走到师妹床边,果真早已睡熟了,长长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下,那小小的鼻子还随著呼吸一张一缩的,可爱之极可爱之极,不外白昼淘气,睡觉也不循分,一条白生生的藕臂就这么露出来,压在被子上面,我端详著师妹甜睡的脸,心中又怜又爱,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正心神陶醉的时候,突然师妹手臂曲起,轻呼一声,“小元子,快起床啦。”倒把我吓了一跳,可转瞬之间又悄无声息,才知道是师妹在说梦呓,连做梦都惦念著我,看来我这个大师兄魅力真是无法挡。

坐在床边片晌,我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握住师妹露出来的那条手臂,摇了两下,低声道,“师妹、师妹。”小师妹慵懒地扭了扭身子,“嗯……”长长的一串鼻音,跟平时撒娇一样,“干什么呀,还没到起床的时候呢。”突然醒过神,猛地睁开眼,小嘴张开,就要大叫起来,幸赔本少侠眼明手快,实时按住她的嘴唇,“嘘……叫什么叫,阿慧,我是你大师兄呀。”小师妹点颔首,我才放下手指,她怯生生地望著我,“大师兄,你、你这么晚跑到我这里来干嘛?”我拿出自认为最温柔的眼神注视著她,然后用肉麻得自己也起鸡皮疙瘩的语气含情脉脉地对她说,“没什么,只是师兄晚上睡不著,想找你陪我聊谈天。”我虽然不屑于这种神情语气,无奈天底下的女生都好这个调调,连我纯洁可爱的赵灵慧小师妹都不破例,有什么措施?果真一招收效,小师妹的情绪徐徐清静,“哦,”突然握紧粉拳,在我肩头狠狠砸了一下,“小元子,你适才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这个大坏蛋。”我这才放下心来,好了,看来我可爱的小师妹也恢复正常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的变故。

藉著窗间的月光,小师妹的面庞越发得粉嫩诱人,我半情不自禁半蓄意为之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乖乖,果真香甜适口,童叟无欺,简直比山下德隆局卖的包子还好吃。小师妹轻啊一声,香喷喷的包子转眼就成了红彤彤的苹果,身子也软软的似乎一下子散去了所有的气力,我乘机双臂围绕,搂住她。“师兄晚上睡不著,就是想著你呀,你是不是也在想师兄呢?”这番话是贴著她的耳朵说出来的,热气呼到她耳朵里,刺激可想而知,更况且我说完后又亲了她的耳垂一下,小师妹身子一震,靠在我怀里,全身上下更是如同没有一根骨头一般,只能微微所在头,用比蚊子叫还细的声音回覆,“是呀。”

受不了了,我的理智防线一下子瓦解。

先轻轻将怀中的娇躯重新放到床上,我起身走开了两步,小师妹还没从温柔滋味中醒过来,疑惑地望著我,却见我三下五除二,将腰带、外袍统统脱下来,挂到床边,那“苹果”的红色连忙加重了几分,想叫又不敢叫作声来,瞧她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畏惧照旧羞涩,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放好衣衫,我就一往无前地上了小师妹的床,钻进了那温暖的被子里,顺手也帮她盖好了被子,小师妹又惊又怕,轻轻地推著我的肩头,“不行啊,大师兄,不行啊。”语气虽然柔弱但甚为坚决,究竟她照旧个黄花大闺女,纵然面临自己的情郎,这么突然同衾而眠,畏惧之情始终是无法抑制的。我自然知道小师妹的性情,重新搂住她的香肩,温言道,“别畏惧,阿慧,大师兄不是大淫贼,不是来采花的。”小师妹惊魂稍定,抗拒之心略减,腼腆道,“那、那也不必钻到我床上来呀。”我轻轻一笑,“师兄累了,想躺著跟你说话呀,再说你不也经常跑到我床上去了?”小师妹大羞,“那怎么能比?我都是去叫你起床的。”“我不管,横竖我现在就要躺在你床上跟你说话,你要以为差池,就高声嚷嚷,让师娘来清理门户铲除色狼吧。”又轻轻咬了一口“苹果”,小师妹身子随之一软,含迷糊糊地应著,不外她自己也听不清楚究竟是默许照旧抗议了。

悄悄地搂住她的身子,嗅著散乱青丝间淡淡的幽香,心情一下子清静下来,我用嘴唇小心翼翼地磨蹭著她的发丝,那种柔软平滑的感受真是比什么都让我心旷神怡,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心中洋溢的全是这种美妙触感的温馨,刚开始的意乱情迷就无声无息中消散了,小师妹温顺得如一只小兔子,任由我享受她秀发的滋味,想必她也很满足这种被情郎用嘴唇爱抚的感受,但良久,我始终没有启齿说话,小师妹终于忍不住了,“小元子,”我的亲匿行动没有中断,只是嗯了一声,“你不是来找我说话的吗?干嘛,”说到这里时,我恰好往她的颈项处呵了一口暖气,痒得小师妹咯咯地笑起来,“干嘛就亲我的头发,不说话呀?”

我凑近她的耳朵,“你的面庞太香了,我都忘了该说什么了?”小师妹嘤咛一声,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将头缩了回去,深深埋在我的胸前,“小元子,你讨厌死了,总是这么无赖。”话虽如此,口吻却婉转娇腻,那里有半点认真埋怨的意思。我低声笑道,“岂非适才你不以为很舒服?”小师妹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舒……舒是舒服呀,不外我娘说过,不能跟你太亲近,否则不成体统。”

“横竖你未来要做我的妻子,有什么体统不体统的?”

“哈,小元子,你又占我的口舌自制,我明天告诉我娘,看她怎么责罚你。”

唉,师妹终究脸嫩,不敢跟我放肆的**。

“看来是我表错情了,原来阿慧不想嫁给我呀,也好,过两天下山找个又乖又漂亮的妻子来。”

小师妹这下急了,又是一拳重重落在我的肩头,幸亏师娘说紫霞神功不适合女子修炼,否则真传了给师妹,我这条老命早晚送在她手上。不外我的呻吟照旧随著她的这一拳应声而起,断断续续又刻意压低,似乎在强行压制痛苦一样,“哼,你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会痛成这样,又想骗我。”我也不搭腔,只是仍然继续不紧不慢的呻吟,也幸亏我演技高明,小师妹才徐徐有点信以为真,“小元子,真的打疼你啦?……谁要你嘴里总是不乾不净。”边说著边将面庞贴上来,小手则摸到适才下拳的地方,揉了起来。“好啦,算我对不起好欠好,要不你打回我一下。”说完又有点不放心,连忙增补一句,“不能打得太重呀,轻轻地打一下。”我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恶狠狠地说,“不打重点难泄我心头之恨!”小师妹差点又被吓著了,半天才眨眨眼睛,“哈,你又装蒜骗我,你这个大坏蛋。”我牛眼圆睁(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小师妹事后告诉我,其时我的眼睛睁得像牛眼那么大,真是气人,居然把堂堂西岳少侠炯炯有神的一双凤目形容成这样,不外就她肚子里那两本书,简直也没法说出什么漂亮点的形容词来),模拟我心目中大魔头的口吻,嘿嘿地阴笑两声,“现在我就要来讨还血债了。”说著扬起了我的铁拳,小师妹啊的一声,两手一屈,将自己的小面庞捂得严严实实,或许是见我“魔王相”扮得不错,故作惊惶来个配合吧,她这一配合不打紧,盖在身上的锦被就让两手一下子掀开了泰半,效果不用说,春景大露,原来小师妹晚上睡觉照旧穿著她那件圆圆的肚兜,不外外衫都已脱去,肚兜上两个隐隐的凸起就是上次松树上我过足手瘾的少女蓓蕾了,夜深人静,看到这稚气的小肚兜掩盖著含苞待放的“小肉馒头”,我已经目瞪口呆,浑然忘了我适才凶神恶煞的魔王身份,小师妹等了一阵,发现没有消息,又感受到胸口凉意阵阵,这才醒悟,连忙坐起身来,拉过锦被,掩住胸口,脸上虽然被著月光,看不清楚心情,但想必有趣得紧。默然沉静片晌,小师妹才嗫嚅道,“大师兄,你优劣……”,我突然头脑发烧,一把搂住她,急切地亲吻著她粉嫩的颈项、双肩,粗重的气息一口一口地呼在她身上,小师妹身子轻轻哆嗦,却没有反抗,只是嘴里含迷糊糊地申诉著,“大师兄,不、不要……”,品尝了一番少女身上的甜香,我的情绪才逐步清静,“阿慧,让大师兄摸一下好欠好?”右手仍然搂著她的香肩,左手已经攀上了小肚兜凸起的地方,小师妹身子一震,“大师兄,你……”扭头回眸望著我,那神情真是又可怜又幽怨,彷佛在乞求我放过她,我心上一软,温言宽慰,“就让大师兄摸摸好欠好,大师兄真的好喜欢你的身子。”小师妹俏脸胀得通红,腼腆道,“那、那你只能摸摸,不要动此外地方,我求求你了,大师兄,咱俩青梅竹马,可还没有名分,我娘一直要我好好珍惜自己的、自己的身子,你要现在就要了我,我、我可活不成了。”说著眼眶微红,立马就要落下泪来。我心疼地亲吻著她的面颊,“傻阿慧,大师兄说了只是摸一摸,谁说要坏你的贞操,你要活不成了,那我留在世界上也没意思呀。”小师妹抬头望望我,微微点颔首,那神态真是楚楚可怜,天底下所有的大侠恐怕都抵不住这种神情,况且我这个未来的少侠。小师妹情绪稳定了,我才稍稍撩起肚兜,一只手伸了进去,轻轻按在那娇嫩的**上,往返地揉捏著,真是含苞待放的人间极品呀,温软嫩滑,盈盈一握,捏在手中彷佛捧著世间最珍贵的珠玉,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似地,不知道怎么敬重才好,另一只手也无声无息地从她的香肩滑进了肚兜中,就这样,少女的一**房都落入了我的掌握中,揉一揉幼小的**,搓一搓尖尖的ru头,感受著她徐徐发烧的肌肤、随之挺立的ru头,尚有少女娇躯在我怀中的悸动,mygod,我一下子明确了前辈们写下的诗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当神仙能有我这么可爱的小师妹吗?没有?那神仙有什么好当的?

把玩良久,我香了香小师妹的面颊,然后将她放平在床上,轻轻拉过锦被,将我们两人盖好,小师妹就这么任由我摆布,一句话也不说,只能隐隐听到她细细的娇喘,或许是被我适才一次次对**的戏弄把骨头都玩化了,否则怎么会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法对我的行动有什么反映,听说原来有种很厉害的功夫叫化骨绵掌,敢情就是这么练出来的,看来那些武林宗师也尽多好色之徒嘛。

小师妹见我主动地让她躺好,盖好锦被,却居然睡到一起,有点好奇又有点紧张,“大师兄,”我抽出一只手,拍拍她的面庞,“就这么歇息吧,大师兄今晚想跟阿慧睡在一起,好欠好?你放心,大师兄只想睡觉的时候抱著你,其他什么坏事都不做。”小师妹轻轻哦了一声,又是那种比蚊子还细的招牌声调,“可是、可是你这么揉捏,我、我睡不著。”我一愣,是呀,光逞自己的手足之快了,从一握上去到现在,小师妹的身子就没停止过哆嗦,嗨,都怪我糊涂,我要是被个玉人不停地玩弄我的rou棒,我能放心睡觉吗?真是蠢抵家了。我连忙停止手中的行动,却没有抽出来,“那我就放在上面好欠好,我喜欢阿慧那软软的身子。”

小师妹点颔首,突然凑过头来亲了我一口,连忙又把头缩了回去,乖乖,速度真快,要是小师妹的剑招也有这么快就好了,只望见小师妹怯生生的把头半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黑漆亮的眸子望著我,眼眶里满是情意,“不用说了,我已经读懂了你眼中的意思,不就是‘大师兄,我爱你’嘛。”说到最后几个字,我居心装成阴阳怪气的女声,又逗得小师妹花枝乱颤,“讨厌、大师兄……不外,大师兄,我真、真的喜欢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再没有平素淘气娇憨的语气,有的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心上人的满腔恋慕,我刹那间有些呆了,咳了两声,抚摸著她的秀发,“好好睡吧,我也爱你,小师妹。”小师妹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那又圆又亮的大眼睛酿成了两弯饱蕴著幸福和笑意的上弦月,西岳派的大师兄和小师妹,就这么相依相偎同衾而眠,悄悄地渡过了下半夜,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谁说柳下惠坐怀不乱是编出来的,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一万倍,尤物卧怀,没有半点亵渎不轨的行动,简直连半点亵渎的念头都没有(我有充实的证据,那下半夜我的rou棒一直偃旗息鼓,没有消息,足见我其时的心境清明),如果让私塾里那些道学先生望见了,非得羞惭而死,什么叫道貌岸然的楷模?lookhere!虽然,我不会让他们看的,望见我的高风亮节没关系,望见我小师妹的春景乍现可不得了。

遗憾的是,我们俩虽然问心无愧,没有做什么轻易之事,但同床而卧的一时温柔却给我带来了不小的贫困,天呀,为何这么一点小小的旖旎风物都要让我支付如此凄切的价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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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女孩子的香榻上留宿,怀里搂著的就是我心疼的小师妹,感受真的很好,整整下半夜我都没有再去想白师姑为我描绘的雄伟蓝图,甚至连对我风骚倜傥的评价都忘了,虽然这不是件好事,也许证明晰我江少元的雄心壮志还抵不外小师妹裙裾的诱惑,注定做不了一个开天辟地定山河的盖世英雄,可那又有什么打紧,能天天这样搂著小师妹又香又软的身子舒舒服服的睡觉,岂非在江湖上闯荡能比这更有趣?我在睡梦中不停的慰藉著自己,虽然驻扎在小师妹肚兜中的魔爪也总是有意无意的肆虐两下,没有**之欢的刺激,却让我感受更温馨更惬意,也许差点就真盘算主意第二天就正式向我亲爱的小师妹提亲了。

幸福往往是短暂的,纵然我这么一厢情愿的妙想天开(也可以说是两相情愿,小师妹是绝对没法反抗我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魅力的。遗憾的是我们这个时代并不是一个两相情愿就能双宿双栖的时代,往往要三相甚至四相情愿才气结成秦晋之好,因此我很羡慕后世的来者,我相信未来他们一定可以破除这种害死人的规则,将两情相悦酿成作伉俪的充实须要条件,惋惜我是没法看到了。)

说了一大通空话,是因为我这一夜的举动实在太荒唐了,荒唐得没有思量效果,尔效果又是如此的严重。

师妹已经快十六岁了,从十岁开始她就跟她的母亲、我的师娘脱离,一小我私家住一间房,我自以为可以像在自己房里一样,高枕安卧到日上三竿再大摇大摆地去练剑,我甚至自信能让怀中的小师妹乖乖地先帮我准备好洗漱的用具,尚有早餐,许多时候这个小妮子是很听话的。

可是她居然忘了告诉我,她也是个大懒虫,通常等到师娘来打她的屁股才肯起来。

so,各人可以想像其时的局势了……

门栓嘎的一声,很轻,对于两个睡得呼呼的大懒虫基础没有任何杀伤力,继续著昨晚香甜的睡眠,师娘走进来,正准备如往常一样拍拍女儿的屁股,让她起床洗漱,却在女儿的床前瞬间化身为一只木鸡,木鸡的意思就是太过惊讶或者此外原因呆呆的一动也不动。

枕头上舒舒服服搁著的是自己大门生的脑壳,自己宝物女儿的脸则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尚有那微弱娇腻的梦呓,白玉般的两条藕臂钩在他的脖子上,而…

…师娘想起了什么,手颤巍巍地揭开了锦被,差点没晕已往,我的一只手还坚定地驻留在师妹的乳峰上,另一只手搂著吹弹得破的腰身,下肢牢牢的纠缠著,虽然师妹和我的底裤都还在身上,但我想其时的师娘恐怕没有心思视察那么仔细了。

说实话,这种局势就算我看到,也不会有第二个念头,只能堂目结舌,夸张地大叫,“哇、好香艳呀!”如果要通俗一点的话,那就是“哇、好淫荡呀!”

试问心志纯正的师娘又怎么会作他想?(嗯,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决议原谅师娘了,将心比心嘛。)

但师娘却没有丝毫原谅我的意思,等到她醒过神,确信这一切都成了既成事实后,马上像她处置惩罚西岳门派事务一样,开始了井然有序的处置部署。

第一步,正在呼呼酣睡的我挨了一记耳光,因为事隔久远,加上还没睡醒,我已经忘了详细测算其时那一记“玉女掌法”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据师娘事后回忆,那一掌并不重,只是想先把我叫醒,否则我不行能保留一口皎洁完整的牙齿,此话很有原理,但效果我脸上居然照旧将红红的五指印保留了一天多一点,可见师娘的解释不行全信,顶多是下手的时候思量到多年的师门情谊,没有用上内劲而已。

这一招很有效,向来得化一柱香功夫起床的我马上就坐起来,何止坐起,简直老羞成怒,连还猫在我怀中的师妹都忘了,这一起身,师妹就被半推半送地挤到了床的内侧当头,小师妹厥后狠狠k了我一顿,理由是那一下害得她的小脑壳跟**的床栏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甚至撞起了一个包。

当我睁大眼睛四处巡视,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敢跑到西岳派小师妹的香闺来打了正在闭目养神的西岳派大师兄一巴掌,然后好好惩戒一番时,才注意到身前亭亭玉立的身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师娘吗?然后全都明确了,这一切还需要解释吗?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别介意,这不是我跟师娘的渔樵问答,而是其时我心田的一番猛烈的思想斗争。

白雁师姑总是夸我反映敏捷,有急智,我很佩服她看人的眼光,不愧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

当一切解释都一定无济于事,房中的气氛压抑沉闷得要死人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让师娘差点晕倒的举动,要打开这个尴尬的局势,必须转移一下众人关注的焦点,现在的焦点无疑是我,那么该如何转移呢?我选择了可怜的师妹。

当我用我雄壮的右臂一把搂起师妹娇小的身躯,然后用很是恼怒气恼的眼光死死地盯住她,睡眼惺忪的小师妹简直吓坏了,她也看到了自己母亲那激动的神情,但多数是被我吓的,所以身子轻轻哆嗦,樱唇动了两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我沉声问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师娘会来你的房间?为什么?你这样让我跟师娘多欠盛情思?啊?”那口吻彷佛一个忠心耿耿的将军被诬告入狱后面临奸臣义正严词的质问,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会认为我就是谁人天下最冤最苦的好人了。

师妹那里见过这种局势,照旧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我心中隐痛,“阿慧,委屈你了,你这次救师兄一命,师兄下次请你吃冰糖葫芦。”这么暗地里祈祷一番,心情上更显得义正辞严问心无愧。

师娘显然没推测我会有这种反映,差点又愣住了,心中恼火也没法表达,片晌,叹了口吻,“阿慧,你快点穿好衣裙,阿元,你把袍子披上,跟我出来一下。”

说著轻移莲步,已经先出房去了。

我拍拍自己胸口,“呼、师娘口吻总算缓和过来,那么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快速穿好衣衫,见小师妹眼眶里缡著泪水,樱桃小嘴撅起,又是委屈又是畏惧,心里也有点欠盛情思,凑已往吻了她一下,“阿慧,适才对不起呀,大师兄待会再跟你谢罪。”时间紧迫,来不及详细解释,我就急遽跑了出去。

师娘就远远地站在小师妹房前的草坪里,我整了整身上衣物,做了两回深呼吸,才一咬牙硬著头皮走上前去,对著师娘长身一揖,师娘脸上已经没有了气恼的神色,只是心情淡然却更叫我忐忑不安。

“元儿也不必多礼了,我只问你三个问题,你好好的回覆我。”

“师娘只管问,江元自当如实回覆。”

师娘点颔首,“你昨晚什么时候到的慧儿房中?跟她做了些什么?”

我也知道这一关躲不外,这时候撒谎是呆子干的事,我不是呆子,虽然就原原本本说了,“门生昨晚先是在玉女峰听了白师姑一番教育,心情激动,辗转难免,随后就到了师妹房中,本是想找师妹谈天解闷,谁知道、谁知道一时情难自禁,就上了师妹的床,强抱著师妹共眠,此事都是门生胆大妄为,与师妹无关。

不外门生与师妹只限于肌肤之亲,没有玷污师妹清白。”

师娘俏脸晕红,哦了一声,听到我最后一句,显然也放心不少。

“你对阿慧情感如何?愿不愿意让她当你的妻子?”

蓦然听到这句,我一下子懵了,师娘又重复了一遍,我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那尚有什么好阻挡的?“门生跟师妹青梅竹马,自小就情感甚笃,虽然没有私定终身,但门生愿意娶师妹为妻,好好照顾她。”

师娘点颔首,“你虽然轻薄放肆,但好歹情根非浅,阿慧也不算看错人。”

我心里一乐,差点没笑作声来,岂非就这么一闹,坏事成好事,天上掉下个小亲亲?师娘自然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居然也有点促狭地笑起来,笑容照旧跟以前一样落落大方,清丽感人,我却徐徐笑不不出来,“糟糕,看来笑得太早了,师娘哪会那么自制亵渎她宝物女的淫贼,少侠变脸变得太快,今天注定数犯华盖,不得好死。”

“你虽然今日允许得甚是爽快,但从未涉足江湖,只是剑招练得勤些而已,我纵然把阿慧交给你,又怎么知道你有能力掩护她?”我肚子里叫苦不迭,只好唯唯诺诺。

“这样吧,横竖泰山大会尚有两个月的时间,你独自下山去,帮我除掉白觅花这个小淫贼,将他的那把扇子给我带上山来看看就行了。”

我的脸已经苦得快滴出水来,“摇花郎君”白觅花?嵩山派孙长老和衡山派刘长老协力一搏都死在他手上的白觅花?江湖黑道中顶尖的采花能手居然成了师娘口中的区区小淫贼,听她那口吻,似乎我去杀白觅花比杀只公鸡还容易,她就不知道我这个西岳派大师兄一旦壮烈,咱们西岳众师弟师妹就群龙无首了吗?

我没有推辞,因为我知道推辞也没有用,师娘那性情我相识,不敢去碰白觅花没关系,她会叫我去杀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见我爽爽快快地接下了这个“小任务”,师娘脸上的笑意越发现显,那样子彷佛在表彰我,“有前程,不愧是西岳大门生!”惋惜我已经没有心情浏览了,只是一抱拳,“师娘放心,门生今天下午就下山去,两个月之内一定搞定这个小淫贼,再来迎娶师妹。”

师娘嫣然一笑,“果真是条男子,你除掉白觅花,为咱们五岳剑派两位长老报了仇,我也就放心把阿慧交给你了。”

我苦笑著离别师娘,“门生还得跟我的未来妻子交待两句,师娘请便。”她脸上又是一红,轻轻啐了一口,“说话照旧不知好歹,记着,别又欺压慧儿。”

我已经没心思接受教育,早就三步两步,进了小师妹的香闺。

小师妹刚刚穿着整齐,正在收拾头上的饰物,见我又闯了进来,受惊之情不言而喻,“小元子,你、你怎么又跑进来了?”我无比悲痛地注视著她,“阿慧,……”小师妹有点紧张,“怎么啦,小元子,是不是我娘要狠狠地责罚你呀?你、你别这样看著我,我、我去找我娘给你说说情,好欠好?”我突然咧嘴大笑,“师娘把你许配给我了,哈哈。”

这对小师妹来说无疑是爆炸性的消息,不外看我适才那严肃的心情,再想想适才尴尬的局势,她也知道这十有**是真的了,那时候就算是江湖子女,对这些肌肤之亲也看得很重,况且自己跟大师兄自幼就情投意合,从来没想过还能嫁给其他的人,能好好地作小元子的妻子,不是很好很好吗?不外女儿家天生的羞涩,小师妹照旧一跺脚转过身去,娇嗔道,“哎呀,大师兄,你又骗我。”我轻轻走上去,搂住了她的蛮腰,在她的耳间极尽缱绻地说,“怎么,不喜欢吗?是你娘亲口说的。”小师妹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照旧死性不改,在我手上掐了一把,“讨厌,我、我……你以后可不许欺压我。”我嬉皮笑脸地说,“姑奶奶巨细姐,小元子什么时候有这个胆子,敢欺压你?”话音未落,脚上一痛,不用看了,也是我未来妻子的独门特技“脚后跟踩人式”,“呸,昨晚就……就……”

说著说著语音渐弱,几不行闻。

嗅著师妹颈后的甜香,我也恍然若有所失,心里突然一阵温暖,不忍心将谁人很可能成仁的“小任务”告诉她了,壮烈就壮烈,何苦让我可爱的小师妹为我担惊受怕,“阿慧,”

“嗯?”

“师娘交给我一件小事情,我要下山两天,你好幸亏家中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小师妹这才急急地扭过臻首,“大师兄,你、你要到那里去呀,我跟你一起下山去好欠好?”我拍拍她的脸,“傻孩子,大师兄又不是出去玩,是去办正事,你乖乖在家里呆著。”心里愁云密布之际也有了点可笑的意思,要带上这么个娇俏可爱的小师妹去杀白觅花,我壮烈了不打紧,让小师妹落在他的手上,我就算活转来上吊跳崖剖腹吞金死十次都不放心呀。

“好了,别没精打彩,大师兄不会去多久。来,让大师兄亲亲嘴。”

小师妹脸上红彤彤的,怕羞闭目,怯生生地将樱桃小嘴送上来,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我捧住这娇美的面庞,细细地啜吻著尤物樱唇,呼,这小妮子居然主动将舌头伸了过来,任我舔吸,准老公的待遇就是纷歧样,品尝一番香唾,我也不再迟疑,握住那让我馋涎欲滴的蓓蕾,用力揉捏两把,真是舒爽,下山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时机再这么风骚快活,唉,管不了那么多了。

作别,回房,收拾工具,带好佩剑,本少侠得下山斩妖除魔,为妻子奋斗去也,白觅花呀白觅花,究竟是你不幸照旧我倒霉呢?总该见个分晓了,ok,let‘sgo!

步出西岳正气堂大门的时候,已经快要黄昏时分,师娘居然如此绝情,没有启齿留下我,让我第二天天亮再启程,实在很攻击我的自尊心,却也引发了一点男子汉的傲气,虽然整天跟阿慧作小子女的耳鬓厮磨,并没有磨去我骨子里那股拗劲,究竟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况且我身上流淌著的始终是武师的血液。江玄武并不是什么有名的武师,更不是豪侠,但我想,能让我娘那样的小家碧玉,义无反顾地自刎殉夫,我爹又岂会是一个碌碌无为懦弱胆小的人?

实在,我更乐意往让人愉快的方面去寻思,也许师娘是怕我不思悔改,最后一夜又爬到小师妹床上去作色狼,因为她知道我并不畏惧她,只是对她有一种很微妙的情感而已,换言之,基础没有什么措施来惩教我,情急无奈,只好让我快快下山,好歹保证了尚待字闺中的宝物女儿的清白。

想想看,十几年前就名动江湖的北蓉女侠都拿我没辙,我怎么欠好好佩服自己?买通了这个枢纽,心情马上舒畅许多,大步地走出去,腰间带足了两个月的盘缠,有钱还担忧什么住宿,山下客栈的小二正等著本少侠呢,哈哈!

西岳山脚下就是对我们山中门生来说很富贵的三合镇了,有两间客栈、三个饭庄以及触目皆是的小摊点,专门贩卖一些小饰物小吃,一直到半夜才关门的关门、散棚的散棚,有西岳派的金字招牌罩著,小蟊贼是很少惠顾的,小本生意的大叔大婶们自然总是很谢谢我们,只管师娘一直对他们很客套,而他们也完全不相识我们西岳派的剑法是何其博大精湛,他们只相识有了西岳派在四周,他们的日子要牢靠许多。

惋惜本派的门禁很严,来这里打打牙祭的时机并不多,连我这个大师兄,一个月也顶多偷来个两三趟而已,这次倒好,堂而皇之地放了两个月假,可以玩个痛快,虽然想到白觅花我就很郁闷,但先玩两天最要紧,郁闷照旧留到月底再说吧。

事实上,我一出门就不是很顺利,没有如愿以偿地先找个客栈好好歇息,这一切都因为一块不起眼的牌子突入了我的视线,“一品香”,这块活该的牌子为什么要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又为什么要让我望见?嘴里悄悄咒骂著,人却照旧情不自禁地走到了门前,我在心底申饬自己,“我已经跟江小蝶没有任何瓜葛,我来只是随便探询一下她的行踪,尽尽弟弟的心意而已,记着,仅此而已!”

在招牌下嘟嘟囔囔著,一品香的掌柜却早已迎上来了,肥头大脑,一身皱巴巴的田主袍,看了真是让人倒胃口,他这种人开酒馆居然尚有生意,没天理呀没天理,跟著进了酒馆的厅堂,桌面油腻、墙上脏兮兮的,端酒的小二都贼眉鼠眼,从天花板到地板简直没有一样有点人味,他就是我姐姐可靠的朋侪?看著那因为一天到晚假笑而在脸上刻出的皱纹,我以为有点悲痛。

“你就是牛掌柜?”

“是、是,不知道令郎想要点什么?”

我没有多话,只是拿出了那块金锁片,在他眼前晃悠著,牛掌柜似乎有一点点受惊,快速地审察了我两眼,照旧他那副恒久稳定的假笑,又热情又敬重地举起左手,“内里请,内里请。”

我跟著他穿过了厅堂,走过狭小的走廊,又转了两个弯,才到了一间小楼的底下,阁楼建得并不精致,很普通的木料搭成,楼上只有一排厢房,窗上糊著的也不外是白纸而已,牛掌柜微微躬身,“令郎上去后,第二间房即是了。”

我心里突然有点紧张,“我、我姐姐现在人就在上面么?”

“是,江小姐自从夜探西岳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未曾出过门,以前她只是将小的这里作为一个联络的地址而已,四海漂浮居无定所,只是迩来……”

心头莫名的暖意涌上来,“她是在等她的亲弟弟呀,她一直相信她的亲弟弟会来找她!”另一道声音在我的胸口高声地召唤著,喊得我心烦意乱不知所措,我只能深吸一口吻,强行压制住这异样的心情。

“谢谢你了,牛掌柜。”我起劲地微笑著,维持西岳派大门生应有的风度。

牛掌柜却彷佛看出了我心中的波涛,抱一抱拳,也没有多话,就逐步地走回去了,说实话,这个角度看来,肥头大耳还不是太难看,他一年四季笑容稳定的心情也蛮可爱嘛。

我在进店之前原来什么都想好了的,礼仪性地托牛掌柜向江小蝶问个好,然后就可以安放心心地去睡我的大头觉,但一听到她下西岳后再没有去过此外地方,整天闷在屋子里,我的心就一下子乱了,我基础没有思量过如何去面临她。

门是虚掩著的,不经意间就被我轻轻地推开了,斜倚在床上的她彷佛听到了响动,抬起头来,却一下子怔住了,然后突然扔下手中的物事,跳起来,跑到我的眼前,那双黑宝石似的眸子深深地注视著我,眼眶却有点红了,对不起,我知道肯定会有人骂我形貌得太煽情太虚伪,但其时的情形确实如此。

我也是傻傻地站著,跟她“深情的对视”,说实话,我活这么大,只知道什么是淫荡地瞟媚眼,什么是龌龊地偷窥,还真不知道什么叫深情地对视,不外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她能看到我的心底,我也能看到她的心底,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望著,却似乎什么工具都已经说清楚了似的,除了深情对视,你能不能教给我一个更贴切的词?

看了良久,她逐步举起纤纤玉手,又停留在我的面颊前,没有再推进,那神气,就似乎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女看到自己求之不得的珍宝,又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手指和嘴唇都在轻轻哆嗦,如果不是我身临其境,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简直比我小师妹还稚气还胆怯的少女居然就在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夺去了我名贵的处男之身,唉,世事难料呀,这就是天意吧。

“你是一直在等我来看你吗?”我叹息著,拉著她的双手放到了我的脸上,郁积的情绪一下子发作,我也见识了原来一个女孩子可以哭得这么动情这么伤心,跟这比起来,阿慧三天两头的眼红落泪基础就是被风沙刺激了眼睛,才被迫发生的掩护性反映,完全没有半点激情嘛。

看到我并不抗拒的态度,她也如同铺开了枷锁,忘情地搂住我,抚摸我的面颊颈项,甚至很炽烈很激动地亲吻我,从我的额头到我的下巴,一处也不放过,为了配合她,弥补我们之间身高的差距,我主动地抱紧她的纤腰,用力提起,才终于完成这一长串的吻,效果我无辜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泪水,甚至尚有一些流到了我的嘴里,我尝了一下,咸咸的、甜甜的,还算不错。

激情事后,她也发现我苦笑的脸上满是她的泪水,滑稽而狼狈的样子,才噗嗤一声转悲为喜,爱怜横溢地用手帕为我仔仔细细擦乾,我铺开了她的腰身,她牵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她的床前坐下。

迟疑了一阵,我终于启齿叫了声“姐姐”,刚刚还春梨带雨的容颜马上笑靥如花,亲亲热热地挽著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用甜腻腻的语气长长地允许一声,说实话,我如果知道一声姐姐能给她这么多的欢喜,也许早就叫了,不花钱能讨人欢喜的事,傻子才不做。

有意无意间,我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肘居然是紧挨著姐姐的胸脯,呼、照旧那么坚铤而不失弹性,舍不得将胳膊挪出来换个地方了,横竖是偶然遇到的,老天爷不会看不顺眼吧,幽幽的体香传过来,我又有些陶陶然了,“对了,”她突然叫了一声,倒吓了我一跳,“我都忘了,弟弟,你刚下山吧,吃过晚饭没有?”

到底是亲姐姐呀,我自己都没想到这回事,“你等著呀,姐姐马上帮你弄一点吃的上来。”笑著擦乾脸上的泪痕,急急地跑下楼去,连脚步都轻快许多,不就是见到个弟弟,值得这么兴奋吗?我苦笑著摇摇头,知道以后恐怕自由自在的日子惆怅了,最少又多了一个时刻呵护著我的姐姐。

饭菜做得很简朴,一盘青椒炒肉,一盘空心菜,尚有一碗清汤,许是饿得狠了的缘故,我倒吃得大快朵姬,害得坐在一旁的姐姐还得不停的轻拍我的背部,怕我噎著了,“姐,你不吃么?”我嘴里的饭菜尚没有咽下,就这么含含混混地问。

“姐姐已经吃过了,你逐步吃,别噎著。”

说实话,她这么欢快的笑颜还真迷死人,我差点又呆住了,她敲敲我的头,“怎么,成呆头鹅啦?快用饭吧,菜冷了就欠好吃了。”真搞不懂,为什么漂亮的女孩子都喜欢敲我的额头,岂非我的额头手感特别好么?倒也不见得。

“姐姐笑起来太诱人了,你不是又对我施展媚术吧?”一熟络了我便露出原来面目,促狭地阴笑,呼,天生的风骚天性,改不了了,对著自己的亲姐姐都这么口无遮拦。

姐姐粉脸晕红,轻轻打了我一下,“呸,好生吃你的饭,没大没小,连你姐姐的豆腐也敢吃。”

“姐姐疼我,我虽然什么都敢了。”

看著嬉皮笑脸的亲弟弟,她也没了性情,轻轻地抚摸著我的头发,“阿元乖,好好吃晚饭,姐姐再陪你谈天。”我也知道终究不能太偏激,笃志继续消灭饭菜去了。

吃完饭就是陪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谈天,我并没有告诉她我下山的使命,她自然以为我是姐弟情深,特地下山来找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喜欢我才好,夜徐徐深了,“来,阿元,姐姐带你到隔邻的房间去先歇息,明天姐姐再叫你起床。”我笑嘻嘻地搂住她,“我要跟姐姐睡。”她敲了敲我的头,“你呀,死性不改。”照旧将我带到了她隔邻的房间。实在我并不是真想吃她的豆腐,只是以为姐姐羞涩酡颜的样子很好玩而已,呵呵。

隔邻的房间装饰得简朴而整洁,看上去就很舒服,“好,你乖乖地睡下,别随处乱跑哟。”服侍著我上了床,又依依不舍地看著我一阵,才转身离去,顺手带上了房门。ohmygod,真把我看成谁人少不更事的弟弟来照看,就算我亲娘在也不外如此。我已经是西岳派大门生了耶,武功了得,人品出众,此次下山更肩负著追杀淫贼白觅花的重大历史使命,怎么对著我还像对著三岁小孩似地,不外我原谅她了,究竟多年失散,又是温柔委婉的女子,照顾得繁琐些可以明确,主要是因为这么被人伺候感受也不错,嘿嘿,正好过两天舒服日子。

或许是第一次在客房中歇息的缘故,我睡得并不牢靠,正模模糊糊的时候,却让一阵隐隐的争执声给惊醒了。声音并不大,但我却希奇得很,姐姐适才显着告诉我,这一层阁楼只有我们两小我私家住而已,她当年无意救过牛掌柜一命,才让牛掌柜好说歹说,将这里看成了一个盘桓歇脚的地方,不外一般牛掌柜是很少上楼来打扰她的,希奇、希奇……

蹑手蹑脚地起身躲到姐姐房间窗外,却让我吃了一惊,谁人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是什么人?

……

“江小蝶,你真敢违抗神教教规,不赴月底的五鹿峰之约?”声调降低,极为严肃。

“小蝶身有变故,已决意退入迷教,不再追随众位前辈长老,只求神教教主及众位长老能体谅小蝶心事。”姐姐语气虽然温和,却甚是坚定,绝无盘旋余地。

“哈哈……哈哈……”白衣人突然纵声长笑,诡秘得很。

“请白先生低声说话,莫扰了我隔邻贵客的休息。”她或许还不知道隔邻的“贵客”已经躲在窗外偷窥了。

“江小蝶,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位贵客让红月妖姬如此牵挂?”

话音消灭,我已经一脚把门踢开,“这位大爷,不用已往请安了,江小蝶牵挂的就是本少侠,你一把年岁,万一被门槛绊倒,摔个胳膊腿什么的,那让我们多欠盛情思。”

实在打良心说,眼前这位大叔并不算老,但看他头发、胡子都梳理得油光刷亮,深夜前来还要穿得整整齐齐的皎洁衣衫,想必是个自命特殊的风骚人物,想气气这种人最好的措施就是拿他的年岁开顽笑,果真效果不错。

白衣人已经气得手指乱抖了,“很好、很好”,我靠,都气成这样了还装什么镇定,想泼夫骂街就恣意地骂吧,我不会介意的,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看到了姐姐眼中一丝恐惧。

“江小蝶,你就是为了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不平神教管制了?”

“不错!”

“容貌是够俊……小子你艳福不浅嘛,能把红月妖姬骗得这么死心塌地。”

我倒是没什么,十岁以后就很少有过怕羞的纪录了,一张老脸身经百战,就白衣人这小儿科的几句话,我还不放在心上;姐姐可差异,刷的一下从酡颜到脖子根,也不知道是羞涩照旧气恼,说来希奇,自从那夜之后,她真的似乎脱胎换骨变了一小我私家,浪子转头金不换,不知道浪女算不算。

白衣人似乎也惊讶于江小蝶的神情,摇了摇头,“江小蝶,你真的变了,居然会为了一个男子酡颜成这样……”声音突转高亢,双眉竖起,“不管你酿成什么样子,一入神教,终身为奴,你居然想退出,你不知道下场如何吗?”

姐姐满身哆嗦,显然怕得厉害,却一手挡在我身前,“小蝶自知罪过深重,只求白先生放过他,小蝶自当束手就戮。”白衣人又是大笑,还没来得及启齿,噌的一声,我的长剑已经稳稳地斜插入他脚前三尺处的地板,“我靠,大叔,你不要总是故作激情大笑状好欠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嫌耶?这是我的妻子,”

说著一把搂住姐姐的纤腰,将她抱到眼前,姐姐显然没反映过来,连话都来不及说,“你唧唧歪歪旁若无人,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呀?

老眼昏花的大叔。”

两句大叔喊下来,白衣人脸已经气成血红,瞧瞧,同样是酡颜,这位大叔的脸就跟我姐姐,我小师妹的面庞差得太远了,真是人比人,急死人呀。

默然沉静片晌,白衣人一声厉啸,手中突然多了把折扇,向我冲来,来得正好,本少侠等你良久了,拔剑、转身、一招雁羚翔湖,端地是气定神闲招数娴熟,我已经在理想白衣人鲜血四溅的场景了。

师娘总是说我阅历太浅,难免小瞧了天下英雄,此话果真不假,惋惜我明确的时候已经晚了点,白衣人身形幻化,不知如何就穿过了我的剑式,欺到我身前来,现在我胸口门户大开,随便印上一掌我都死定了,我靠,真是冤枉呀。小蝶显然武功不及,情急之下已经没法阻挡那刮向我胸口的折扇了。

英雄是命大的,主角是长寿的,事实就有这么巧,白衣人居然就在这一招途中两手抽筋,一下子软软地塌了下来,我点中他腰间穴道后,他已经乖乖地倒在地上了,眼睛却睁得鬼一样的大,眼光中满是恼怒和恐惧,我哈哈大笑,刚刚双手插腰,准备自夸一番,小蝶居然连忙上去解开了他的穴道。

“白先生,你走吧。”

白衣人脸上阴晴不定,起身后频频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哼了一声,“江小蝶,你今日放了我,神教也不会因此饶了你,你好自为之。”蹬蹬蹬走出门去,传来木板破碎的声音,想必是他郁闷难当,毁物泄愤,不愧是老江湖,连输了跑路都跑得这么帅,我也有点佩服他了。

“姐,你适才为什么要放过他?”江小蝶掩上门,“你还说?是谁要你冒冒失失闯进来了,你知不知道适才你已经到鬼门关门口走了一圈?”

“我知道呀,可眼看著他对我亲姐姐倒霉,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好歹我是西岳派大门生,正派人士的未来之星……”

姐姐轻啐一口,但面临我这位自信过头的少侠疼也不是打也不是,“你呀,功夫还没练成,牛倒吹得不错。适才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失手,你我姐弟恐怕只能九泉相见了。”我讪讪一笑,转移话题,“说来希奇,适才他显着已经欺入我招数空门,为何会突然打摆子?”姐姐若有所思,“是希奇,似乎受了什么暗算,但四处没有发现消息呀。”“对了,姐,我还不知道这白衣大叔是何方神圣呢?”姐姐一下子笑作声来,“你呀,启齿缄口叫他大叔,他不气得发狂才怪,谁敢这样称谓一向风骚自赏的摇花郎君白觅花呀!”

他、他就是白觅花……我真不知道该哭照旧该笑,就这么放走了我两个月长假的首要目的,或许应该为我能从适才千钧一发之际捡回小命兴奋,不外我想纵然你是我,你也兴奋不起来的,对吗?

思绪万千之际,又挨了姐姐一记粉拳,“还没找你这个小坏蛋算帐呢,在外人眼前乱说八道,谁是你妻子?嗯?”我嘻嘻笑著,不敢回覆,她扭过头去,嗫嚅说,“阿元,咱们得时时记着咱们的关系,别总是开这些不三不四的玩笑。”

说实话,姐姐这种小子女的神态真是很单纯诱人,我总以为她越来越像我那情窦初开的小师妹了,亲情的影响真是如此之大?应该不会吧,那就是我们之间尚有亲情以外的情感?晕,又在妙想天开了,师娘说我心术不正轻佻无礼真是一点都没错。

晕晕乎乎间,照旧被姐推回了我自己的房间,看著我上了床,安牢靠稳地躺下,这才放心地脱离,虽然有点不习惯,但不行否认,世上多了个体贴自己的人儿总是件值得兴奋的事,况且她又是那么地绮年玉貌,是男子都喜欢,呵呵。

_________________九

这次就平平悄悄地睡到了天亮,没有什么白觅花黑觅花之类的老帅哥来找贫困,我的大头觉也睡得格外香甜,朦胧间睁开双眼才发现居然已经日上三竿了,乖乖,这要在西岳派里还不得给骂死,大门生带头睡懒觉,那些师弟师妹该怎么看,出门在外就是轻松呀。

“阿元,起来啦?”姐姐正好端著碗稀饭走进来。

我拍拍还不大清醒的脑壳,傻乎乎地笑道,“姐姐好。”

“来,喝碗稀饭,别饿著了。”

我重新回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代,这种待遇在我的影象中已经找不到了,从十岁那年被师娘带上山时开始,我就被迫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手里端著还冒热气的稀饭,我有点恍然若失。

“怎么,阿元,稀饭太烫了么?”姐姐见我半天没有动嘴,便问道。

我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这稀饭刚恰好,刚恰好”说著便囫囵喝了两口,差点没呛死,阿姐看了又好气又可笑,资助拍著我的背,“西岳派怎么会让你当大门生,唉……”我这下反映快得很,立马挺直腰杆,“咳、咳,我们西岳派考究的是剑术高明、品行规则,这喝稀饭……咳、咳,倒也无关大局。”

究竟被稀饭呛得满脸通红的时候说这番大义凛然的言论有点尴尬,我含迷糊糊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姐,谁人什么白觅花跟你是什么关系呀?他很厉害么?”

这次轮到姐姐酡颜了,喃喃地说道,“也……也没什么关系,我以前也是神教天台圣母的座下门生,白觅花是神教的长老之一……所以算是熟识的朋侪。”

我心中突然一冲,阿姐以前是有名的**,白觅花又是采花的内行,她们两个还同是神教门下,阿姐不会真跟这位白大叔有什么露珠姻缘吧,我靠,那可真太自制大叔了。“那姐姐你……你跟他没有……没有谁人过吧?”虽然没有明著说穿,但阿姐早就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粉脸晕红,轻轻打了我一下,“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可没有跟他……他有什么关系,”顿了一顿,“我练的功夫是靠吸取少壮男子的元阳精进的,白觅花只爱搞、搞采阴补阳的运动,走不到一块,你别以为通常练这路功夫的,就相互间不乾不净,不外,”说到这里阿姐彷佛想到了什么,脸越发红了,我居然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不外什么,姐,你真跟他,跟他谁人了么?”

“也没有,只是去年圣母令我跟白觅花出去完成一个任务,白觅花那阵子正好练他的采阴玄功,效果到了清风岭那一带,白觅花晚上练功出了岔子,效果他平素养著的众多姬妾没有跟在身边,急切间没有发泄的地方,差点走火入魔,我见他确实已经被憋得青筋暴起,情极万分了,只好帮他出出火,否则任务完成不了,白觅花自己又成了这幅样子,圣母一定会震怒的……不外我只是帮他打打手枪,他要我用嘴伺候,我始终没有允许,就这么一次而已。”

我的眼光不经意间就落在阿姐那双纤纤素手上,修长的手指,雪白的肌肤,丰腴而不见肉,纤细而不见骨,花瓣似的十片指甲修整得平滑光洁,想想白觅花那貌寝的yang具就在这双玉掌中穿梭耸动过,我突然心头涌上一阵希奇的感受,隐隐有怒意,也有莫名的激动,我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以帮白觅花那种糟老头子打手枪,要做也只能帮我……靠,想到那里去了,我真是个忘八。

要命的是,我的身体显然更忘八,刚刚睡醒的我身上自然没有穿几多衣服,因此我的小弟弟也很轻易地撑起了一顶帐篷,对著自己的亲姐姐,居然泛起这种没法控制的反映,雷公呀,劈死我吧。

也许这也得怪我的姐姐,居然跟自己的弟弟谈论这么暧昧的事情,血气方刚的弟弟又怎么忍得住生理反映呢?我习惯了为自己寻找心理平衡的捏词,全然忘了是自己向姐姐问起的。

我怔怔地发呆,下身的帐篷却早落入了阿姐眼底,她轻啐一口,“阿元,别老想这些脏事,姐姐不也允许你,以后再也不跟神教的人来往了么?”

我突然也清醒过来,眼前的娇娃再怎么清丽诱人,也是我的亲姐姐,我是不行能像看待阿慧一样肆无忌惮地看待她的,想到这里我有点沮丧,适才还怒不行遏的小弟弟也徐徐低下头来。

阿姐显然没想到无赖成性的我又变得这么听话,尚有那沮丧的神情,她似乎也有点歉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就是拍拍我的脑壳,“好了,起来吧,去姐姐房间,姐姐陪你说话。”

“姐,不必了,我这次下山,是受师娘之命取白觅花项上人头的,只是昨晚望见你说过的一品香的招牌,才进来看看你。时间有限,我也得启航出发了。”

话语间,我已经下了铺,穿好了衣物。

姐姐受惊地望著我,“你、你师娘要你去杀白觅花?”这时才反映过来一样,一把拉住我,“阿元,你不能去,你这是去送死。白觅花可是神教的长老,你跟他的功夫差距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只能苦笑著回覆,“我虽然知道,白觅花几年前就一次搞定了我们五岳剑派的两位师伯,而我现在恐怕连当年一位师伯都比不上。”

“那你还去送死?”

“姐,你不知道,师娘气我调戏她的宝物女儿,效果非要我允许这个条件才肯把阿慧交给我,我如果不允许,阿慧肯定会自杀的,她脑子不大灵光,特倔,比我疯多了。”

“那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呀,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弟弟,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我搔了搔脑壳,“我跟白觅花对阵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么?我以为我的剑法也练得不错了呀,不行能毫无时机吧。”

姐姐叹了口吻,“实在昨晚如果不是尚有变故,白觅花可能一招就要了你的命,你可能在江湖上闯荡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冒失,你也不想想,倘若只有三脚猫地功夫,白觅花怎么会当上神教的长老。”

“姐,我也没措施了,横竖只有这么一条路,就算死也得试试看。”

“你也是这种倔性情,唉,姐跟你一起走吧,虽然我也没有多大用处,但让你一小我私家在外面,我总是不放心。”

有什么好客套的呢,阿姐就这样加入了我搞定白觅花的行列(我是这么想,但who搞定who就只有天知道了),我也知道阿姐说自己没多大用处的原因,看看她现在素雅的装扮,就知道她已经杜绝了那种靠吸取元阳练功的心法,那么这样她的功力现在还能保持几层,我都不敢问了。

上帝保佑下次再碰上白觅花的时候他的手能够继续“抽筋”,给我一个搞定她的时机,否则,阿慧呀,帮大师兄准备棺材吧。

听说白觅花奔走大江南北,一直就是为了搜罗玉人作姬妾,真要被他干掉了,也得想措施吃吃他姬妾们的豆腐,那么白觅花帽子上一点点的绿色也算偶壮烈时的酬金吧。

清晨,西岳,试剑台天气照旧一如既往的晴朗,西岳总是这样,实在是个适合修炼的好地方,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他们都在认认真真地练剑,师娘不在,想必在香闺休息,小师妹却没有站在行列中,双手抱膝,坐在台边,脸上的心情甚是寥寂,完全不是通常生动可爱的样子,她是在忖量我这个为老不尊的大师兄吗?

“小师妹,身子不舒服吗?”二师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小师妹眼前。

小师妹轻轻摇摇头,“没什么,二师兄,你继续练剑吧,我只想坐一会。”

连总是微微撅起浅笑的嘴唇都抿了起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空朴陋洞的,不知道在看著什么?

“要不,你照旧先回房休息一下吧。这里风大,我看你一直精神欠好,别著了凉。”

“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周黑愚拍拍小师妹肩膀,“不打紧,我跟师娘说你已经练完今天的进度了即是。”

小师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风一吹,身上还真有一丝凉意,“那好,师兄你们继续练吧,我回房歇会。”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裙衫,系好长剑,便施施然走下台去。

“小师妹,……唉”周黑愚看著她徐徐远去的娉婷背影,摇了摇头。

“陆猴儿,你怎么没去练剑呀?”小师妹似乎吓了一跳,当她遇见正在扫除庭除的四师弟的时候。

四师弟挠了挠后脑勺,“小师妹,今天是轮著我清扫庭院呀。”

“哦,我还忘了。”

“小师妹,别怪我多事,我看你这两天似乎一直漠不关心……”

小师妹突然拉住四师弟衣袖,“陆猴儿,你待会再扫除吧,先陪我在一边说说话儿。”

四师弟倒是爽快,“好啊”,扫帚已经扔到了园门旁,他为人一直很爽快,这也是我跟他玩得来的重要原因,我受不了其他师弟师妹毕恭毕敬繁文缛节的礼数。

小师妹似乎恢复了点活力,她居然把陆猴儿拖上了房檐,就这么坐在房顶边上谈天,不外还好,陆猴儿也是野惯了的主,两人照旧在屋顶上聊得很投机。

“小师妹,我知道你为啥心情欠好,还不是担忧大师兄呗。”

小师妹双手撑在琉璃瓦上,两条腿在空中一荡一荡的,低著头,“娘那天生气了,否则不会逼著大师兄去杀什么白觅花的。对了,陆猴儿,你在外面跑得多,知不知道谁人白觅花武功怎么样?”

四师弟苦笑著挠头,“姑奶奶,这我可不大清楚,我平时出去也就是跟著大师兄作点门派间的转达之事,再不就是采购粮油,虽然下山下得多,还真没在江湖上正经闯荡过呢。”

“哦,”小师妹轻轻应了一声,又有些失望的样子。

“不外小师妹你也别担忧,大师兄的武功造诣咱们都知道,出去肯定也算江湖上数得著的人物了,况且他人机敏绝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知道呀,我只是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娘、娘那天已经允许将我许配给小元子了。”声音徐徐降低,小师妹素知四师弟是我的死党,无形间便与其亲近些,这时候心情郁闷,女儿家的一番心事,不自觉间便流露出来。

四师弟啊了一声,呵呵笑起来,“恭喜小师妹呀,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他也不甚惊讶,通常里大师兄跟小师妹青梅竹马,西岳派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只是相互心照不宣而已,不外却没推测师娘会这么快同意两人的终身大事,有点意外而已。

小师妹一改往日的刁蛮任性,温柔得跟那些各人闺秀似的,半天头也不抬起来,忸腼腆怩地说,“我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只惦念著小元子,去了几天了,连个信也没捎回来过。”说著说著,嘴一瘪,似乎立马就要哭出来一样。

这可把陆猴儿吓了一跳,知道这位师娘的千金难伺候,动不动就哭哭笑笑,自己又没有大师兄的本事,能招架得住。

“别、别,小师妹,你可别哭,你一哭我就心里慌。”陆猴儿手都差点摇断,可小师妹不领情,“人家心里窝著难受嘛,55555……”

陆猴儿情急智生,“你不就是想大师兄嘛,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保你好玩。”

小师妹还呜呜咽咽不愿起身,陆猴儿拉长了语气,“跟大师兄有关的哟……”这句话比啥都有效,小师妹立马抬起头,泪眼婆娑,“什么地方,你可别骗我。”

“姑奶奶,陆猴儿有几个胆子,敢骗您老人家,跟著去就知道了。”

陆猴儿把我的亲亲小师妹带到那里去了?问我?我怎么知道,这小子通常里就精灵离奇,更况且现在我正在隆鑫镇外的柳荫小道上,跟如花似玉的姐姐,一人一骑,慢悠悠地走著。

“姐,你这是带著我去哪呀?”

“你不是要找白觅花吗?过两天就是月底了,到时他在五鹿峰有个重要的聚会,咱们先到那里,也好准备准备。”

我呵呵傻笑,“照旧姐履历老练,有你在,偶可万事放心了。”

姐姐那两道长长的柳叶眉始终微蹙著没有放松,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她居然没有跟我这个开心果调笑两句,让我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诙谐魅力是不是不如当年了,嗨,我也不是傻子,实在想想去找白觅花这样的“小淫贼”寻仇,哪位大爷能开怀一笑?乐天豁达如我者,也不外苦中作乐,略抒愁怀而已。

实在这一路上也走了几天了,一直海不扬波,简直平安得过了头,我一直心里纳闷,这不是江湖地吗,三教九流泥沙俱下,大巨细小也该出点事热闹热闹嘛,碰上一两个蟊贼,本少侠也能一试身手,偏偏几天下来屁事都没遇上半点。郁闷呀……

实在关于未来出去行走江湖,我最想碰上什么贫困来打行侠仗义,这个问题我思量过良久了,谜底很简朴,最好是碰上一两个小混混调戏大女人,然后再来个英雄救美,多令人神往呀,遗憾的是其时出去的时机并不多,偶然两次也是象现在这样,太平安康得不像话,让我无名火起,通常暗骂苍天无眼。

这句话我骂过许多次,但今天这次我骂错了,正太平无事手痒痒的时候,老天爷终于眷顾我了,“不要!”终于让我听到这声天籁了,照旧尺度的女声,清亮高亢,声音并不大,以至于我老姐第一时间还差点忽略已往,直到看到我箭一般窜进了声源偏向的树林那头,才反映过来,“哎,阿元,你去那里干嘛?等一下……”

我怎么能等,这几步云松步法使转如意,简直连胸头都痛快酣畅了许多,脚步不停,便摩拳擦掌,我靠,亲爱的小蟊贼,终于让我碰上你调戏良家妇女了,苍天有眼呀,让我闲的无聊之际有时机运动筋骨,mygod,iloveyou。果不其然,草囤边,头上戴著浅蓝色手帕的农家少女被一个体格壮实的小伙子强行反抱住,两只白细纤瘦的手掌只好用力撑在草囤上,以免失去平衡摔倒,腰肢被稍稍压低了些,自然而然,浑圆的臀部就向后上方翘起了,正对著什么?对著谁人小伙子的腰胯。四周无人,正是行事的好地方,我靠,遇到这种场景,你会想到什么?

虽然是强奸呗,况且谁人少女还在软弱无力的挣扎推拒,“不要,不要……”

两步遇上去,一记尺度的正扣擒特长,牢牢拿稳了那小伙子的软麻穴,内力微吐,整小我私家连忙瘫软在我手下,少女甫脱钳制,转过身来,我已经在理想她如何谢谢不尽向我谢恩了,却听到一声恼怒的尖叫,“你,你是什么人?快铺开阿古。”

我有点受惊,“谁,谁是阿古?”“就是被你抓住的人!”

“你、你认识他?他不是,不是要强奸你吗?”少女已经顾不得多说,冲上来用力击打我的手,“你、你快铺开他……阿古、阿古,你没事吧?”

效果很清楚了,清楚得让我无地自容,阿古和少女都是一个村的孩子,是典型的青梅竹马(就像我和阿慧一样),前两天刚刚圆房,今儿个阿古刚刚下地回来,一时兴起要跟少女幕天席地行周公之礼,少女有点怕羞,所以半推半拒,嚷了两声,就招来了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少侠。

第一次英雄救美的酬劳就是一顿臭骂,外加酡颜如血。不外似乎两个农家的孩子不怎么会骂人,性子也淳朴得紧,埋怨了两句就没有多说,可这样让我加倍的忸怩,人家小两口亲热亲热,你个混小子冲上去给他一擒特长,这叫啥事嘛。

厥后瞥了两眼,这位女人还长得真不错,眉清目秀,虽然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但农家自然纯净的气质很让人心折,适才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几缕乱发又平添了一点野性美,让人想入非非,但越是这样我越羞愧,在漂亮女人眼前出这么大的丑,一个前途无限灼烁的少侠也许就这么竣事了他的辉煌人生,为啥呢?第一步就匡了个大瓢。

李耳老先生教育我们,“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古代的思想家说的话都是有原理的,这次也没错。

正当我忙著给阿古先生致歉谢罪的时候,少女发出了第二声尖叫,这次再不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了,因为制住这位清秀少女穴道的人是我的老相好白觅花!!!!

忘了增补先容一句,这位少女叫阿秀,跟人一样,很招喜欢的名字。

看到白觅花,我的心倒一下子沉静下来,大敌当前,那里尚有时间去自怨自艾。白觅花却冷笑一声,“哼、哼,老子看这个娘们不错,正好这两天身边不用担忧没人伺候了,居然见到你这个傻小子糊里糊涂地出来打行侠仗义,哈哈,顺手一次了却了你,也别怨我白觅花心狠手辣,怨只怨你自己命欠好,撞见我这个采花太岁、红粉煞星吧,哈哈……”说著又是仰天长笑起来。

想必是他正自得时,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没胡子的大叔,你脑子又秀逗啦,自吹自唱还挺来劲。”

开头两个字就差点把他噎死,白觅花自命风骚,虽然说人近中年,但勤于调养,光洁的下巴下半点胡渣也没有,这般人物最隐讳的即是被人大叔大伯这样乱叫,我堂堂西岳派大门生,焉能不知,只是明知打他不外,先在嘴皮子上占占上风也不错。我是惫懒惯了的小油条,这等口舌本是屡见不鲜,就连还在他掌握中的阿秀,也忍不住扑哧笑作声来,以为我这个大叔二字实在描绘得不错。

果真,白觅花笑声嘎然而止,双眉徐徐竖起,“臭小子,不要以为你是江小蝶的弟弟,白某就不敢动你,今日便要你血溅五步,命丧就地,也让你晓得摇花郎君当年……”

话还没说完,我又懒洋洋地插了一句,“好啦,大叔,你真的年岁大了,说话都跟个阿婆似的啰烦琐嗦,没完没了,动手就动手吧。”

这下子可真把白觅花气疯了,咆哮一声,铺开了怀中的阿秀,右手五指成抓,直奔我心脏部位而来,我虽然挖苦不停,手脚上却早有预防,见他这一下来势汹汹,噌的一声长剑出鞘,划出一道弧线,从侧面向他的手背上斜斜的斩了已往,白觅花武功果真精纯,眼见长剑斩到,手掌一翻,便突然从剑光中穿过,来势都没有半点变化,只是快得出奇,我暗叫欠好,脚步猛错,滑开了半步,劲风从我身边掠过,虽然已经避其锋芒,衣袖照旧被划出长长的一条口子,可见适才力道之凌厉,站定之后才感受背心微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不愧是魔教的一军号色,我突然万念俱灰,白觅花这般的身手,眼下的我是万万比不外的,可为什么师娘却要让我完成这个不行能的任务,岂非她真要我去白白送死?想到师娘那娇美的容颜,和这番严厉的处罚,我一时居然愣在原地,对白觅花随后而来的致命杀招熟视无睹,毫无反映。

白觅花也略觉惊讶,却只道是我履历浅薄,被适才那一击吓破了胆子,正好一举击毙我这个口舌无聊的家伙,姐姐刚刚赶到,离我身后还差十余步的距离,眼见我呆立不动,白觅花右抓已经迫近我胸前,连忙就要血肉横飞,死于横死,自己要飞身救援已经为时晚矣,只吓得她一声尖叫:“不要……”

白觅花已望见江小蝶身影,冷笑一声,也不收手,反而加力,非得将我这个三番四次惹毛他的忘八毙之尔后快。我仍然呆呆地面临著他,既不抨击也不躲避,说时迟那时快,呲的一声,鲜血就在我眼前溅开来,我这才醒过神来,却望见白觅花手掌停留在我胸前一寸左右的地方,两目圆睁,又是怀疑又是恼怒地望著我,他的胸前突出半截剑尖,鲜血四溅的一刹那居然是他命丧就地,然后我看到了他身后的剑客,不,应该说是女剑客,或者说是我的师娘林芷蓉!

详细的细节不用多说了,师娘这次部署我下山找白觅花,原来只是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一直潜伏在我四周的师娘伺机一击毙命,原来不是师娘居心让我送死呀,刹那间履历大悲大喜,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却被师娘重重敲了个暴栗,“我看你通常身手敏捷,虽然还不是白觅花对手,但游斗个三四十招不成问题,怎么才第二招就呆若木鸡,中邪啦?要是师娘不在身边,你适才已经去见西岳派列祖列宗了!”

我欣喜之余,无意再去解释什么,只是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本色,“我知道天下无双的第一玉人剑客在暗处掩护我,我还怕什么,嘻嘻……”

“小滑头,光会油腔滑调。”又赏了我一个暴栗,不外现在我可是疼在头上,甜在心里了。

性命悠关的劫惆怅去,我的贫困却不因为我的自得忘形而烟消云散,师娘玉指一扬,“那里那位女人就是你失散的姐姐?”

我脑子嗡的一声,怎么给师娘解释小蝶的身份?她知不知道小蝶就是已往让正派人士咬牙切齿的荡妇**红月妖姬?

惶然无措间,倒是小蝶落落大方的走到师娘眼前,道了个万福,“是,蝶儿就是阿元的姐姐,当年迫于无奈,姐弟疏散,多谢林女侠这么多年对阿元的悉心照料。”举止文静,彬彬有礼,我的心情也徐徐清静下来,只要师娘以前没有见过她,又有谁会想到小蝶已往居然是那样的女子呢?

师娘微笑著点颔首,“现在白觅花罪不容诛,阿元,你跟你姐姐都回西岳来住吧。”

呵呵,转败为功,兜了个大圈子终于照旧能回到我亲爱的西岳派,我真忍不住由由然起来,也许适才就算师娘不脱手,我好好打一仗,自己就能搞定白觅花也未可知哟,我究竟是西岳派的大门生嘛,当今正派最有希望的未来之星。

“对了,秀女人,如果没有什么事,照旧不要跟你的朋侪来这些荒田野外,危险得很,知道吗?”师娘平易近人地嘱咐了还不知所措的阿秀跟她的老公,阿秀点颔首,不外看她那抿嘴的神情,适才一番血腥事件似乎并没有吓著她,反而是滴溜溜转动的双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小妮子,也许,不是个普通人物……算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呢,能回西岳了,尚有我亲爱的姐姐一起,又能天天看到我的师娘,我的师妹,我这个行侠仗义的行当,下次再被师娘罚下山来再说吧。

回到熟悉的西岳,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跟师娘问安,然后再到试剑台去指导师弟师妹练剑,真是悠哉游哉,不亦乐乎,履历了江湖上一点小小的风浪后,我才知道这种以前让我感应厌倦的生活是何等的难堪!

实在我影象力还不错,师娘命我下山前所作的允许,我也记得清清楚楚,“你除掉白觅花,为咱们五岳剑派两位长老报了仇,我也就放心把阿慧交给你了。”

但之前发生的一切,证明晰,这都是师娘经心部署的一个小规模战役,效果是师娘螳螂捕蝉,白觅花一剑穿心,西岳派师徒协力捕杀淫贼的行动大获全胜,事实上,白觅花是师娘杀的,俺顶多起到了一点吸引敌方注意力的作用,回到山上要就这么兴冲冲地向师娘邀功,我还真有点做不出来,再说了,师娘这么深思熟虑的“摧花企图”,焉知她对我许下的允许不是说说而已,真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把掌上千金送给我这个披著少侠人皮的淫贼?我虽然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秀绝群伦朴直不阿,一点自知之明照旧有地,于是乎,日子像以前那样过,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横竖阿慧现在成不了我妻子,未来也逃不出魔掌,闲暇时间吃吃阿慧的豆腐,问题也不大。何须拿著鸡毛适时箭,去跟师娘较真,跟自己过不去呢?

说实话,没有这个伉俪名分,缺心眼的阿慧就始终坚守最后一道防线,顶多让我这个大师兄摸摸捏捏,tnnd,越摸越火大,天天只能靠自己双手资助出气,俺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巨细伙子了,能不想著这事吗,有几天情绪高涨的时候,真想把阿慧拖到清秋亭强暴算了,惋惜自己有色心无色胆,再说也著实敬重这个娇俏可人的妹子,所以只能看著摸著流流口水而已,跟小蝶来了那么一次月下**后,初尝甜头的我更是憋得快发狂了,这两天脸一直黑黑的,把小师妹唬得一愣一愣,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不敢跟我打情骂俏,过了这一阵子“发情期”,心情稍稍清静了些,小师妹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黄昏,正大峰前的山坡草坪上。

阿慧将头轻轻枕在我的膝盖上,我抚摸著她的秀发,一把一把,这种清静的两人世界是阿慧最喜欢的,上次陆猴儿不识相,跑来想找我请教一下白昼没弄清楚的两招剑式,效果惹得赵巨细姐大发娇嗔,拳打脚踢把陆猴儿轰下山去,却也没有回到我的怀里,问之何以,曰:“气氛被破损了,没心情再坐下去。”我就地晕死。从这以后,再也没有不懂事的师弟师妹敢在黄昏跑到正大峰前来找我和小师妹的。

“小元子……”

“嗯?”

“你下山这几天,有没有天天想我?”我靠,又是这种老土问题,所有恋爱故事里男女主人公天天要问上十次八次的话儿,腻不腻呀!我又徐徐火大了,想起前人的教育,女人如果问起她们已经知道谜底的问题,你就应该给她们不希望获得的谜底,所以我很乾脆地回覆,“不想!”适才还在甜蜜微笑的阿慧一下子坐了起来,杏目圆睁,“小元子,你又气我!”我嬉皮笑脸地回覆,“我说不想就是不想气你呀,如果我说出我想你的事情,怕你会重生气。”

阿慧撇撇嘴(说实话,她每次生气撇嘴的样子总是特别可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在两片樱唇上咬一口,虽然,这个特权是专为本少侠设的,其他混混流氓什么的敢越雷池半步,难免被阿慧的“玉女投梭式”刺上十剑八剑的)我嘿嘿阴笑著,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阿慧粉嫩粉嫩的面庞刷地变得通红,给了我一拳,“小元子,你越来越坏了”,我索性不再辩解什么,而是马上以实际行动证明,用坏形容我是禁绝确的,应该用下流,于是阿慧胸前两团小肉馒头再一次陷落在我的魔掌中。此招果真百发百中,阿慧娇躯一抖,马上说不出话来。下山没几天,阿慧这胸脯居然显着又大了几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小师妹样貌没变几多,原来劲都花到胸脯上去了,想到这里不禁偷偷狞笑,阿慧却被我摸得六神无主,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那里尚有心思看我的心情如何,少女的**总是特别敏感吧,不管何时何地,只要阿慧这儿落入我的手掌,她连忙就变得慵懒无限,整个身子都跟化了似的,却还不住轻颤,像是刺激得太过厉害,遭受不了,现在窝在我怀里,就如同一只娇弱的白兔,那胸口软肉微微发抖的韵律,彷佛通过我的掌心,一直到达我心田的最深处,真是让我爽得欲仙欲死。

正在陶醉之际,阿慧突然娇吟一声,将身子侧过来,手伸了下去,“小元子,……你这里放著什么工具呀,硬硬的,顶得我的腰好难受。”随后的事,列位都可以想见了,阿慧的手按到了我剑拔弩张的老二头上,回过神来的她差点叫作声来,“师兄,你优劣耶!大色狼……”虽然尚有层长裤遮掩,但这高举的帐篷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掩饰的,我也愣了一下,突然促狭地笑著,想起了一个更“坏”

更龌龊的念头,虽然,得循序渐进,否则阿慧会被吓著的。

我凑已往,亲了一口阿慧那如红苹果般的面庞,然后,移到脸侧,小心翼翼地咬住她那又小又嫩的耳垂,呵了口热气,阿慧立马又软成了一滩泥,声音也降了八度,剩下若有若无的呻吟,“小元子……小、小元子……别这样……好难受……”火候差不多了,我继续轻啮著阿慧这个极其敏感的部位,左手则握住阿慧的右手(呼,又细又嫩,调养得真好),逐步拉向我的下腹处,第二次隔著布料遇到我的老二身上,阿慧突然像触电一样,惊叫一声,手也缩了回来,娇嗔道:“小元子,干吗呀?”我见“恶行”败事,索性也不再掩饰,腰带一扯,微微起身,就将长裤连同内里底裤一起拉下来半截,憋得万分辛苦的老二重见天日,蹭地一下探出头来,充血壮硕的它这么袒露于阿慧眼前,显得格外狰狞,阿慧这下乾脆尖叫起来,双手掩面,“小元子,你、你要干嘛?”我贴近她的耳边,“好师妹,帮帮师兄好欠好,师兄这两天忍得好辛苦……”阿慧情绪稳定了些,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小元子,你别这样,我说了,没完婚前我、我可不能和你做、做这种事!”我笑作声来,“傻丫头,你还不知道我要你怎么帮呢,脑壳就快摇断了!”阿慧听失事情似乎有点蹊跷,稍微转过头来,双手仍然不敢放下,“那,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帮师兄用手弄出来就行了,中不?”

“用手?”阿慧怯生生地问道,“怎么用手呀?这就能取代么?”我露出招牌式的狞笑,做饿虎扑食状,“对呀,也取代不了,乾脆把你强奸算了!”瞧我其时那架势,立马就要把阿慧身上的衣物剥个精光,阿慧差点被吓晕已往,语无伦次地回覆,“好,好,我用手帮你,帮你谁人,大师兄,你别吓我!”目的已到达,我也不多说空话,一把将她遮在眼前的双手拨下来,“看好哟,就是这么做就行了!”自己的左手示范性地套弄了两把rou棒,唉,行动这么熟练,看著就想哭,这么多年了,我就靠自己这双手过日子,委屈你了,小老弟!

急色的我来不及多解释,就把阿慧的右手拉到了我的rou棒上,“快点,好师妹!”阿慧也自知难逃魔掌,只能屈从著模拟我适才的姿势,一下一下套弄起来,我靠,到底是女儿家的纤纤玉手,比我自慰的感受强太多了,那细腻温润的手指刚刚握住棒身时,我就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然后即是边享受著师妹的“贴心服务”,边指导她“如何做得更好”了,幸亏阿慧头脑确实不赖,很快就领会了我的要求,知道了谁人“蘑菇头”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知道了下面垂著的卵袋也得好生宽慰……呼,儒妹可教也,接下来就是完全放松地享受了,阿慧似乎也做出了兴趣,原来这么一块小小的地方,就能让平时趾高气扬无比臭屁的大师兄呼天喊地欲仙欲死,还能让他随著自己的手指不住地哆嗦,唉,我只能自怜命苦了,好容易找了个让我爽的小辅佐,居然成了她的玩物,还玩得兴致勃勃,爽得我抽搐不止,这期间,虽然如潮的快感功不行没,第一次被其他人,尤其是娇俏可爱的小师妹宽慰的新鲜感,也是让我没法反抗地。把玩了七八分钟,我突然呻吟起来,“唉,唉,小师妹,慢、慢点……哦、哦……”,阿慧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才不怪我这可怜的大师兄的死活,听到我的求饶声,反而加倍起劲地套弄起来,我简直话都说不出了,身子猛烈一颤,之后,阿慧新买的淡绿色衣衫酿成了我的殉葬品,正玩得兴起的阿慧那里知道原来这根rou棒子还会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来,呆了片晌,我早已恣意地将炮弹尽数送满了她胸前的衣衫,白花花的一片,真是蔚为大观!我弹尽粮绝,身子一下子抽掉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躺在草地上,懒得转动,阿慧手中的适才还不行一世的rou棒也徐徐疲软,成了一条肉虫,这时刚刚如梦初醒的阿慧,有点著急,“小元子,小元子!你看,我衣服弄得脏兮兮的,怎么办,怎么办嘛?”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便啦……呢,用我袍子的下摆擦擦算了,横竖天也快黑了,下山别人不会发现的。”阿慧小嘴一扁,“没良心的,弄脏人家衣服也不想想措施?”

我离奇地笑道,“巨细姐,我可是拚命叫你住手的,你不听我的,我有什么措施?”

阿慧还要抢白,“那、那人家怎么知道你那儿会、会谁人嘛……”话没有说完,自己以为实在怕羞,呢喃著不敢再说下去,我第一次调西席妹乐成,也实在需要休息一下了,最后照旧没忘了说一句,“多谢你呀,好师妹,这下大师兄可舒服死了。”阿慧这才甜甜地一笑,“下次再帮师兄这样呀!”“呸,大色狼。”虽然娇嗔,但我这小师妹还真是个好女人,爱死你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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